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屋内还是朦胧的一片。似乎我一直都会比任何一个人起得早,这让我觉得有一点点的小成就感。我轻轻的拨开我和我同桌的杯子,看着她在熟睡,我轻轻为她盖好被子。
我的动作很轻,一丝不被人察觉。我走到自己的行礼旁,从行李箱内,外包内。掏出一个匕首。我轻轻打开匕首的刀刃,今天没有月亮,但是刀刃却仍反射出了光芒。并不刺眼,我轻轻的将手放在刀刃上,它很新。很光亮。虽说在这样的夜晚里。
没有一丝生气的光照。
但它还是那么光鲜。我轻轻拿着匕首,换换推开宿舍的门,我忽然觉得他们其实也很老实了,因为他们在该休息的时间还是很安静的存在。或者说,他们还没有把楼房烧掉。
我走进走廊,走廊内没有一丝光鲜,但是地面却还是有其他的衬托,我走路的声音很轻,让人很认真都察觉不到。可能是由于走廊内还是有窗户的衬托吧。
匕首在我的手中,我缓缓的走下楼梯,走到自己的班级,我看见班级的门没有关闭,微微张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关闭。
我微微推开门,可能是时间过久的缘故,破旧的木门,也一样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我缓缓的走进教室,在我的座位后面,我看到那个憨憨的面容,趴在桌上轻声小憩。很是安静,我忽然发现,或许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或许他如同我一样,是被人排斥的。所以干脆不掺杂入他们中间。
教室后面的桌椅烦乱的摆弄着,地面也很脏,不知多久清洗过。或者从未清洗过。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那个掌印的皮宁还依旧显而易见的凝刻在上面,上面隐隐有些干涸的血迹聚集。我拿起匕首,轻轻的割裂那个由胶粒黏贴的悲哀。
但是胶粒很厉害,我轻轻的割裂,只能隐隐的画出一丝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个手掌上的血迹,我的那种不安感又出现了。我忽然一遍一遍的不停的削割。随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直至最后我狠狠的插进桌子中,一下一下,两三下之后,张泽忽然抬起脸,看着我的动作。
但是我像是停不下来一样,我不是未注意到张泽的表情。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戳向。直至,桌面被我戳通了。戳过了。我才缓缓的停下动作。
因为匕首不容易拿出来了。
张泽一直看着我,我抬起头,看着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我说道,我想去洗手间。
于是我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张泽什么话都没说。可能神经过于紧张或用力就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吧。
我走出走廊,手臂还在我的手中握着。走廊内还很昏暗。忽然我晃过神。这里怎么会有洗手间?
于是我便缓缓的走出学校的后门。因为以我的了解一般的学校。如果厕所在室外,那么一定会在学校的后门之后。一个生了锈的铁门,后面的一片昏暗的世界。
我推开门,室外很是泥泞,只有一块一块的石钻铺彻。但是很显而易见的是,对面的公厕,石钻上写着男,女的两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清新的早晨,这么清新的空气,让我觉得很恶心。
校园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由于前几天下雨的缘故,所以道路隐隐透发出,宣软,潮湿,但是又并不会让人深陷的局面。
其实,我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但是我却又更喜欢在一起的环境。但是注定,我不会拥有。不能奢求。
树叶很阴暗,看着像是黑色的。密密麻麻的覆盖着学校的另一边,似乎在那里走的时间久了就会迷失丢了,找不到了。又似乎像是一个阻拦的墙壁。
在昏暗的天空衬托下。像是那么远。
我走进公厕内,那里很黑,像是藏着许多人。但是却又异常的安静。忽然我抬起头,看到靠着公厕墙壁的一端,一个白皙的脸,随后又黯淡了下去。随后又变得白皙。
我失声啊的叫了起来。但是他却笑了。他就是那个熟悉的人。帮助我贴创可贴的那个男孩。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只手电,手电的灯光很亮。他不停关闭着晃着自己的脸。
他笑的声音很好听,他看着我的惊慌,他很开心。
他走过我的身边,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但是他却是笑着离开的。
其实早在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我就认出了是他,但是我还是想装的不知道,装的惊慌。我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吧。
公厕的上面没有遮拦,只有几个简单的木板拼凑,我忽然冒出了思想,这要是把上面遮拦起来多好,这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
似乎习惯了,我的适应能力很快,可能从小练就而出的。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他们还会怎么对我,但是却觉得都很无所谓。像是面对初中的孩童,我都会觉得他们幼稚。
忽然我看了看我的手中仍被缠绕的纱布,红色的血迹隐隐有些泛滥出来了。
我回到了教室,教室内还是只有张泽一个人憨憨的在休息。我回到了我的座位旁,原本破旧的桌面却都变得很干净,那些破烂的伤口也都全然不见,甚至连一丝胶粒都没有。
我看了看张泽,他的桌面上却有着那一条条的裂痕。在周围覆盖,虽然被他遮拦了很多,但是却还是挡不住全部。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泽抬起脸看着我,他走到我的身前,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轻轻坐下。然后,从他的书桌内拿出纱布等医药用品,他重新拆开了我的纱布,一层一层的为我重新包扎着,原本可怕的伤口,随着一层一层解开的纱布,变得异常的清晰。血迹越来越多。
他为我上消毒水,好疼。每一点都不肯放过哪一点的伤口。
但是我还是静静的看着他,咬着嘴唇,忍着疼痛。
虽然我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我很心安,这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玩腻了么?我不知道。但是却变得很无所谓。晚上依然趴在同桌的身边,她没有告诉我名字,只是叫我叫她,小菲。
我不知道为什么孤立的她,没有像我一样,还是她已经是她们所玩过的。但是似乎她们都不愿来招惹小菲。小菲跟他们也没什么,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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