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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人喜欢以自我为中心,最是容易伤害别人,一定是你曾经伤害了她,不然一个女人为你生了儿子,怎么会那么果决的离开你。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虽然知道这些话可能激怒眼前的即墨天晴,但是楚天歌必须要说,她要进一步让即墨天晴分心。而且在心里面她希望自己猜的没错,那个阵法……
楚天歌说的话就好像是在即墨天晴的脑袋里面狠狠地搅动一般,让即墨天晴头痛欲裂。
“啊!”
即墨天晴大叫了一声,然后狠戾的看着楚天歌。
楚天歌心里面“咯噔”一声,难道是自己说对了?这人真的与他口中的那人有过不愉快的往事。
即墨非卿感觉不妙,立即上前无抓住即墨天晴的手臂。
“爹,你醒一醒。爹。”即墨非卿有些着急,即墨天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作了,但是今天因为楚天歌的话,突然让他心神震动了起来。
“宫主。”这个时候,后面的银色衣衫的人都担忧了起来。
而就在即墨天晴狠戾的看着楚天歌,其他人担忧的看着即墨天晴的时候,小白的事情已经做完,然后一下子飞向了楚天歌,乖乖呆在楚天歌的怀里。
见到几处小洞都开始微微的发光,然后喻红颜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伸向口中,咬破了,然后再在地面上迅速的画了一个五角星的形状。
喻红颜的位置是阵法的阵眼,也是进入石室的必然入口,她的判断很匆忙,不能进行细致的计算,只能在慌乱中进行大致的计算,但是楚天歌有自信,不会出多大的错。
南门极慢慢的转醒了过来,晃了晃头,发现楚天歌专心的在做自己的事情,想要坐直身体,但是突然之间感觉到了身后的寒风。
即墨非卿抓不住即墨天晴的手臂,即墨天晴一下子滑了出来,然后运起身上的内力,直直的向着正在地上画着什么的楚天歌击去。
即墨非卿连呼吸都停滞了,但是身体却比自己的思想更快,迅速的跑到楚天歌与南门极的前面,但是他怎么可能是即墨天晴的对手,只见即墨天晴轻轻一拂,即墨非卿瞬间就飞向了旁边的石壁,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软软的垂落在了楚天歌与南门极的身边。
南门极这个时候想都不想,知道楚天歌应该做着很重要的事情,不然这个时候不可能不顾自己的安危。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挡在了楚天歌前面。
若说对即墨非卿那一掌,即墨天晴还留了情,那么对南门极这一掌,那是没有留情的,虽然被楚天歌的话气到了,被即墨非卿突然的阻挡惊讶了,气息有些紊乱,但是南门极这样硬接下来实在是不妥。
等楚天歌做完手中的事情,感觉到有黑影向着自己压来的时候,她心里面冷了下来,她以为南门极会闪,会引开即墨天晴,但是没有想到,却是这样直接的遭受了一掌。
死死的抱住倒向自己的南门极,楚天歌睚呲欲裂,她不敢去探南门极的脉搏,她害怕了,是的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害怕了。
看着即墨天晴,楚天歌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那种彻骨的怨恨。
“嗯!”
就在楚天歌冷冷的瞪视着即墨天晴的时候,听到身边的闷哼声。刚刚虽然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却是很清楚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即墨非卿会为她挡了一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若不是他挡下了开始的那一掌,现在的南门极可能就真的是一具尸体了。
即墨天晴看到楚天歌的眼神一下子不动了,眼中是悔恨,是委屈,是倔强,还有更多更多,那种受伤的眼神,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一样。
就在即墨天晴纠结的时候,楚天歌身后的石门开始发出“轰隆”的声音,那种像是骨头碰撞的隐晦的声音,挨着石门的楚天歌与即墨非卿听得清楚。
怪只怪,刚刚楚天歌的眼神与以前的那人实在是太像了,让即墨天晴突然之间失神。
声音越来越大,但是即墨天晴没有什么反应,后面的人在即墨天晴没有吩咐的时候自然是不敢上前的,他们把即墨天晴、即墨非卿与楚天歌的事情归结为他们的家务事,虽然楚天歌顶着未来三皇子妃的名头,但是只要他们凌天宫要的人,是不可能插上翅膀飞走的。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人算不如天算的。就像是现在。
后面的石门在“轰隆”之声之后突然之间向上收拢,然后出现了一个缝隙。
楚天歌见此,抽出南门极的腰带,把南门极绑在自己的身上,一个躬身,立即钻了进去。
对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即墨非卿虽然猜出来应该是楚天歌动了手脚,但是已经来不及叫上即墨天晴,本来就被打散了真气,现在门一打开,就惯性的向着里面滚去。
这是电光火石之间出现的事情,等银色衣衫的人反应过来,上前来抓的时候,只抓住了即墨非卿的衣角。但是他的人已经与楚天歌南门极一起进入了石室里面。而石门已经轰然合拢,再也见不到刚刚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情景。
好像是感觉到突然之间的变化,即墨天晴总算是定睛向着石门看去,但是哪里还有楚天歌、南门极与即墨非卿,是有那一座隔绝自己与里面那人的石门。
即墨天晴发了疯一样运起自己全身的力量向着石门砸去,但是石门只是出现了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好像即墨天晴那样深厚的力量对它完全不造成威胁。
石门就像是在嘲笑即墨天晴的无能一样,那样张扬的笑着,让即墨天晴突然之间颓废的坐到了地上。
银色衣衫的人见状,全部转身,向着洞口走去。
岳山溪对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还是处于混乱状态,想要一问究竟,但是他知道没有人会回答。
“走。若是不想被分尸的话,你就继续留在这里。”银色衣衫的人中有人说话了。
岳山溪打了一个寒战,然后立即跟上了银色衣衫的几人。
即墨天晴挖着地面,要是有人注意的话,一定会看见渐渐打湿的的地面,这个疯魔又脆弱的男人好像是真的伤心了,不能发泄自己的伤痛,只能流下一滴滴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真的不想看见我么?我知道是你救了他们,真的是你。你想见非卿却不想见我么?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向你保证,不再杀戮,会对你的亲人很好。你出来见我吧!”
没有人会听见这个男人的自言自语,即使是听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可怜、可悲或者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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