?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柳乘风便与直升飞机遭遇。此时,他甚至能看到飞行员满脸惊讶的表情,以及那张可以塞进鸡蛋的嘴巴,看起来显得非常不可思议。
柳乘风哈哈大笑着错过身子,远远把直升飞机甩在身后,认准方向连头也没回。
这并不是显摆什么?完全是柳乘风的恶作剧。
那名飞行员在一愣神后,很快便醒悟过来,紧接着调转机头向柳乘风追去。
天知道飞行员此刻在想什么?不过按照正常逻辑,他的内心一定在说:我艹,居然有人会飞?我不是看花眼了吧?
即便柳乘风没有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直升飞机在追自己,而且双方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近。
这时,柳乘风的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想追我?哪儿有那么容易?
下一刻,柳乘风加快速度,向前方激射而去,很快,他的影子在飞行员眼中,变成一个细微的黑点,让飞行员震惊的无以复加。
老天,还真的是人……
好吧!人能够踏空飞行就算了,我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
按照正常的巡逻速度,刚刚的时速大约在200公里左右,而那个踏空飞行的人,居然很轻易就甩掉了自己,可见他的速度是自己的几倍。
人的时速如果达到400公里,甚至是600、800公里会怎样?如果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以人体的构造,会不会散架?会不会血肉横飞?
柳乘风的速度确实很快,让他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尤其是向脚下望去时,心脏跳动的尤为激烈,比过山车还要刺激。
不过柳乘风飞行经验丰富,是一名老飞行员了,因此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一路上。柳乘风走走停停,偶尔飞落某个山头补充一下灵气,再顺便找点吃的,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七八个小时。才接近了此行的目的地。
只是,丹门在昆仑山上他知道,但具体在什么位置,还有待考证。
不管了,先休息一下再说。一路不停飞行,也令柳乘风的精神有点疲惫。
脚下是浩瀚无垠的草地,柳乘风惬意的躺在草地上,默默的望着天空,心里一片宁静。
只是这种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远处,一男一女急速向柳乘风接近着,就算相隔甚远,柳乘风也能感觉到两人的惊慌。
柳乘风的眉头不自觉一皱,然后放开神识向更远的地方延伸。很快他就发现,这一男一女居然被一名年轻男子追的落荒而逃。
那名男子身着锦衣,脚踏飞剑,脸上还挂着猫戏老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欠揍,同时嘴里还说道:“跑啊……继续给小爷跑啊?等小爷抓住你们以后,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位道友……救命啊……”
比起脚踏飞剑身着锦衣男子的从容,另外一男一女就狼狈多了,两人一边疯狂逃命,一边向柳乘风呼救。
柳乘风左顾右盼一番。随即才意识到这一男一女是在向自己求救。
让我帮忙?凭啥啊?有多远跑多远……
于是,柳乘风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连面都没谋就直接掉头跑了。
“兄台……救命啊……”
“呔,那小子给我站住。跑啥跑啊?”锦衣男子看了柳乘风一眼,连忙大喝道。
居然还有救兵?
咳咳,那脚踏飞剑身着锦衣的男子好像很厉害的说。当然,我跑并不是怕你,而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毕竟,我什么缘由都没问。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真的,我真的不是怕你……
柳乘风再次在心里解释着,速度却不比身后的任何一个人慢。
“前面那小子,看你面生的紧,究竟是何门何派?”身后的锦衣男子再次发话了。
对于身后的问题,柳乘风充耳不闻,憋着一口气拼命的跑。然而光脚的总处于逆势,毕竟人家有飞剑,相当于现在的小汽车。
四人一前一后,也不知道跨过多少个市?最后直接出了省,速度才慢慢降了下来。
不是柳乘风不想跑,而是长时间的飞行,让他消耗过盛,毕竟他才刚刚突破到筑基期。
身后,逃命的一男一女已经摇摇欲坠,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至于那名脚踏飞剑的锦衣男子,也是面色苍白。
也不知双方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追了足足几百公里路。
由于柳乘风只是闷声赶路,根本不搭理身后的人,因此既没有人求救,也没人让柳乘风停下来。
终于,身后的一男一女撑不住了,直接向下坠落而去。
见此柳乘风面色一喜,有这两人拖住对方,想必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吧?然而,令柳乘风意外的是,身后的锦衣男子并没停留,反而继续向柳乘风追了过来。
柳乘风立时傻眼儿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招你惹你了?还是觉得自己好欺负?
