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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人,其实你的腿还是可以治好的!
在这个时候,瞧着空虚散人那种无比落寞的神色,我也不知自己究jìng是怎么想的,忽然记起了之前徐通和我们所提起的灵药之事,于是就对着空虚散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错,徐老伯刚才说过,只要能找到灵药,就一定没有问题!
胖子也立刻跟着补充了一句。
虽然我们心里都十分清楚,那所谓的灵药,有没有还不一定呢。但说出这话来,至少能让他好受些,也多出来一丝希望。
你们就不要再安慰老夫了,医术我也懂,对于这种情况,我比谁都清楚,是不可能有机huì恢复的。
空虚散人低头去看自己的腿,在发现那上miàn都已经被包裹住了厚厚的一层草药后,不由苦笑。
哦?那如果我说真的可以用灵药治好呢?徐通突然开口道。
空虚散人的脸上最开始没有任何一丝波动,但当听到徐通所说的话时,眉毛却轻轻一挑,对着他颇为惊奇的问道。
徐老哥,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什么灵药,那些东西真的存在吗?
当然存在。古代医术超绝之人不知凡几,即便是活死人,肉白骨之事都能够做到,而在施展那些高明医术时,就必须要配合以灵药的辅助才可以。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毕竟那些医术传承早已断绝了太久时间,而灵药到现在也变得很稀少了
徐通轻摇了摇头,感叹一声,他似乎知道许多我们所不了解的隐秘事情。
活死人肉白骨?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古代有名的神医华佗,据说他好像就有着类似的神奇医术。
这话是徐老哥你说出来的,我自然相信,只不过,难道你还通晓那种高明的古代医术?
呵呵,只是略有研究而已,活死人我是做不到的,但肉白骨,却是可以尝试一下。
徐通明显是在谦虚,他嘴上虽然说着试一试,但眼神中所露出的那种精芒,却分明是在告诉我们,他对于做成那件事情的把握极大。
唉徐老哥,虽然咱们已经认识了四十多年,但直到今天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空虚散人望向徐通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就像是面对着一个熟识了多年的老友,一下子变得忽然陌生起来,那种滋味肯定很不好受。
其实不仅是空虚散人,就连我现在也对徐通的来lì变得十分感兴趣起来,他不仅精通卜卦医理,并且还能够让鬼王让步,这个人本身仿佛就是一个很难看懂的谜团,让人有着一种想要将他全部底细全部揭开的冲动。
而听了空虚散人的感慨后,徐通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有些事情,还是糊涂点儿好。如果可以选zé的话,我甚至都宁愿自己不是徐家人
当空虚散人还准备要再说些什么时,就被徐通给摆手阻止了,他说散人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还是要尽量多注yì休息才行。
徐通带着我们到了屋外,在胖子的一再追问之下,这才向我们继续说起了关于那种医术和灵药相关的事情。
所谓活死人,肉白骨。活是救活,而肉则是生长的意思。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些夸大其词,但却是古代医术境界的一种真实写照!
而灵药,其实也并不一定都指的是药材,而是对一些具有灵性之物的统称而已。据我所知,想要治好空虚腿上的伤,需要两种灵药的辅助才可以做到。
是哪两种?我精神一震,赶忙问道。
其中一种我手上就有,而另一种则是灵参!
是老人参吗?我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听起来总归是参应该没错。
没想到徐通却摇了摇头,
灵参可不是一般的参,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而论起灵参的稀少程度,甚至还在那宝参之上
那岂不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吗?
听他都如此说了,我顿时也低下头,感到一阵沮丧,难道空虚散人以后真的就只能这样了么。
没希望?也不一定。
徐通对我们摊开了手掌,在那上miàn赫然放着几片乌黑的甲片,正是卜卦所用的玄龟壳!
对了,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通过玄卦术来算出灵参在哪里!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立即想到他的那种神奇的卜算手段,兴奋的猛一拍脑门儿,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虽然通过玄卦术的确可以找到那灵参的位置,但天地自有规则,一切生出意识的灵物,都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徐通的话犹如是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让我冷静许多,但既然能够卜算出它的位置,那怎么也总比大海里捞针要强上许多吧?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瞎掺和了,只和胖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他。
徐通先是闭上了双眼,然hòu手掌合拢,五指轻轻捻动起来,只听那几片玄龟壳在其中发出咔咔的清脆碰撞声,一直持续了大概几分钟后,徐通的眼睛才慢慢睁开,对我们说道,
吉林,长白山北。
我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记下。
叮铃铃。
这时候,屋里突然响起一阵诺基亚铃声,而当我们走进qù时,空虚散人已经接通了电huà。
混账东西!果然都是你们搞的鬼!
还没说几句话呢,空虚散人就一把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滚落到我的脚边,而他的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
我弯腰顺手捡起手机,贴在耳边听了听,但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
是那个陆游?
不用想,我都能猜到对方是谁。因为除了那个欺师灭祖的混蛋外,空虚散人还没对谁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空虚,怎么回事?
徐通也问道。
是那逆徒打来的电huà,他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安排的,在了解到我现在的情况后,他们的人就要赶过来了。
空虚散人颓废的叹道,他清楚那个人派人来的目的,这一次,恐怕很难保住那几块殷灵玉了。
哦?这么说的话,看来我们徐家也被他给盯上了吗
徐通眼皮垂下,看不出心里的喜怒,但脸上那种愁容却十分明显,对于他们口中的那个人,他显然也非常忌惮。
散人才刚受伤没多久,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想到这个问题来,感到有些惊yà。
哼,以那一位的地位,就算说他手眼通天都不为过,想要查到这些还不是轻而易举?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恐怕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徐通脸色也很差,相比于空虚散人而言,他似乎担心的更多。
老夫如果死了倒是没什么,只是可怜了这两个孩子,以那位的一贯作风,怕是用不了多久,他们也会遭到不测吧?
空虚散人又说出一句我根本无法理解的话来,我和胖子,又会有什么危险?
呵呵,阿星,以后你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会尽量帮你解决的。
徐通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根本没去理胖子,只对我一人说道,然hòu他就转身出去了。
而在临走前他朝我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来,那种表情,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是被人给瞬间看透了一样。
接下来,整个下午我们都沉浸在难忍的煎熬之中,像是在等待一种逃避不了的命运。
我很想弄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但无论去问空虚散人还是徐通,他们都选zé了沉默。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太白山就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带头的是个年轻人,他一身灰色道服,眉清目秀,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左右的模yàng,但眼神顾盼之间,却总让人感觉带着一种特殊的邪气。
正是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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