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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胖子的这番话后,我深以为然,知道这一次他懂得轻重,顿时也就放下心来。
接下来,我们有样学样的按照空虚散人所留下的那些咒文,很用心的一笔一划勾勒在符纸上miàn,就像是孩童学习美术般仔细。
而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加,符纸也在一张张的增多着,很快,在我们身旁就堆起了一小叠符纸。
而在不知画了多久之后,我一抬头时才恍然发觉到,周围的环境居然已经变得昏暗起来,连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算了下时间,这一练居然就练了四个多小时。
星子,好像还是感觉不行啊,你怎么样了?
胖子耸拉着一张脸,朝我努了努嘴,问我练得如何,对此,我也只能露出一抹苦笑,因为我同样毫无进展。
看着容易,做起来难。
此时我和胖子的心里不禁同时生出了这个念头,因为心急,就连握着毛笔的手掌都渗出了一层汗水。
画符时所要求达到的标准,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除了如鬼画符一般晦涩复杂的咒文线条之外,光是那种需要动笔时全身心投入的状态,就十分让人抓狂。
全神贯注?谈何容易!
我们又试了一会,感觉这样下去实在没有效果,就没再继续练了,准备去向空虚散人请教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窍门。
把地上那堆符纸简单的抱在怀里,我们就到了空虚散人所住的那间屋子。
空虚散人正在喝茶呢,见我们过来,就问,练得怎么样了?
我将那些画好的符拿给他看,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后便摇起了头,说,这些符里精气神完全没有,只能算是一堆废纸。
我俩都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虽然没什么进展,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因为这种事情首先要靠领悟的,如果你们心里连把一张符给画好的念头都没有,那么无论如何都做不好的。
空虚散人让我们回去之后什么也不用做,就只管盯着那些咒文仔细的看,直到在心里面完全牢记为止。
我们半信半疑的答应下来后就回去了,回到屋后,我俩在电灯下专心致志的看着那些咒文,就想把那些该死的线条给牢牢记住。
但事与愿违的是,我越是想记住,却越记不住,到了后来,直看得我俩头昏眼花,看东西都变得模糊了。
我和胖子几乎是抱着那几张画满了咒文的纸入睡着的,到半夜我起来撒尿时,还听到胖子嘴里嘀咕了几句梦话,说,我画的符比谁都好看,老子绝逼是个天才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找空虚散人,却发现一直习惯早起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睡起了大懒觉。
在苦等了一会他还是没有醒来后,我俩也没什么好办法办法,就自己动手先练起了画符。
说来也怪,虽然画起来还是无法做到全神贯注的那种状态,但下笔之时却比昨天的那次好了许多。
那完全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似乎是某种堵塞的水管一下子疏通了不少,令人精神大振。
我和胖子眼睛发亮的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很神奇,于是便努力专心的勾画了起来,就连再看那些鬼画符时都变得顺眼许多。
一张接着一张,周围的地上全部都被铺满了符纸,我俩却感觉越画越顺手。
等到空虚散人醒来过来找我们时,已经是快接近中午了,而当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胖子立刻就忍不住惊yà道,
空虚老头,你是生病了吗?
其实我也很想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此时他的脸色一片煞白,难看的吓人,就好像大病初愈时的那种模yàng。
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成这样了呢?如果说是病了的话,应该也没有这么快才对啊。
是它过来找我了,那只鬼王。
啊?!
这一句话从他嘴里刚说出来时,差点没把我和胖子的下巴都给惊掉!
鬼王它在哪里?
一提起鬼王,我就有种莫名的慌乱,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被我看见,但我还是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一圈,然hòu就询问般的望向空虚散人。
已经离开了,被我给逼走了。
空虚散人像是快虚脱了般,站都有些站不稳,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hòu就说出了一句让我们心情大为放松的话来。
只是把它给赶走了吗?散人,你为什么没直接灭了它?以后也省得麻烦。
我问他,而他听到这话,脸色却瞬间煞白的更加厉害了,语气带着苦涩的道,
呵呵,灭?如果真的碰上了鬼王的本体,只怕连老夫的这条命也会被它一起给收走了吧。
昨晚是它的一缕精神意识寻过来了,而老夫所逼走的,也只是它的精神意识而已。
见我们不太明白,空虚散人就叹着气的和我们说,到了鬼王那种级别的鬼物,厉害手段层出不穷,有很多都是无法想xiàng到的。而其中一种,便是控制着自己的精神意识去替本体做一些事情。
鬼王这一次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如果我本事太弱,它的精神意识就足够将我害死,而如果感觉对方有些棘手,才会动用本体亲自寻来。而在这一次的对抗中,以我的手段,虽然侥幸逼退了它的精神意识,但也已经引起了它的注yì
听着这些玄之又玄的说法,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以空虚散人现在疲惫不堪的模yàng来看,应该不像是在忽悠我们。
而到了此时,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以空虚散人的能耐,竟然真的对付不了那只鬼王!
必须要赶快抓紧时间了,画符的方法老夫已经教给你们了,本来是准备在你们初步掌握一些后才带你们去那个地方的,不过既然发生了这事,那么也不得不提前过去了。
空虚散人让我们马上就收拾东西,和他一起去一个地方。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明白在这些后,我们丝毫不敢耽误,略微准备后,就匆匆上路。
在车上,空虚散人透露给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叫做猴儿堡,他要在那里,教给我和胖子镇压鬼物的一些法诀。
猴儿堡?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zì?
空虚散人明显有很重的心事,听我问起,就心不在焉的解释说,
猴儿堡其实就是个称呼而已,据当地人说,在很早以前曾有个落魄的秀才在这里被一只灵猴所送来的果子救了一命,后来等他发达后想要回来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那人一琢磨,觉得这里可能是他的福地,于是就带着家眷居住下来。一直过去了两百多年后,那秀才的后代人数已经变得很多了,直到遇到了一次瘟疫,所有人全部都死光了。
听说最近几年当地政府说是要将那片废墟收回重建,但也因为地方实在太偏僻了,就因此作罢。
空虚散人似乎对这个猴儿堡的来lì知道的挺清楚,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以前刚学法术时就曾经在那里历练过几次,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对了,等到了那里之后,无论遇到什么样奇怪的人都不要乱说话,不然可能会惹来麻烦。
空虚散人郑重其事的交代道。说这话时,他还拿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很明显对他的那张嘴不太放心。
胖子见状也郁闷了,直保证在自己身上不会出现问题。边说着还边嘟囔道,空虚老头这是摆明了不信任我魏大毛呢?
散人,你说在那个地方还会有别的人出现?
我没理会胖子,而是抓住了空虚散人话里的一个重点。
嗯,当然不可能只有我们三个,那个地方阴鬼厉鬼太多,尸孩儿也不少,简直就是旁门左道之人的天堂。老夫去过的那几次,几乎都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现在还是大白天,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天色却变得越来越阴沉。
轰隆!
突然一声炸雷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不过紧接着,车里面就有人喊了声,下雨了!
我偏头望向窗外,果然,一场瓢泼般的大雨不期而至,哗啦啦的冲刷在车窗上,遮挡住了向外看去的视线。
又是一场大暴雨吗?
记得上一次下暴雨是二爷家,那次二爷死了,如今这一场暴雨,我看在眼中,不知为何总让我觉得有种预感,好像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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