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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殿下还是想看上次那只舞吗?”
“不,除了那支舞,你随意,”云殷落衣袍一挥,就坐在亭子的栏杆上,优雅懒散的抬起一只腿,就从袖子中拿出一只透亮的玉笛。
悠扬缠绵不绝的笛声,悠悠传入冰玉莺的耳中,似乎将人带入一个放空的时空,忘却自我,平静心神。
跟着优美悦耳的笛声,冰玉莺身体自热而然的旋律舞动了起来,幽然轻盈的旋转,柔美的动作,说不出的韵味,多了些柔和,少了些伤感。
云殷落吹着玉笛认真凝望着舞姿优美,一脸平淡面容的冰玉莺,视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冰玉莺膝盖半蹲,如白玉的手指滑过脸颊,侧脸对上云殷落深意的目光,四目相对,时间静止。
“舞美人更美,”云殷落笛声而止,放回怀中,嘴角微微勾起,摄人心魄。
“殿下这是打趣我吗?我何能称上美人一词,要说还是殿下笛声悠扬人更俊,”冰玉莺站起身来坐在云殷落的旁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冷,瞬间让大脑清醒了过来。
“你这最后一句话说的中肯,本殿下十分赞同,”云殷落大方的接下冰玉莺的赞赏。
“只是可惜了......”冰玉莺十分感慨的模样望了云殷落一眼。
“可惜?”
“是啊,俊男配美人,但这美人却怕是让殿下失望了,”冰玉莺很平静的摸了下脸上的胎记,不以为然。
“你自己都不在乎,我何必在乎,容颜易老,只不过是短暂的人皮面具罢了,”云殷落说的确实很动听,在这个世间,又有多少男子是不在乎女子容颜?
见冰玉莺并为做声,云殷落继续道,“你是打算继续在柴房待下去?”
冰玉莺抿着嘴摇摇头,“不会,很快就是公主生辰,王爷应该很快会放我出来的。”
“想离开王府本殿下可以帮你,”云殷落摸着手上扳指也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回事?越是靠近冰玉莺,就越容易被她吸引。
“不用,我会用自己的能力来彻彻底底的解脱王府,”冰玉莺说的格外认真坚定,半伸出身子,望着亭外的夜空,任雪打落在自己的脸上。
云殷落低下头沉思了下来,到底是怎样的坏境,才会造就这般淡然坚强的女子,真非常人可比。
果然如冰玉莺猜测的一样,第二天云子谦就将冰玉莺放了出来,至于怀疑她是否跟侍卫有染?
云子谦原本就不相信冰玉莺会做这种事,然后在发生柳倩灵这一事,更加不会相信柳倩灵的话,一想就明白,这都是那个女人自导自演的好戏。
可是那以后,云子谦似乎变得更加讨厌女人,再也没有宠幸过府上的任何女人。
冰玉莺的嫌疑洗刷了,红鸳和黑鸯自然就回来了。
“王妃,听说柳倩灵已经疯,那个女人就该是这种下场,心肠这般歹毒,活该,”红鸳边说着边为冰玉莺的床榻铺上厚厚的棉絮,天冷,她知道王妃惧寒。
“人各有各的活法,怪就只能怪她惹到了我,”冰玉莺喝着手上的甜汤,喝了一口就放下,她一向不怎么爱的甜食,甜的吃多了,在尝苦的时候会更苦。
云子谦徘徊在冰玉莺的庭院外,叹息了几声后终究掉头离开,而林语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嫉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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