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计一一将这些人给五郎和徐向晚介绍了一番,这些人中有家贫被父母?21??掉的,有被原来的主家卖掉的,还有是官宦之家的家眷因遭了罪被发卖的,各种模样,各种性子的都有。
不过这二十人中,徐向晚只看中了两个,一个是曾经在大户人家做过厨娘的婆子,四十来岁,模样普通,看着也老实;另外一个则是曾经在官宦人家做过粗使丫头的,身体壮实,很有一把力气,就连同龄的普通男子也不一定能胜过她。
五郎看徐向晚选中的两个,也觉得不错,另外又指着一个约摸三四十岁的男子说道:“妹妹,你看此人如何?”
徐向晚仔细打量了那男子一番,见其五官端正,目光沉稳,面相忠厚,人看着也和气,手上还有厚厚的茧子,便点头笑道:“看着倒是不错,这人可是会驾马车?”
伙计算是看出来了,今日来的兄妹俩仿佛小姑娘的意见更为重要,于是连忙讨好地朝着徐向晚仔细介绍道:“姑娘记得没错,此人曾经是镖局的车夫,后来因为货物被山贼抢了,要他赔偿,他就只有一儿一女,他舍不得将子女发卖,便将自己卖了。”
听了伙计的话后,徐向晚对这男子越看越满意,看来此人不但是面向看着忠厚,还是个有情有义的。
“哥,这位大叔咱们买下吧?”徐向晚指着刚才那位男子,拉着五郎的手道。
五郎听了之后也觉得此人十分不错,便点了点头。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么?有没有会拳脚功夫或者身材壮实的女子?”家中除了小九和三金老人一老一小之外,其余均是女眷,五郎自己又不在家中,要是买几个男子回家的话,怕是张氏等人不方便,同时也惹人闲话,于是五郎便想着买两个女护院回去。
听到此话,伙计一愣,心下暗道五郎兄妹的要求奇怪,这护院难不成还找女的?不过做他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窥探客人的私密。
伙计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将牙行里所有的丫头婆子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为难地摇了摇头:“会拳脚功夫的女子太少了,咱们牙行里却是没有。身材壮实的女子倒是有几个,小的马上将他们叫出来给二位看看。”
说完,伙计将五郎他们没有看上的都带了回去,不一会儿又领了三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女子来。
三名女子中有两名是年约三旬的妇人,另外还有一人大约十四五岁,个子极为高大健壮,看起来有些呆愣,见到徐向晚和五郎,嘿嘿笑了起来。
伙计见此瞪了高壮女孩一眼,那女孩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怯怯地看了伙计一眼。
见此情形,伙计有些尴尬地赔笑道:“两位客官,这丫头虽然看着有些呆,可是力气极大,一个可以顶得上两三个,比一般的护院还好用呢。”
高壮女孩闻言又朝着徐向晚二人嘿嘿笑了起来,看着有些傻气,不过眼神却是十分清明,见徐向晚看过来还朝着她眨了眨眼。
徐向晚面上一怔,这女孩子莫不是在装傻?
正疑惑着,那女孩探出一个头来,主动道:“我挑水劈柴都很厉害哦,我一次就可以挑满四只木桶呢!”
看女孩插话,伙计没好气地呵斥道:“平时怎么教你们规矩的?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今天中午的午饭没你的份儿了。”
听到这话,女孩顿时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缩回了头,如同小孩子一般吸了吸鼻子,配上高壮结实的身子,怎么看都有一种逗趣的感觉。
“哥,我觉得这位姐姐挺好。”虽然这女孩可能是在装傻,不过看样子并不似心机深沉的样子,反倒是给人十分直爽的感觉,而且她的身板确实不错,完全抵得上一个壮年护院。
五郎见妹妹喜欢,又打量了女孩一眼,看她不似有什么坏心的样子,便也笑着点头道:“那咱们也一并买回去。”
二人接着又选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童,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连带先前的挑选出来的四人,总共挑了六人,花了四十五两银子。
虽说如今家里有钱了,可五郎看着白花花的银票花出去还是心疼,这六人牙行本来是要四十八两银子的,五郎硬是将价压到了四十五两银子,那接待二人的伙计脸都绿了。
生意谈成,伙计便找来掌柜给徐向晚他们结了账,签署了卖身契,又送到衙门里去备了案,这才算是交易完成了。
带着一群人出了牙行,徐向晚觉得很有成就感,买了下人,一家人以后就可以轻省许多。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么多人在家护着,他们也不再是孤儿弱母了,若是再有人上门挑事,恐怕就得掂量掂量了。
“哥,咱们赶紧去看马吧?”徐向晚仰着头,朝着五郎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洁白整齐的小牙齿,看起来就像个年画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五郎宠溺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语气轻快地说道:“走,咱们这就去骡马市。”
胡大以前就是给人赶车的,对于马车和马匹都十分了解,没一会儿就帮着两人挑了一匹健壮的枣红色大马和一辆朴实无华却结实耐用的四轮马车,而且由于胡大知晓行情,还的价格极为合适,马车和马总共只花了六十两银子,老板在旁边直呼卖得太便宜了,都快赔本了。
徐向晚原本预计买人买马买车起码得花上一百五十两银子,没想到总共六个人加一匹马一辆车竟然只花了一百零五两,这让她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得实在是太值了。
四轮马车虽然大,可顶多也就能够容纳六人,刚才买来的六人中有三人都长得十分壮实,于是五郎还是在骡马市里租了一辆马车,让静安带着其余五人坐了租来的那辆,他们兄妹二人则坐在新买的马车内,由胡大赶车往家去了。
“哥,咱们还忘了看铺子呢!”马车走到巷子口,徐向晚忽然懊恼地拍了自己一个脑门,没想到手上没有轻重,竟将自己拍得“啪”的一声响,疼得徐向晚直抽冷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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