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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怪了,这老太太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了。
我看老太太应该不会伤害我,就走上去和老太太打招呼道:老太太,您好啊。
老太太扭头看了我一眼,可这么一看,我的心瞬间凉了大半截。
她的左边眼睛很正常,可是右边眼睛,却是白森森的,根本没有眼珠,而且脸上皱纹密布,活脱脱的一张鬼脸啊。
我被吓的心脏咯噔咯噔直跳,心情纠结的看着老太太。
前几次见老太太,要么是在漆黑的校园,要么是在档案室,所以之前从来都没见过老太太。
老太太扭头冲我笑笑:小伙子,坐吧。
说着她才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我十分纠结到底要不要坐?这老太太这么古怪,她会不会害我?
不过想了想,连我自个儿都有些嘲xiào起自己来了。这老太太充其量算是古怪,还谈不上对我造成威胁,好歹我也算是一个青壮年不是?
于是我就坐在老太太跟前,尽管心里边膈应的慌,不过我表面上还是很稳重如常的样子问道:大娘,你的眼睛
哦。老太太说道:我这眼睛啊,白内障。一个埋入黄土半截的人了,也不值当的看了,瞎了就瞎了吧。
我哦了一声。虽然我没见过白内障,不过我猜测白内障应该没有她这只眼睛这么恐怖吧。因为那只眼是纯白色的,简直比鲜牛奶还要白,甚至都没有一点血丝在里边。
我看您之前从学xiào走出来,学xiào不是已经封锁了吗?我问道。
我是学xiào的宿shè管理员。她说道。
以前没见过您啊。
我只在每年暑假,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放假之后,才会来学xiào管理的。她说道。
我大惊:暑假学xiào根本没有学生,还用的着管理?
大妈笑道:怎么不需要管理?越是暑假的时候,女生宿shè里边就越乱。每所学xiào都有专门的人管理啊。
我听了之后心中一阵骇然。我隐隐约约能从大妈的话中听出来些什么,不过并没有细问,因为我恐怕我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接受这个恐怖的事实。
大妈,之前在档案室的时候,您跟我说,司瑞岩是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司瑞岩是鬼,他在骗你。大妈依旧一脸和蔼笑容的看着我:他要你的命,你以后不要再靠近他了。
您怎么看出来的?我连忙问道。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大妈说道:你只要以后离他远一点就可以了。
我假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hòu又无意中想起了三搞爷,不知道这个三搞爷,是不是真的。我看这老太太似乎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就想从老太太这儿得到印证。
于是我就问道:大妈,有一个厉害的人儿告诉我说,司瑞岩是一只狐狸让我产生的幻觉而已,您说是不是真的?
大妈沉默了片刻,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最后试探性的问道:厉害人儿?叫什么?长什么模yàng?干什么的?
我说了一句开车的。
谁知大妈听了之后,立马惊慌失措的就站起来,蹒跚着脚步,竟是一路小跑,走了。
我日,我一头雾水的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妈离去的身影,啥情况?看大妈这表情,似乎挺害怕三搞爷啊,那三搞爷究jìng是啥来头?
不是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吗?莫非这老太太知道?三搞爷骗了我?
我再去看的时候,发现老太太已经消失了。这个半身残疾的老人,跑起来竟比一个正常人还要快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来那个三搞爷,应该真的是某个为国家做事的部门的,而这老太太有问题,所以才会被三搞爷的名头给吓跑。
我望着老太太离去的身影,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非但没有感觉到惴惴不安,反倒是一阵放松。
至少我现在知道,三搞爷是真的有能耐摆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以后只要我跟三搞爷站一块,应该没人敢把我咋的吧。
那件鬼宿shè,也是走到头了。
次日,我早早的就起了床,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手机,可是看着空荡荡的留言板,我心中一阵松的慌,不是滋味。以前我和寒寒恋爱的时候,寒寒每天早shàng都会给我发信息催我起床的。
我颓废的坐在床头抽了支烟,脑海中竟满满的全都是关于寒寒的信息。哎,寒寒啊寒寒,你这会儿到底在哪儿啊,你喜欢上的那个人,对你到底咋样?
