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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地冲邵白一笑,然后转向桂花树,使劲一撞,只感到额上一痛,然后意识开始游离,最后果然如愿以偿地昏倒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邵白怔怔地立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狡猾的女人竟然不惜自伤来逃避自己的问题,一时胸口有一股无名火升腾起来,可是再看一眼倒在地上心涟,他又只能无可奈何地走近她,弯腰托起她的腰身将她抱在怀中。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心涟额上的红印,心想她这是何苦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自伤,孝之始也,这是为人子最基本的孝道,难道她不懂吗?抑或是她隐瞒的事情十分重要,甚至重过她自己本身?
邵白胡乱猜测着,对她兴趣更浓。
方才他不过是有些胸口闷便独自出来走走,却巧遇心涟,又目睹了心涟的种种怪异举动,这还真是缘分。
邵白不再多做逗留,抱着心涟走向冷寒苑,打算等候她醒来再质问。
走到冷寒苑,邵白一脚踹开院门,那可怜的老旧木门竟然就那样脱离门轴,落在地上。
平儿在屋内听到这动静,赶忙跑出去一探究竟,却看到邵白以十分诡异的亲昵动作抱着心涟站在门外。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揉双眼再看却发现还是那个情景,一时愣在原地。
邵白见平儿呆呆地看着他,心有不悦地怒道:“你站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引本王去内室!”
平儿这才回过神来说:“王爷这边请。”
邵白冷哼一声,边走边打量四周。
这座寒酸清冷的院落他没怎么来过,如此一看真是处处都透着凄凉,心涟竟然能够安心住在此处这么久,算是个耐得住寂寞的冷静女子。
邵白走进内室,将心涟平放在床榻上,替她展开被子盖好,他摸着那被褥不禁一愣,转身对平儿怒道:“天冷了,你为何不给你家主子替换厚被褥?”
平儿听他问起觉得十分新鲜好笑,心涟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怎么今个倒关心起来了呢?
平儿平静地回答:“启禀王爷,厚被褥还未发下来。”
邵白一愣却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又问:“这里如此怎么只有你一个侍女,其他人呢?”
“心涟夫人只有奴婢一名侍女。”
邵白心内又是一惊,刚下出声咒骂,却转念一想,恍然想起下令这么对待心涟的人不正是他吗?虽说如此,可是亲眼看见她受苦,他还是会有些不忍心。
他摆摆手对平儿道:“你退下吧。”
平儿担忧地又看了看床上的心涟,终于答应一声缓缓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听话地离开,而是守在门口。
见平儿退下后,邵白视线灼灼地盯着昏迷中的心涟,仍然有些余怒未消。
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能让他堂堂一个大男子如此不知所措,看看她今日胆小逃避的举动,再想想她之前张牙舞爪的嚣张模样,邵白不禁苦笑起来,这个女子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矛盾又刁钻古怪。
门外,平儿谨慎地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可是里面安静了许久,并没有什么动静,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方才看见邵白抱心涟回来,她简直慌了,却又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一边密切观察邵白的一举一动,一边暗暗为心涟祈祷。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剩下的小舞晚上会陆续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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