眼见躲是躲不过去了,柳乘风猛然驻足,然后回过头了,指着身后的锦衣男子板着脸道:“给我站住……”
那锦衣男子果然站住了,站在飞剑上冷笑着瞪着柳乘风,随即狠狠道:“小兔崽子,怎么不跑了?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一口气居然跑了这么远,累死小爷我了……”
“马勒戈壁,我招你惹你了?居然足足追了我几百公里,要是不给我个解释,信不信我烧死你个王八蛋?”柳乘风破口大骂着,暗地里却暗暗警惕起来。
柳乘风看的出来,这小子同样是筑基初期,论单打独斗的话,自己不一定会输。但对方有飞剑,估计是御剑宗的人,远程攻击尤为犀利,自己怕是讨不到便宜,这也是他为什么掉头就跑的原因。
而且现在就跟御剑宗发生冲突,不符合万法门的利益。
锦衣男子闻言怒极反笑,好半晌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居然敢骂我?还想烧死我?”
唰——
说完,只听唰的一声,飞剑突然飞临半空,剑尖遥指柳乘风,看起来蠢蠢欲动,似有灵性,只待主人一声吩咐,就把柳乘风捅一个窟窿。
柳乘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悄悄摊开双手,然后突然一扬,对准锦衣男子十指连弹,霎时,便见数团火球向对方激射而去。
锦衣男子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指挥着飞剑去阻挡火球,但是由于轻敌,并没料到柳乘风会突然出手偷袭,最终还是被几枚火球沾染己身,因此身上的锦衣很快被烧着了。
看到这一幕,柳乘风面色一喜,看样子对方只是虚有其表,不足为虑。
想到这里,柳乘风继续发射火球,犹如机关枪一样,狠狠的向锦衣男子射去。
下面的一男一女惊愕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过后脸上同样露出了喜色。只要柳乘风能够拖住锦衣男子,他们俩就能逃命了。
趁着双方激战的时候,这一男一女很可耻的悄悄逃命去了。
锦衣男子的衣服被烧着以后,面色变得更加慌乱,然而没过多久,他便发现火球术的威力甚小,仅仅只是让皮肤灼痛而已。
既然要不了人命,那自己还要什么好怕的?
如此一想,锦衣男子不顾疯狂的火球,专心指挥飞剑向柳乘风激射而去,那速度凭肉眼几乎捉摸不到。
不过筑基期斗法并不需要眼睛,更多的是凭感觉。
当柳乘风感觉到飞剑的威胁后,下意识的扭头避让,虽然时机掐的很准,但锋利的剑锋还是在柳乘风的脖子上留下一条血痕。
柳乘风吓的魂飞魄散,大汗淋漓,如果自己再慢那么一丁点儿?且不是人头搬家了?
御剑宗的人,果然都是妖孽。
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学习御剑术,否则哪儿有这么被动?
要是今天能够逃脱,也得整个飞剑玩玩儿,如此牛逼的术法,自己这么能不会?
来不及多想,柳乘风直接向下坠去,而锦衣男子的飞剑,仿佛有生命般,追着柳乘风穷追猛打,而每一次柳乘风都是堪堪避过,危险的程度不言而喻。
这样不行啊!得找帮手,咦?那两个家伙儿呢?怎么逃了?
我艹,简直是自作孽啊!早知如此,之前就应该三人联手,把这个锦衣男子给干掉……
不过后悔已晚,柳乘风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多余,又哪儿有功夫去呼唤另外两个逃兵?
柳乘风向下坠落的过程中,趁着一个空挡,单手掐诀,手臂往下一划,便见半空之中凭空出现几根巨大的冰锥,当头狠狠向锦衣男子罩去。
锦衣男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冰锥撞到地面去了,与此同时,飞剑没人控制,也往地面跌去。
看到锦衣男子吃亏,柳乘风大喜着叫嚣起来:“让你嚣张,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以为小爷好欺负呢!”
言罢,两手一托,地面上又突然出现几根尖锐的木桩,趁锦衣男子没落地之前,再一次向他刺去。
锦衣男子直接崩溃了,这都什么人啊?怎么会如此多的手段?而且每一种手段都神秘莫测,让人防不胜防,早知如此的话,自己就不应该与柳乘风起冲突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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