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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赴约,到那后最开始很不错,**的那位长官亲自陪坐,旁边还有一堆下属,鹿贯和他的那个老乡分别站在自己领导的身后。
后面的事情可先而至,本来就是有预谋的,一开始好酒好菜招待着,等你吃喝的差不多了,**那位长官就开始招降,谷梵肯定是当场拒绝,任你怎么劝也没用。
既然第一条路走不通,第二条路就跟着出现了,马上冲出来一批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将这里团团包围,看来今天要么就是投降,要么就是被当场射杀,再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警卫排根本没让进来,虽然进城了,但也是在外面,可以说远水解不了近火,可就算他们在旁边又能怎么样。
鹿贯的脸色当场就变的铁青,他发现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蠢蛋,立即破口大骂,而且骂的越来越难听,最后他那老乡都被骂的不敢抬头了。
周围可是数十把冲锋枪,这要是开起火来,一分钟内铁定变成马蜂窝,鹿贯现在后悔的想撞墙,为什么就没听其他人的话,为什么非要带着谷梵来应约。
不过事情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转机,鹿贯的那个老乡不知道是被骂的受不了还是怎么着,反正就是反水了,他身为鹿贯的师弟,虽然功夫没有师兄强悍,可身上的功夫也不算差,只见他直接掐住了自己长官的脖子,然后将他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指着长官的脑袋,大吼着让放人。
长官被手下人挟持了,而且还是用枪顶着脑袋,他下面的那些兵将自然是不敢擅动,至于这**长官本身却不是个孬种,虽然命悬一线但没表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甚至还在晓之以理的让自己的警卫放开自己。
不过鹿贯的老乡这次却是说什么都不听了,很坚决的要求放人,而且不肯松开手放下枪。
这**的长官看起来不是孬种,但没人会不惜命,见状只能老实答应,送他们出城。
警卫排的那些人早就被**士兵给团团围在外面了,此时也幸亏这个情形让他们也跟着被放了出来,一同出了城。
出了城门,谷梵等人迅速上马,那位老乡此时也要了匹马,毕竟他现在等于背叛了自己的部队,留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可谁曾想,正在这时,旁边忽然飞出一个人,竟然一脚踹翻了鹿贯的老乡,也就是在这时,那位**长官下令开枪。
见老乡有危险,鹿贯本能的想要去揪,但谷梵怎么让他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回去,直接一鞭子抽在鹿贯的马屁股上,然后才自己策马狂奔,可这时,枪声已经开始响起。
鹿贯的老乡自然是第一个中枪的,但更多的子弹打向的还是谷梵。
警卫排的战士们并没有跟着离开,因为他们的职责是要保护谷梵,此时的他们知道只有自己留下才能让谷梵安全留下。
城外,响起一片密集的枪声,大批的**士兵和以死马当掩护的警卫排战士们展开枪战,结果可想而知,没用多久这些警卫排的战士们就全死在了对方的枪下。
鹿贯坐在马上狂奔,但他却回头看到了这一切,这是众多兄弟为他和谷梵争取回来的一线生机,如果回去,那就是让兄弟们白白送命。
可他们都是这些年来一直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就因为自己的鲁莽全部送了命,这分自责瞬间就烙印在了鹿贯心里,眼泪也立刻狂涌而出。
枪声没有因为他们的逃走而停止,仍旧继续疯狂的射击,更还有着大批士兵骑马追了上来。
这过程就不必说了,他俩最终还是安然逃离了这里,鹿贯只被子弹擦破了点皮,可谷梵却没这么好的运气,背部中弹,危及生命。
鹿贯见状连忙飞身跳到谷梵的马上,两人一骑拼命的逃走。
就算想要以死谢罪,鹿贯也必须先把谷梵安全送回去才行,这个道理他很清楚,忍着心中的悲痛,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部队。
兄弟们都死在了敌人的枪下,谷梵也以为自己的愚蠢而身负重伤,鹿贯恨自己,恨自己的愚昧无知,恨自己的鲁莽大意。
回答部队所在地,谷梵受伤的事情直接轰动所有人,马上便快马加鞭的送他去了后方的战地医院,至于鹿贯则还无人问责,毕竟这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救活谷梵。
鹿贯一直守在医院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干什么,只能独自坐在院子里等谷梵的消息,这期间他想起因自己而死的兄弟们,心中恨意越来越浓。
他最恨的是自己,要不是自己兄弟们就不会死!
其次恨的就是**的那位长官,他恨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
恨意的怒火在胸中堆积,在得知谷梵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这次的事情是因为自己糊涂和鲁莽导致的,从而牺牲了这么多好兄弟,难辞其咎,只能以死谢罪,但死前必先将那个始作俑者亲手杀掉,以慰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谷梵看到这封信时已经是他恢复了精神的时候,哪会儿鹿贯早就跑的没影了,就算想找也找不回来。
其实在这件事上谷梵也很自责,他没有怪鹿贯,他觉得要怪也得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同意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鹿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离开的,他没有立即去找那位**长官,而是想先回家看一眼,因为他知道以后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巧,在他回去的途中,他竟然遇到了蒲泽儒。
那是在深夜,依旧是一片荒地中,两人不期而遇。
“你为什么跑这来了?”见到鹿贯,蒲泽儒很起奇怪,“谷梵那谁留下保护?”
