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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君时轻笑,声音好似月光下的薄雾,清幽飘渺,“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苍清乐苦恼地皱紧了眉头,并不是初相识了,她竟不知道这人是个无赖堂堂一个基地少主居然能把爬窗这种事说的理所当然。
她不由得冷声指着窗户,“我这没什么宴少主稀罕的东西,请宴少主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回去。”
话说的这么绝了,他若是识相,就应该走了。
只是,又见他含着笑意,幽幽的说:“我稀罕的东西不就在眼前吗只要能见到阿乐,让我再爬一百回窗台,我都愿意。”
怎么听这声音充满柔情蜜意,让她深深怀疑,他们这是情人之间的夜间幽会
阿乐
他怎么又这样唤自己了,还叫的这么熟稔,亲昵得让人无所适从。
“我叫苍清乐,不叫阿乐。”她蹙着眉头,努力纠正,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称谓了,慢慢回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呼唤她的
是秋水基地执行任务中,在大米仓库偶遇他的那次,在她无心救了他之后,他就自顾自地这么叫上了。
宴君时撇撇嘴,俊美的面庞露出几分怀念的意味,“还是白日里,靠在我怀里撒娇的那个阿乐更可爱。”
他一说,苍清乐脸色变了变,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还在后悔白天不该拿他当挡箭牌,结果刺激了苍雅乐,苍雅乐原来多半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从称呼里就可以知道,可如今因为这个男人,她平白被苍雅乐记恨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越想下去,她脸色越臭,“宴少主大半夜的从窗台进来,该不会就是为了闲聊吧”
宴君时摇摇头,他当然不是为了来闲聊的,凤眸微微低敛,眼神瞥过她的小腹,他是来看他的孩子的,也是来和孩子的母亲促进感情的。
他笑着指了指被她珍爱地抱在怀里的乐谱说:“你对华家的乐谱感兴趣”
华家的乐谱他就这么肯定难道是因为上面那个“华”字图腾
苍清乐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乐谱,复而抬起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对它感兴趣,怎么知道它是华家的”
“呵呵,你的兴趣不都写在眼里了吗炎黄华夏四家本就师出同门,我知道它属于话家很稀奇吗”
他顿了顿,又说:“作为苍家人,你应该对这上面的字也不陌生吧,认真说起来,和这乐谱同时配套而生的魃骨笛应该在你们苍家手中,你知道那东西在哪里若是有魃骨笛在手,横行这末世还有何惧。”
苍清乐警惕地离他远点,他竟然知道骨笛的存在而且能确呼其名,至于用途,似乎比她这个拥有者更加的清楚。
而且,前面半句话也说的不错,乐谱上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古老的符号,她只认得其中那些简单的,深究起来,也许还他这个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个“华”字的男人。
炎黄华夏四家是指那四家,听他的口气似乎苍家也在其中,只是她不姓炎不姓黄不姓华也不姓夏,怎么会无端和这四家有牵扯。
宴君时见她如此看自己时,异常小心警惕的样子,讪讪一笑,似乎找错话题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是来认亲的。”
苍清乐被他的话弄得云里雾里,前面的话还没消化,怎么突然就扯到其它的了。
认亲简直莫名其妙,这里只她一个人,除了和她认亲没有其他人选,她和他之间,除了前世今生一点点淡漠的相识,其他的八竿子打不着,有那门子亲可认。
难道,他说这么多玄乎的话,就是为了和她套近乎,先暗示她炎黄华夏四家n年前师出同门,而苍家和宴家是其中之二,然后他们俩也算师出同门,是师兄妹
有点扯淡,越想越觉得不正常。
宴君时看着她那副苦思冥想的小模样,忍不住轻轻笑出声,这个样子,呆呆的,比那副冷淡的面孔好看多了。
他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小腹,温柔的眸光低头看着手指覆上的地方,宠溺道:“想什么呢,我要认亲的人在这里呢,宝宝,爸爸来看你了哦。”
苍清乐霎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浑身如触电一样,脑袋有一片刻的空白,身体一时不听使唤,僵住了。那让人溺沉的温柔呼唤,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
猛然后退几步,“你说什么”
即使之前有过这样的猜想,可是得到宴君时印证时,还是和刚听到一样不可置信
腹中的孩子果真是他的那她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而且,在她前世的记忆里,这个可恶的男人,在不久之后就会和苍雅乐订婚,成为她姐姐的未婚夫
抢自己的姐夫啊,她在别人眼里岂不是成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虽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可是她的内心拒绝和宴君时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牵扯。
宴君时见她如此激动,长长叹了口气,情真意切地说:“我知道你不信,可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对不起,那时我身上的异能突然爆发,整个人失去控制,不小心和你之后,是手下的人太鲁莽,为了保护我,他们妄自抹去了你的记忆,事后,我想找你,可是记忆模糊,根本想不起你具体的容貌”
“别说了”苍清乐越听越气恼,这算什么被人那个了,还要被他的手下嫌弃影响了他的安全吗
“你生我的气没关系,但是请不要拒绝我履行我的责任,我知道你从小不曾得到父母的爱,难道你想自己孩子缺失父母的爱吗”宴君时沉下眸子,他不想戳她的也痛脚,只是她太坚强太拒人千里。
苍清乐沉默了,手指攥得发紧,这个人就是看穿了她才这么说的吧,可恶
只是,他说的也没错。她缺失的亲情不该在孩子身上轮回。
“好,我只当你是孩子的父亲,并不会把你当我的丈夫”
宴君时苦笑,他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好。”
不过,以后的事情就说不定了,会不会把他当丈夫可不是她口头说的算,他有的是办法让别人认为他们是一对,也有那个信心征服她那颗冷漠而防备的心
“清乐,你在里面和谁说话”苍山客敲门问道。
苍清乐睨宴君时一眼,怎么遇上这个人,她就失去了往日的分寸,一点不淡定了。
压低声音恨恨警告:“从那里来,就请从那里回去吧。”
“好。”极淡极淡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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