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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怕她,身上有牙印呢,凭什么怕她?
愤愤地说:怪不得说人鬼殊途,你们不想消失,就得不停害人,用人命来维持自己的存在,而我做了你们的帮凶,还亲手害死了一个人,我
说到这里,我弱弱地打住了,好吧,其实我还是怕她的,这左手的本事还是他们给弄的呢,万一留个后门怎么办?还是不要惹她生qì,反正这事过去以后大家也没什么交集了,好聚好散吧,否则这样每次害死一个人,我非得被他们逼疯不可。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媚媚冷笑。
她果然有恃无恐,肯定是有办法破掉我左手的,我不想害人,但也不想死。
那我就说点实际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妥了,你们得按说好的还我棺材,大家两清。
媚媚开着车,并没有接我的话,还是揪着刚才的事不放:你觉得那个学生是我们害死的?
我又被她撩拨起来,心里愤恨道:你敢说和你们没关xì?
媚媚冷冷道:和我们又有什么关xì,如果不是有人针对我们不放过,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圆满解决,不会有任何人死亡,至少我们吧的人不会害人,我们有自己的出路。
上身就是害人,她居然说得这么轻巧,我干cuì说:你们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存在!
媚媚忽然转头瞪着我,我完全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她的怨气来自于生前人们对她的各种误解和嘲讽,到头来还是被人害了冤死的,到死的时候仍然被记者疑似小三,这样的要是爆发起来,我相信不会弱于任何一个厉鬼,心里琢磨着她肯定是有办法整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是想看到我死时候的样子?媚媚冷冰冰地说。
我全身汗毛一竖,擦,她是车祸死的,那辆大车把她的跑车整个给压扁了,里面人的死相能好看?她如果真变那个样子,我估摸着不需要动手就能直接把我吓尿,没一会儿我就不要不要的了。
我看着她战战兢兢地摇头,没敢再说话。
忽然媚媚就放开了方向盘,朝我爬过来,我全身都僵硬了,不用人驾驶的吗?
好像不用,她的车现在已经撞不上什么东西了,可她这是要闹哪样?
一只小手搭在我肩膀上,稍微一用力,我就连同座椅的靠背一起倒了下去,然hòu媚媚居然就这样骑到了我的身上来。短裙往上拉,就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正巧压在我那上miàn,虽然我很害怕,但还是老实地顶了起来
她这是要变死尸压我吗?我听说过,被这样压的人,很快就会死的,死于各种意外。
你要干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
媚媚两只手撑下来,分别压着我两只手,我现在就是想用那个牙印都不可能了,但她也不可避免地弓下身子,我就能看见她胸前深深的沟壑以及完美的形状,身体又不听使唤了。
她嘴角勾着一点笑意,垂下眼帘看了看我身上她坐下去的地方,那抖动的睫毛真好看。
然hòu她就说话了:你说得对,我们游魂靠吸人阳气存在,否则就魂飞魄散了,转生又去不了,好可怜的,那哥哥你帮帮忙,让我吸你的阳气好不好?
被吸阳气的人很受伤,我在故事里都听了不少,那是绝对死路一条没跑的!
但我现在居然很矛盾,是放qì抵抗被吸呢,还是被吸呢
她身体很柔软,但缺少温度,这本就不是尸体,尸体早没了,我听说过厉鬼化形的,但也有可能是她给我造成的错觉,但不管怎么说,感觉挺清晰,我琢磨着如果真包上这么个小三那该多好啊,天天喝粥也愿yì。
我问她:你想怎么吸?
她噗哧笑了:你不是都知道吗,而且过程会很爽哦,至少我不会变成那种样子吓唬你,让你保持着美好的情绪才更方biàn吸阳气,怎么样,要不要来一下?代价,是你的阳寿
毕竟身体是另一回事,我的理智还是可以分离出来的,我警告她:你想清楚了再说,我和你们前任大吧主是有关xì的,你这样抢了她的男人真的好吗?