然hòu我又一下子联想到了学xiào死人的事,也不知道那个死掉的倒霉鬼,是不是被寒寒喜欢上的人。寒寒是不是有问题啊。
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情况,我的脑袋竟又疼了起来。越是头疼,就越是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想就在昨天,我窗外还特么的死过一个人,心里边就十足的膈应。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德,去参加追悼会啦。
是三搞爷在喊我。
奇怪,这老孙子怎么知道我家?我从来没带他来过啊。不过想想,这三搞爷调查过我,自然会调查我家在哪儿了。
不过他喊我参加追悼会是怎么个意思?
我不耐烦的扭头看着窗外一脸奸笑的三搞爷,问道:三搞爷,干啥?
三搞爷说道:不干啥,去喊你参加追悼会啊。
你抠门抠死了咋的,要我参加你的追悼会?我对三搞爷的印象不咋的,虽然心中觉得他可能是我的救命稻草,但你对一个人的厌恶,是没办法解除了的。
三搞爷立马怒气冲冲的道:你个小王八蛋,我好心好意的帮我,你就这么诅咒我死啊。走走走,赶紧的,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问道参加谁的追悼会啊。
三搞爷说道就是昨天死掉的那个倒霉蛋啊。
我说道我又不认识那个倒霉蛋,干啥要参加他的追悼会?
三搞爷说道毛线啊,那人死了,尸体肯定留下重要的线索,咱们现在趁着尸体还没有下葬,赶紧的去瞅一眼吧。再晚去一会儿,到时候那倒霉鬼被烧成了骨灰,咱们还调查个屁啊。
我心想倒也是,只能是直接从窗户上跳了出去:可是我又不认识死者
这不是问题。三搞爷说道:你到时候就说你和死者是朋友,再随两百块的份子钱,人家会让咱们进的。
那你呢?我问道。
我说我是你爷爷。
去你大爷的,占我便宜。
好好好,就说我是你哥行了吧。
那咱俩年纪相差也忒大了点吧,这样吧,喊你三叔吧。
成。三搞爷点头:等我下个月发了奖金,第一时间给你这个便宜侄子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我一头暴汗,算逑了吧,要这只铁公鸡拔毛,除非天塌了才有可能。
我家的车被我父亲开走了,所以我现在也只能带着三搞爷打车了。这三搞爷是真真正正的铁公鸡,特么的写小说都赚了那么多钱,这会儿是一百块都不给我。
三搞爷还说写小说的钱是他的老婆本,谁信啊。
当三搞爷跟我说了目的地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愣了。
因为三搞爷说的那个小区,我太熟悉了,我最好的哥们儿,同时也是同寝室的宋昌磊,就是那个小区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结果导致我的血压一下子就升高了,视线有些晕眩。我哆哆嗦嗦的看着三搞爷:三搞爷,死者是不是叫宋昌磊?
三搞爷一拍脑袋,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的确叫宋昌磊,不过现在只能叫宋倒霉了。
你特么的才倒霉!我愤怒的叫骂起来。万万没想到死去的竟然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宋昌磊,我全身颓废的躺在车座上,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知道我是情绪激动要晕了,只好赶紧抓住了车扶手。
你啥毛病啊。三搞爷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没理会三搞爷,我这会儿竟特么的想哭,我甚至都记不清我多长时间没哭过了,可是我这会儿就特么的想哭。
宋昌磊死了?他怎么能死呢?我擦啊,我最好的哥们儿宋昌磊怎么就死了呢?怎么会是他?
我俩的交情,简直可以说比铁都还要铁。我俩无数次的翻过学xiào围墙,一块吃饭一块玩耍一块打DOTA一块CF,可以说这几年上学,若没有宋昌磊的陪伴,我的学xiào生活将会至少烧掉一半的乐趣,可是现在宋昌磊竟然死了,而我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的死讯
昨天我还给他打电huà来着,可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我究jìng用了多长时间才终于调整好情绪的。我问三搞爷,就这么离奇的死了,宋昌磊的父母不准备调查?这么快就要举办追悼会?警察也没起疑心?
去他大爷的吧。没想到三搞爷也一下子爆了粗口:那帮混账王八蛋,已经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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