“我有任务……”鹿贯胡乱说着,他不想对蒲泽儒说那件事,毕竟那是道极深的伤口,每提一次就撕心裂肺的痛。
“这个谷梵,怎么搞的!”蒲泽儒有些不满意的说道,“除了你谁还能保护的住他?”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说完这句话时,鹿贯居然和发疯了似的朝他打来,和以往的比试不同,这次完全就是拼命的打法。
蒲泽儒倒没想那么多,本来两人见面基本就是打打打,他见状哈哈一笑马上就回击过去。
鹿贯这是在发泄,也该着蒲泽儒倒霉,两人这次真是打的昏天暗地,最后差点全都给累的虚脱了。
“特娘的,你是想跟我玩命吗?”瘫坐在地上,蒲泽儒喘着大粗气骂道。
“蒲混蛋,以后咱们再见就是仇人,必须拿出杀敌的精神来打,你敢不敢!”鹿贯说道,“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机会,但我还是要跟你定下来这个约定!”
“怕你啊!定就定!”蒲泽儒不屑道,“干脆,如果咱俩这辈子决不出胜负,就教徒弟来继续比试,直到有一方胜出为止,怎么样!”
“没问题,以后咱俩都要告诉自己的徒弟,如果遇到了既会形意又会查拳的人,就朝死里狠揍,不准留情面。”鹿贯站起冰冷的说道,“如果有本事就把我打死,不然死的就是你徒弟!”
“什么?”蒲泽儒愣了,他看出了鹿贯的异样,诧异问道,“刚才说的不是徒弟之间的比试吗?”
鹿贯这根本就不是在比高下,而是在寻思,他想死在自己人手里,不想被敌人杀死,但他却没法直说,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话我说的很明白,照不照办你看着弄!不过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鹿贯看向蒲泽儒,说道,“走了,后会无期!”
“你等一下,出什么事了吗?”蒲泽儒终于察觉到了鹿贯的变化,想要叫住他。
“没什么!”鹿贯背对蒲泽儒说道,“去看看师长吧,他很想你!”
话音一落,鹿贯施展身份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蒲泽儒满脑的疑惑。
蒲泽儒察觉到了鹿贯的不对劲,他很想问个清楚,可是鹿贯已经没影了,而且他现在也是有任务在身,时间上根本不允许。
没办法,他只能等到等这次的刺杀任务结束在找到谷梵问个清楚。
但也正是这次刺杀的任务,差点把蒲泽儒的命给送了进去,他那纠缠了数十年的旧伤也是那时落下的。
自己人里面有了叛徒,蒲泽儒其实早就进到了敌人的圈套内,面对众多高手的围攻,蒲泽儒身负重伤,不过老天有眼,让他在最危急的时候逃了出来。
这一身伤足足养了大半年,等他找到谷梵时那些外来侵略者都已经无条件投降了。
当他从谷梵空中得知了鹿贯的事后,气的他直跳脚大骂混蛋,他没有埋怨鹿贯的糊涂和鲁莽,他埋怨鹿贯的不辞而别,虽然留了信,但这根本没什么用。
谷梵这会儿身边没什么好的警卫了,而蒲泽儒也不再适合继续刺杀,虽然蒲泽儒有门规所限不得加入军队,但却不妨碍他保护谷梵,于是他干脆就以朋友的身份常驻在谷梵身边,充当起护卫的职责。
转眼间,华夏全面进入到内战的形式,**果然很不要那张老脸,好好的和平共处不干,非得挑起战争,一时间战争的硝烟又一次蔓延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
原来谷梵和蒲泽儒还以为小鬼子被打跑了,就可以去找鹿贯了,哪想到又起了内战,不得已这个计划又被推后。
只在战争的初期,发生了件很轰动的事情,在南面有家烟花之地洛叶楼里,有名**的高级将领居然遇刺身亡,而那位高级将领恰好就是当初想要招降谷梵不成的**长官。
这件是在当时非常轰动,被世人称之为“洛叶楼事件”,一时间**派出大批特务要抓捕这位刺客,却根本连影子都没摸到,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的人不知道是谁干的,可谷梵和蒲泽儒却是心里和明镜似的。
鹿贯终于报仇成功,谷梵和蒲泽儒在欣慰的同时也很担心,甚至更加思念。
几年后内战结束,谷梵和蒲泽儒跑遍全国,可怎么都找不到鹿贯,一直到了今天。
“小鹿,那时主要的责任在我,如果我能坚持,就不会出现这些事情。”谷梵看向鹿贯落泪道,“是我对不起警卫排的兄弟们,更对不起你!”
“师长,别再说了!”鹿贯更是老泪纵横,“我太糊涂,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是我该死,我本应该自杀谢罪,但我还是没这个勇气面对死亡,我……”
两位老人其实都没有放下当年的事情,深深的自责着。
“那次我就是瞎了眼,怎么就没把你给打残废了直接拖回去!”蒲泽儒恨恨的骂道,“我怎么就没发觉出来你特么的是个无耻的逃兵!”
蒲泽儒气的是对方不辞而别,骂起来也格外难听。
“你特么的敢说老子是逃兵!”鹿贯大怒,直接跳了起来,又想动手。
“师父,别生气,蒲老爷子开玩笑呢!”卫星火赶忙劝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消消火……”
“滚一边去!”鹿贯一脚踹开徒弟,指着蒲泽儒怒骂道,“你特娘的有本事出来,今天要不……”
这话刚到一半,却猛的听到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
“警卫鹿贯!”说话之人是谷梵,只见他面色严肃,大声喝道。
“是!”鹿贯本能的立正,站的倍儿直,同时右手举起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回应道,“警卫鹿贯,请师长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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