媚媚又笑了,往下压过来,鼓胀的前胸压得我喘不过气,她还用那精美的脸蛋蹭我的脸,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轻咬了我耳垂一下说:傻瓜,你这能算她的男人?她只是在利用你。
利用我?没觉得她占了什么便宜,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情况却更糟糕了。
可她那样子明显没有别的男人,我怎么不算?我不服。
媚媚居然伸出舌头在我耳朵里搅了一下,我不受控制地浑身就是一抖,完蛋,再让她这么下去,吸阳寿倒是小时,我非得丢脸不可!
她在我耳边轻轻笑了:她确实就你一个男人,可她需要男人吗?她可不是人。
我骇然道:什么,你说她和你一样是
她和我当然不一样,我是个可怜的幽魂,而她媚媚说到这里却打住不说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是不会吸你阳气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稀罕你的阳寿。
那么她到底是什么人?我追问。
媚媚的动作一滞,然hòu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反正她不会吃我们的醋就够了,是不是觉得我太冷,你不舒服?没关xì,我可以让你很热的,你和她有过关xì正好,我没有经验,你可以教我。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身上热了起来,发烧一样热力逼人。
完了,这是要车震啊,我完全可以想到自己的后果。
我在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任她为所欲为,然hòu在我魂飞天外的时刻就莫名其妙地丢了十年阳寿
但我此刻心里想的是:少活三十年也值!
我深深地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阴魂很能搞气氛,媚态随要随到,演技杠杠的。
理智告诉我这样不行,她是什么身份?这绝对不可以!
我忽然想起了无常,想起了那几天,不受控制的念头顿时被我压了下去,冷冷地说:你起来。
此刻媚媚已经完全贴上了我,在我耳边呢喃:怎么,你不想?
我承shòu着那火热的身体拼命呼吸了一口说:无常比你漂亮多了,你觉得我和她在一起过,还可能对别人有兴趣吗?
媚媚浑身忽然一僵,我心中大喜,果然有用了。
她却说:也不能这么说,我不敢和她比那些,但每个人都有各自好处的,尝过你就知道了。
虽然身体控制不住,但此刻我的脑子清醒无比,冷冷地对她说:我是大吧主,是你的上司,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她停住了动作,抬头把脸凑了上来,离我的脸很近很近,伸出舌头就能够着,但我完全感觉不到她呼吸喷出来的空气,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嘴唇在离我嘴唇很近的地方掠过,轻轻地说:可是你不想当这个吧主。
我的心在突突地跳着,却嘴硬地说:想不想当是我的事,而事实是我的身份就是你上司,不管以后是不是,反正现在我是。
她胳膊肘支撑在我胸前,拖着自己的小下巴,看着我说:如果你以后不当了,我一定来吸干你!
当不当又不是由我说的,我不知道怎么卸任这个吧主,但一个吧主至于这么认真吗?我置之不理就可以了,那ID又不能当成我的身份证,能把我撤下来的也只有无常吧?
不过我对她要吸干我的事倒是挺感兴趣的我这都是在想什么啊!
忽然身上一轻,媚媚不见了,我坐起来,发现她正在一本正经地开车
为了不丢人,我伸手往下一压,夹住腿。
我棺材的事,你说话算话吧?我问她。
这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稀罕你那口棺材。她忽然一下就变成了拒人十万八千里的态度,不过我倒是想提醒你,你现在被人害了,那个提前举办的葬礼就是在害你,到时候他们如果杀了你,也没有阴差引路,他们就能获得你整整几十年的阳寿!
我心里惊疑不定,却没有在嘴上示弱:你觉得这些荒诞的东西我会相信?
她没再说话,我自己也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我要不信,能巴巴地找来跟她讨回棺材?
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棺材也不便宜,他们这是抢夺他人财产,要回来有什么不对?
很快车就开回了市里,媚媚在老街外面停下,现在是白天,我也不想她送我进qù再和林勇有什么冲突,不过从内心里,我还是希望她开着车送我进qù拉风一下的,毕竟跑车
我打开车门,她就对我说:棺材已经送回去了,你自己保护好,这对你真的很重要。
我没搭腔,继续走下车,关上车门。
她又打开了车窗玻璃,喊着我说:吧主,以后遇到阴魂,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他们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不会放过你,千万不要被迷惑,还有那些给你出什么办丧事这种馊主意的人也要小心,他们未必就是在帮你,人,就一定会帮人吗
我不听我不听迈步朝老街走去,她肯定是想用鬼话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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