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理会这女人的戏言,慕皓晨冷冷说道:“蜘蛛已经被我打废了,我就让卡瓦德把蜘蛛送回去吧。”
那女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蜘蛛的死活,她在意的只是她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门面:“人回来就行了,其他事情就不需要慕先生担心了,呵呵。”
生意做成了,那女人对慕皓晨的称呼也都变了,从直呼其名变成了“慕先生”。
慕皓晨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问道:“你真的什么委托都接?”
“当然,只要出得起价格,并且不是让我们自杀就行。”那女人笑道,“想不到慕先生也需要委托我做事情啊,呵呵。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把那南驼老人和飞熊抓回去?”
“不是。”慕皓晨脸上露出一丝带着恶意的笑容,“我委托的任务是让你们杀了宙斯,这个任务接吗?”
“你想让我和宙斯同归于尽么?”那女人哼道,“慕皓晨,你的算盘也打得太精了。”
慕皓晨冷笑道:“我又没强迫你接这任务,接不接一句话,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那女人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认输,不禁哼道:“两千亿欧元,你出得起这价钱吗?”
“我出得起。”慕皓晨道,“只是,你这任务总不可能无限期推迟下去吧?三个月时间,能办得到的话,我就全额付款。当然,我可以先给你十分之一当订金。”
见慕皓晨来真的,那女人只好无奈地说道:“慕皓晨,我承认我拿宙斯没办法,这个任务我们不接。按我们的规矩,我们没办法接雇主的任务,我们会返还订金的十分之一。”
“不会吧?还有这规矩?”慕皓晨心里暗暗想着,如果自己多找几个人去委托这任务,这个世界第一杀手组织岂不是要破产了?
当然慕皓晨也只是想想,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联系得到这个组织。
要不是慕皓晨抓住这两个家伙,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组织在哪里,怎么联系。
那女人没和慕皓晨开玩笑,他的手机接到信息通知,他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上一下子多出了二十亿欧元。
慕皓晨暗暗咋了咋舌,难怪这个女人能做大做强,不仅仅是因为她心狠手辣,而且还因为她的诚信。
言出必行,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的规矩,就连她自己也不行。
要是这个女人做的不是杀手这一行,慕皓晨倒是很乐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只是这女人拿自己在国外的朋友威胁自己,这让慕皓晨心里很不爽,因为这是慕皓晨最憎恨的事情。
这次也是迫于无奈把这两个杀手还给她,如果下次有机会,慕皓晨绝不介意灭了这个女人和她的组织!
“对不起,我得放了他们。”挂了那女人的电话,慕皓晨很是无奈地和张无恨说道。
张无恨听到刚才的对话,一点儿也没有责备慕皓晨的意思:“人是你抓的,你要放就放了吧。为了这两个杀手而让自己的朋友受伤害,换作是我,我也做不到。”
慕皓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规矩上来讲,我们绝不能因为坏人的威胁而有所妥协,因为这样会助长坏人的嚣张气焰。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拿朋友的性命开玩笑,什么规矩,道理,对我来说都比不上朋友的性命……”
听到慕皓晨这么说,卡瓦德不禁对慕皓晨佩服之至。
许多国家元首不对拿人质威胁的恐怖分子低头,站在他们的位置上自然无可厚非,因为他们一低头,以后坏人们便会更嚣张,动不动就拿人质威胁。
可是对于人质的亲人而言,那种心痛欲裂的感觉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在卡瓦德看来,慕皓晨是个普通而真实的人。
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可惜自己没和他交朋友的资格。
慕皓晨忽然说道:“卡瓦德,希望你以后能够脱离这一行。我手上虽然也沾了鲜血,可是我从来不为钱杀人,也从来不杀无辜之人。”
卡瓦德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慕先生,有时候人生很无奈的。”
慕皓晨认真地看着卡瓦德,反问道:“如果连自己都不去争取,只会埋怨人生的无奈,自己都不帮自己,谁还能帮得了你?”
卡瓦德听着慕皓晨这番话,默不作声。
慕皓晨也不再多说,言尽于此,听不听就是卡瓦德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卡瓦德下次还继续当自己的敌人,慕皓晨相信自己肯定会下狠手。
要不要做慕皓晨的敌人,选择权在卡瓦德那儿。
飞机绕道飞到了南海公海上,慕皓晨随意找了艘渔船把卡瓦德和蜘蛛放了下来,然后离开。
慕皓晨相信以卡瓦德的能耐,他们自己回去没什么问题。
目送着慕皓晨的飞机离开,卡瓦德不禁喃喃自语:“我真的能够为自己的人生做主吗?”
见慕皓晨放了卡瓦德和蜘蛛,阮南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多说什么。
慕皓晨冲着阮南星笑了笑:“阮队长,你可以打个电话给胡将军,就说我的朋友被威胁了,所以放了那两个杀手,相信他会理解。”
如果因为自己害怕而放人,那是一种耻辱。
可是因为害怕伤害到朋友而放人,那就不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责任。
阮南星不是那种不明白整理的人,他点了点头:“好的,我现在就给胡将军打电话。”
当胡志听到那两杀手被放了之时,他也只能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这两杀手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他都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做什么?
他现在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碰上那个可怕的组织了。
除非一个人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否则没人敢轻易对这个可怕的组织宣战。
圣日尔曼是欧洲的一个国家,素有“欧洲要道”之称,交通便利,四通达。
圣日尔曼的首都慕尼北郊有一座中世纪的古堡,刚才和慕皓晨通话的那个女人正坐在这座古堡的大厅之中,手上拿着高脚杯,悠哉悠哉地喝着如血般艳红的葡萄酒。
这个女人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不过因为她那高雅的气质和保养得很好的肌肤,看起来和三十来岁的女人差不了多少。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手上抱着一个两周岁左右的孩子,微微笑道:“亲爱的,该吃饭了。”
那女人站了起来,把高脚杯放下,脸上也带着惬意的笑容:“刚才损失了一笔赔偿金,好像来了一个十大家族的顾客,我得把这笔钱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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