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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苏时也是睡大床,习惯了,您不用担心我掉下去。。”玲珑小声说道。
颜栩终于有了禽兽的感觉,这孩子,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她以为他搂着她是怕她掉下去。。
不对,初次遇到她时,小贼坯子给他的印像就是油头滑脑的小人精,她怎会说出这样的傻话?
分明就是她当他那个不行,没把他当成男人看待!
他还真的猜对了。。
颜栩受到了森森的伤害。
男人就是这样奇怪,在金家西府的花亭里,他向她提起这件事时坦然自若,心里还有几分得意,看,她还真的相信了!
可到了洞房花烛,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子却没把他当男人的时候,他的自尊心就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他是皇子,他有与生俱来的尊荣。他喜欢她,也可以包容她,但她不把他当成男人,他是万万不允许的。
玲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搁着锦被搂着她的那条手臂终于松开了,她如释重负,一阵倦意涌上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上一凉,锦被掀开,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个身体就压了上来。带着淡淡的酒香和薄薄的暖意,玲珑猛的惊醒,睡意全无,使劲挣扎,却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颜栩的双腿如同铁钳一样将她箍紧,手臂环绕,她的上半身被他包裹起来。
早在那次在清觉山庄的竹林外,她就见识过颜栩的武功。他悄没声息走到她的身后,她竟丝毫没有察觉。可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知道,颜栩的武功比她高出太多,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她最拿手的是轻身功夫,可现在她的腿被他锁得紧紧的,别说跳起来了,就是想翻身都不能。
从古至今,但凡做贼的都不会靠拳头吃饭,他们比任何人都要爱惜自己的手。尤其是玲珑这种长着一双天生贼手的。且。她还只是个娇嫩嫩的小姑娘,她的武力值,对付寻常人有余,想和颜栩抗衡就是以卵击石。
再说。当师父的想要制住小徒弟。那不就是手到擒来啊。
锁住她的腿。小贼坯子就插翅难飞了。
颜栩没有胜之不武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她嫁的是个男人。
脑海里如白驹掠过。他让她把风,他和她分赃,他告诉她宅子里住的是大太监马公公的小妾。她好奇地问他,为何太监也能娶妻?他笑,解释说太监娶妻的大有人在,弄回家里自己看着总行吧,等她长大了就懂了。。
那时他的脑袋真是让马踢了,怎么要告诉她这些。她定是以为他也像那马公公一样,娶妻纳妾就为了自己看着过瘾。
想到这里,他没有犹豫,重重地吻了下去。
玲珑的樱唇柔软娇嫩,如同三月里娇颤颤的花瓣,他的唇刚刚贴上,心里便荡了开去,就像一粒石子投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一层层的涟漪,而他就在那涟漪之中,想向更深处探索。
身下的玲珑瞪大了眼睛,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四肢都被他控制着,他吻得太快太急,她几乎没有防备就被他攻地略地,他的舌灵巧地在她的唇齿间穿梭。辗转缠|绵,欲求不尽。
玲珑只觉得血液上涌,大脑晕沉沉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想咬他,可他却灵巧地避开,接着,便吻得更深更烈。。她感觉到抵在她胯间的那处,越来越硬,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得她生疼。
她大惊失色,模糊混乱的意识忽然清晰,那是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玲珑僵住!
颜栩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下移,痒痒麻麻的感觉一点点袭来,他抽出紧拥住她的双臂,俐落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露出了绣着凤穿牡丹的玫瑰红的肚兜,烛光透过红帐,将她如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胭脂色。
他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前,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摸坏了。隔着肚兜,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起伏,他潋滟的目光,从胸前移到她的脸上,那是他唯一能记住的眉眼,自从那夜他重伤后睁开眼睛,看到她酣睡的模样,这双眉眼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她或喜或嗔,或淘气或哭泣,以前没有留意过的点点滴滴,如琴弦牵动着他以往从未曾有过的情愫。他想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中,待她花开;在她盛放的年华,与她携手绮丽岁月;直到青丝变华发,为她撑伞而立,伴她一起记忆风雨红尘。
“你长大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手指却灵活地拔弄着她小小的蓓蕾。比起在朝阳胡同她为他换药的时候,她真的长大了,至少能感觉到起伏,若是她现在再女扮男装,不用浮苏提醒,他也能看出来。
他指尖轻捻,带起阵阵酥麻,玲珑颤抖了一下,这才发现她的上半身已经自由,本能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颜栩却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腿间那处灼热上。。
这是玲珑从未有过的触摸,隔着轻|薄柔软的丝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处的坚硬火热,她像触电一样,想把手抽出来,可他的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按得越来越紧。
“你还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夫妻,等你长大后,我们可以欢好,可以生儿育女。。”
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终于化成浑浊的喘息,而他的手,终于放开了她。
接着,他就像逃也似的掀开罗帐,从拔步床上跳下去,待到玲珑坐起身来时,他已经在罗汉床上了。
玲珑杂乱的思绪终于捋顺了,她开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红的百子千孙帐微微摇曳,他出去时没有拢住,留出一道宽宽的缝隙。
玲珑索性把那道缝隙完全敞开,恼怒地瞪着罗汉床上的那个人。
“乖,把被褥拿过来,我冷。三朝回门时,岳母也会回到西府,若是我受了风寒,你总不能让我流着鼻涕去见她老人家吧。”他压低了声音,但字字清晰,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提醒你,你娘还在我手上。。哼哼,你想退货,没门儿!
玲珑怒火攻心,气得直挺挺躺到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忽地坐起来跳下床,手脚麻利地卷了被褥,扔到了那人脸上。
颜栩没有躲,任由她砸过来,然后夸张地仰面倒下,锦被压在他的脸上,他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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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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