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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们这样的人追求的不应该是地位,但是看来我错了。”楚天歌无奈的说。
“地位?地位算什么,我不在意那些。我只是想毁掉即墨天晴与他的一切。他带回了她,我答应拿所有给他换她的,哪知道他什么都想要,得到了她,还有得到所有我的东西。”男人有些疯狂了。
楚天歌若是双手活动,很定会伸手摸一摸额头。真是让人有些无语的感情纠葛。
“我姑姑直到死也是爱的即墨天晴。我想这是你拿什么都换不去的。”有时候楚天歌也会同情心泛滥。
男人转头看着楚天歌,笑了起来:“爱?她不爱即墨天晴。我知道的,即墨天晴伤害了她。她离开了,哪里会爱。只是可惜,她不愿意跟我走。”
男人伤心了起来。
楚天歌无语,这男人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与外界有联系啊!楚天歌决定保持沉默。
“好了,既然你不吃,那就算了。”
男人端着碗出去了。
这人真是反复无常。
楚天歌看着床帐开始想,即墨天晴其实也不在意那个位置的吧!不然也不会抛开所有事情到凡城去了。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贵,遗憾也往往是因为这样才存在。
在楚天歌躺着想事情的时候,即墨非卿与即墨天晴已经感到了东岳。
虽然东岳的凌天宫势力多半已经倒向,但是还是有致死效忠即墨天晴的。
当即墨天晴刚刚在东岳出现,岳山溪就出现在了即墨天晴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即墨天晴冷声问。
“回宫主,您要找的人就在东岳,他让人出手抓住了楚家四小姐。我们也没办法解救。”岳山溪无奈的说。
即墨天晴看着岳山溪,知道岳山溪说的是实话,凭他们的本事,怎么可能与那人相抗衡。没想到他还真的出现了。当自己收到他亲手写的请柬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气愤的。
即墨天晴有一些楚家人的习性,那就是极度护短。在他看来,楚天歌即便是不嫁给自己的儿子,也绝对不可能嫁给即墨白杨,他配不上楚天歌。而即墨天晴之所以会赶来,其实也是想一次解决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不然凌天宫怕是真的会有危机。
“他说在祭天大典上办婚礼。你们有情报吗?”即墨天晴很冷,让站在面前的岳山溪很是畏惧。
“暂时还没有消息。只是这祭天大典就在三天以后,却探听不到任何消息,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岳山溪无不担忧的说。
即墨天晴冷笑,有什么阴谋?就是想让自己难堪,想抢走自己所有的东西而已。当初有即墨家族的人极力保护,自己才没能够杀了他,现在即墨家族的人远在万里之外,要怎么处理,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带我去看南门极。”即墨天晴冷然说。
“是。”岳山溪立即领命。
即墨非卿看着即墨天晴,许多事情,即墨天晴都已经交给了自己,但是只有那个人的事情即墨天晴不愿意让任何人来处理。即墨非卿知道,即墨天晴想要亲手杀了那害了自己娘亲的人。
现在楚天歌到底怎么样了,即墨非卿不清楚。但是他明白那人的习性,为了让即墨天晴受辱,他是会不择手段的。
站在三皇子府门口,即墨非卿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楚天歌将来会住进这里来的原因。
聂将风一般的跑向天极苑,虽然他是个粗使性子,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会看不出来站在门口的几人的气势。
“聂将,怎么冒冒失失的?”赤霄看着奔跑如风的聂将开着玩笑说。
南门极的身子在楚天歌的解毒与花弄的调理之后,现在已经大好,只是花弄监视着让其好好休养,所以才没有出门。
聂将也不理会站在门口的几人,径直敲了门。
“聂将,进来。”南门极的声音恢复如常,又是当初的精神奕奕。
聂将二话不说推门进去,赤霄在门口摇了摇头。
“什么事情?”南门极见聂将有些着急,淡声问。
聂将看了一眼花弄,很是恭敬的对南门极说:“三皇子,有人求见。这是拜帖。虽然我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但是那气势不是唬人的,怕是有十个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聂将一边拿着拜帖给南门极,一边很是夸张的形容来人的气势。
南门极结果拜帖,展开一看,即墨非卿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捏了捏手中的拜帖,南门极抬起头来对着站在离床不远的花弄,说:“前辈,即墨非卿父子来我这里了,说是为了小天的事情而来。”
花弄立即上前接过南门极手中的拜帖看了起来。
“少宫主亲自来了。小天说,宫主在凡城,听聂将的形容,应该是宫主也随行的。”花弄看着手中的拜帖,皱眉说。
“带人进来,到正殿会客厅去。”南门极看了花弄一眼,转头直接吩咐聂将。
“是。”聂将领命离开。
“前辈,若是不方便,你可以暂时不出现。”南门极说着从床上站了起来。
花弄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南门极。
其实南门极的动作已经完全正常,只是花弄受楚天歌所托,才把南门极看得很死。
“不用。我与凌天宫并无其他牵扯,又牵扯的只是我那两个弟弟,我可没什么不敢见宫主他们的。”
说完花弄收好拜帖,开门吩咐外面的几人保护好南门极。
花弄清楚南门极身边的护卫不可能只有赤霄几人,直到现在影卫都没有出现一个,怕是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南门极自己走出门外,赤求立即上前来要扶南门极,被南门极摆手阻止。赤求只好乖乖地跟在南门极右手边。
三皇子府正殿的会客厅布置简单大气,两拍沉香木的桌椅花费不小,不用摆设其他杂物,看起来严肃又恢弘。
南门极站在门口的时候,即墨天晴与即墨非卿也才刚刚走进来一会儿。
南门极看了看即墨天晴父子,这两人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三皇子府果然与其他的府邸有本质的区别。”说话的是岳山溪,凌天宫东岳的殿主。
“几位请坐吧!来人,上茶。”南门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径直向着主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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