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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柠风比试完几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地上,仿佛烤鱿鱼般烤着离州城。街道两旁的树无精打采的,绿绿的枝叶奄哒哒的垂下。知了倒是兴致及高“知了!”“知了!”的在树上唱个不停。那音量,似乎是想要要盖过离州街道上的繁荣。
陌柠风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了半天,才终于走进一家衣阁。
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百里茶直接寻了个地方坐下。这三人里,他好像是最弱的,走这么久,易初脸上就只是微微泛红,更不用说陌柠风,人家啥反应都没有。就他一个快虚脱了!百里茶醉了!
易初的神情有些怪异。
这家衣阁,作为离州的本土人士,对于这衣阁他可谓是熟到不能再熟了!也因此,才诧异!
陌柠风没看见店里有人,便也学百里茶自顾自的寻了个地方坐下。瞥见易初那怪异的神情,便顺口问了句:“你怎么了?”
易初闻言,愈发诧异了:“你不知道这所衣阁?”
陌柠风摇摇头,她来离州算上今天也不过才三天,哪里知道那么多!
易初见此,抿了抿唇,才缓缓说道:“想必你也注意到这所衣阁的名字就叫衣阁吧?”
陌柠风再次点头:“刚刚看到的!”
“这所衣阁在离州开了好些年了。最开始的店老板是一位美艳无比的女人,前几年却不知怎的换成了一个少女。这所衣阁的衣服制作得几乎比离州所有的衣阁都好,并且材质不一般。但是并非与其他的衣阁一样谁都可以制作,而是要看缘分!”
“缘分?”百里茶疑问出声。
“对!”易初点头,“若是有缘人,即使是乞丐也能免费做衣服,若无缘,即使万金也得不了一方手帕。”
“那怎样才算是有缘无缘呢?”陌柠风难得的好奇了一次。
“这……”
“私下议论别人可不好哦!”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易初的话。随即,一位紫衣美少女出现这众人面前。在她身后,是缓缓关上的与衣阁周围墙壁几乎一样装饰的门。
这少女郝然就是流雪。
陌柠风笑了笑:“抱歉,是我们不懂规矩了!”
流雪微笑着,挥挥手表示无碍:“你的衣服已经做好了!一共九百灵币!”
“这衣服好贵!”百里茶感叹。
“你以为是普通的啊!那可是雪蚕丝做的!”易初鄙视的撇了百里茶一眼。
“真奢侈!”百里茶吐槽!
恰好被陌柠风听到,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可以?”
百里茶立马狗腿:“当然可以,也只有雪蚕丝才配得上你了!”
易初:狗腿子!没骨气!
流雪:这是小孩儿?
付了钱,陌柠风收好衣服,对流雪道:“谢谢姐姐了!刚刚得罪,还望见谅!告辞!”说罢,三人便走出了衣阁。
流雪在衣阁里,倚着门,眼睛微瞌,笑得有些莫名:“这,就是你选的人么?”
…………
已是午时,又恰逢饭点。
离州的各家酒楼人进人出,里面几乎座无虚席。
陌柠风三人走过了四家酒楼,却都被告知客满。如果不是他们一行人来离州没几天,没有惹过什么人,陌柠风都要怀疑是刻意有人与她作对了!
终于,在走进第五家酒楼时,那店小二迎上来,带他们这三人向空桌走去。
三人终于松了口气,心里一致想:总算是没客满了!
虽然之前点有些背,不过还算好,这家酒楼虽然包厢没了,大厅里的人也比较多,但是陌柠风他们还是难得的找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地儿,有几株植物隔开,又是靠近窗边,一看,就能看到街道上的繁荣景象,也算是个不错的位置了!
一行人刚坐下,便是听到不远处的一桌人的谈话。别误会,他们也不是存心想听的。无奈人家嗓门大,隔的老远的人都听到了!更何况他们。
“诶,我跟你们说啊!明晚的花灯会那烟雨楼的烟雨姑娘可是会出来!”
“真的,点二,你不会是哄兄弟们开心吧?”
“笑话,我点二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了!听说好像不止烟雨姑娘,还有那曲大小姐也会出来!”
“怎么可能!”
“嘿,你还别不信!这可是那烟雨楼和曲府里传出来的!还骗你不成!”
“这两位以前不是从来不会理这些节日的吗?”
“听说好像是为了一个男的,好像身份挺高的!”
…………
“这烟雨楼与曲家是离州的两大势力,地位仅次于宋家。而这烟雨姑娘和这曲家大小姐则几乎分别相当于是这两势力的继承人!修炼天赋及高,不过15岁的年纪,就有三阶中级的修为!前些年据说这两人同时入了一个有名的修仙门派,几天前才回来!哦,对了,除了修炼天赋外,还有人也长得不错,各类才艺也擅长一些!”易初说完,喝了口茶。他知道旁边这两人对于离州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这两人怕是互相看不顺眼吧!”陌柠风也喝了口茶,脸上还蛮享受的样子。
易初点头。
家世,天赋,样貌等都差不多的人要么是极好的闺蜜,要么就是恨不得对方早点死的对头。况且女人多心小,容不下太多。所以,做对头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那么这个花灯会又是什么东西?”
“这花灯会是离州承习了上千年的节日。举行时间不定,皇族会通告离州百姓!这个也算是离州的一大盛事,花灯会那天,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出来放花灯,可以是自己亲手做的,也可以买,也可以送人,花灯里写上自己的愿望,也算是凡人的一种祈愿!至于送人的话则表示自己对对方的爱慕之情!这花灯会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求偶会了!”
陌柠风点点头。一旁的百里茶还想问什么,饭菜却呈了上来。几人闭上嘴,安静的吃饭!
花灯会啊,听起来与中国的上元节差不多啊!不知道有没有好吃的!
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
阴暗的房间里,被密封得严实,没有一点光线。
房间中间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上面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不过,样子极惨。
足有成人小臂粗的铁链穿过她的琵琶骨,上面锈迹斑斑,显然已有些年月。女人的脸上布满狰狞似蜈蚣的疤痕,看起来格外恐怖。但奇异的,她的神情很安详,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
“凰勿,你这是何必呢!值得吗?”一个黑袍男子出现在房间,看着床上的人,眼里有些不忍。
“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妻子了,不想连作为一个母亲的资格也失去!”女人声音沙哑,听得出是很久未说话了!
“唉~”黑袍人叹息,“他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我遮掩了他的气息,大长老他们暂时是找不到他的!”
“多谢!”
“凰勿,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女子没有说话,神态安详,似乎是睡着了!
黑袍人再次叹息,转眼,就消失在了房间。
寂静,又一次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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