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梦中,昨晚我又一次的失眠,因为我好想我的妈妈。怎么都抹不去那些回忆,它们缠着我,比噩梦还要粘人。
我想要睡去,想要逃离眼前的妈妈,因为太想念,所以太怕想念。噩梦意识一种习惯,逃不掉的感觉。有时我会觉得是一种享受,因为没有人能够像我一样体会每一刻的紧张。
我不知道天亮了没有,只是感觉到。神经还在缓慢的运转,不愿醒来。但是却被人拉着,不停的拉扯。
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似乎那些话只是飘在耳边,路过了一下便消失了,还未来得及捕捉呢。
她们不停地拉扯,不停地敲击,可是我却感受不到疼痛,就像谁向我捅了两刀,我都不会有反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该醒来,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的。
直至没了任何的感觉,不知安静的过了多久。我才缓缓的醒来,睁开双眼,我已经躺在了地面上,地面的灰尘毫无掩饰的黏贴在我的身上,把原本干净的服装,也碾压的不在纯净。
厚厚的,我的皮肤上都有着痕迹。衬衫的透气处,也被塞死了。
我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散落在了地上,他们不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也没感受到寒冷。但是此刻,看着胳膊上隐隐的摩擦痕迹有些许的血迹,我不由得打了冷颤,才感受到了冷。
“**还没死啊,嘿,你不动,我们还他妈以为你活不过来了呢。小畜,这特么是july姐给你的名字。”一声尖锐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像是怕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一样,但是屋内没有人,她是想说给谁听,演给谁看。我也不知道。
或许只是想在我这里找到些丢失已久的威严吧。我无所谓。
我缓缓的回过头,看着她。她被我盯得有些害怕。伸出了脚,快速的踹击到我的腹部。我知道她的这招,但是我没有躲。我感受到了疼痛,气势那一刻我可以站得很稳,但是我还是装的软弱。摔倒在了地上。
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我看着她微微沉下得气。脸上洋溢出了得意。我看着她满脸不屑的走了,我也不屑的笑了笑。
我的神经可能由于冲击地面有些费力,膝盖有些疼,裤子很旧了,很老了。我忽然想起,我究竟有多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哪怕是一条旧的,我的衣服都是别人剩下的。爸爸不管我,也就没人管我。我没有亲人,我从来只有自己。
他们有些人看我可怜,就会给我些东西。那时候,我觉得很好,那一刻我觉得不孤单。我是被人关心的。所以,我经常会喜欢扮得软弱。因为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软弱的人有什么能力。也没有人会去同情一个强者。
我会把同情当成是关爱。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找来了一个简易的桶具,打了清水,用我几年前的破旧衣服。撕裂成抹布。为了达成想要的效果,我可以撕裂自己的一切。
我很娇小,所以几年了,我的衣服还是能够穿的。
我擦着玻璃,四层楼宿舍的高度,没有阳台。玻璃上的灰尘很厚,其他教室的玻璃上的灰雾更浓。我忽然有些庆幸,还好他们没叫我打扫整个楼房,不过我也觉得不错,如果真的能打发时间,那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水纹在玻璃上,是灰色的。我坐在窗台,望着下方,密密麻麻的树林,显而易见的是学校的大概。我看得到很多男女在楼下喧嚷。嬉闹。他们看得到我,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话题是什么,更像是自己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
我狠狠的擦着玻璃,一层一层的,终于玻璃亮了,拥有了它该有的亮度,风采。
接近冬日的阳光似乎会落的很快。
我忽然想到,就算把他们全都隔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吧。
我低下头,望着楼层的高度,那种像要追下去的眩晕感。之后,透发出了两张脸,一对情侣,仔细看我才看清,是july和为我贴创可贴的那个男孩。他很高很帅。头部微微低下。
他们在亲吻。
我缓缓地走下玻璃,水很脏,不知道有多少的污迹,认知的,不认知的。让人觉得恶心。
我端起了红色的桶具,走到窗前,我看着前方的树林,若无其事的将水到落了下去。
“我草,**给我等死吧。”
天黑了。
还未等天完全日落。我拉开门,‘啪’的一记响声。随后连续起了,踹击的声音,很是和谐的曲调。
july拽着我的头发,狠狠的刻在床边,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去阻拦。毕竟我的潜意识还不想这么早死。
july的拳头很硬,不断地抽向我的脸颊,我没哭,没生气,没愤怒。
直至我看到了我的手上沾满了大量的鲜血。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开始觉得冷了。她们以为我怕了,反而更加的用力。进行最后一轮洗礼。
终于july身上的味道也散开了,不在刺鼻了。我没了力气,因为我看到了血。我蜷缩在地面上。衣服裂开了好多的口子。皮肤上好多的淤青。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人管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也没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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