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射日岛上某个很僻静的地方。
这里是属于禁止外人进来的。
这里永远是春天的气味。
草长莺飞。
谁都不可以进来,违令者杀。
因为这一道法令是安沅亲自颁发的。
这个地方连安子都不知道。
但此刻,这里有两个绝世人物。
似乎在进行某种巅峰的对决。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情。任何人,即使是通天之人也永远无法逃离时间的温柔抹杀。剩下的只是那万年女帝一般的寂寞。
“我还记得为我们为了堆女帝人被师傅责罚了一天一夜,小师妹半夜给我们送东西来吃。”安沅目光流露难以诉说的情绪,回忆似的波澜壮观的画面似在脑子中渐渐的苏醒。
“你不去找小师妹?”安沅与端木皇极并肩站在一起,突然转头看着端木皇极的脸庞,“据说她已经出现在英国了。”
“带上昆仑珠子,她是昆仑沛灵,脱下则是凡人女子。”端木皇极轻声道,“我又何须去破坏别人的生活呢,我看见她之时以为她是忘却了前尘之事,看来不是,抑或是不与我相谈而已。”
“我们的仇恨似乎也有些扯淡的?”安沅语峰一转,笑了笑,“紧紧是因为一个女子之间的战争?”
“她喜欢你,你却赢取了女帝,这就是你的不对。我此生的愿望就是要杀了你,毁你安家”端木皇极眼中浮出那灵气女子,只是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这个机会,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你以为你收养了安南当你的儿媳妇,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休想”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安沅笑道,“就像我当年的问你的事情。”
端木皇极笑,眸子蕴藏少许的讥笑,道:“一些事情得不到答案是最好的。”
“那我也可以这么说。”安沅深沉道,露出玩味的目光,“其实昆仑中你的天赋最高。也是得到做多师傅青睐的,但为何当时师傅要你掌管昆仑之时,你推谢了而把掌门之位给了林祸。”
端木皇极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一句题外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安沅微微皱眉,接着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玩世不恭,随性之人。
“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控释的,那只有控制自己。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师父有什么想法,当年是那老鬼是动了心思的,真正想转位置给你的,但你年轻太小了,又是半路出家,林祸则是我们的大师兄。那个时候林祸和京城一些人有来往,师父当然生气了,我可不想当这个掌门”端木皇极说道。
“所以你故意远走昆仑,去别的地方。不过昆仑终究是我的。”安沅尽显霸王之豪气,“我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也未必就是输给你们的。”
“蝴蝶再美,终究是飞不过沧海。”端木皇极轻轻吹了一口气,蝴蝶翩飞,于皓皓白女帝,宛似一副洁白山水画增添了一春光之额。
诡谲而凄美。
安沅杀机一现。右手两根手指捏一片女帝花,破空而去,蝴蝶赫然分裂成两半。
“无法飞过沧海,索性不飞,徒劳的事情又何必的去做。”
端木皇极微微一笑:“那你徒劳的事情何必去做呢?”
安沅倏然一愣,而后泛起一个连他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无奈的笑意:“皇极,不管什么说,安南已经是我儿子的媳妇了,你不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那可未必,或许安南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端木皇极说道。
“你若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杀你啊。”安沅露出了很灿烂笑容,眸子清冷的望着端木皇极,“反正你也想杀我。”
端木皇极玩味一笑,丝毫未有惊异之气:“要杀我,现在吗?”
“你来射日岛找我,不就是也想印证一下,到底,我们昆仑五子中谁才是第一人的。”安沅淡漠一笑,身子浮上天空,杀气凛然,“大好山河不厮杀岂不是难违天意。”
“这一战还是不可逃避的。”,端木皇极微微叹息一声,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
“这是宿命之战。”安沅突然鬼魅的闪身出现在端木皇极的身边。
一道浅浅肉眼难以看见的寒光一闪而过。
端木皇极身子微微右边移动,原先的地面赫然多了一条浅浅的剑痕迹。
安沅在一次出现端木皇极的前面,一股惊天的杀气瞬间袭上了端木皇极的周身。
那花朵倏然停滞。
接着以一种诡谲的姿态悍然从天而下。
蹬地,端木皇极的身子旱地拔葱似的冲天而起,左右手在空中连续的化成一个圆弧,嘶嘶的声音不绝于耳,周身的花朵被一股玄妙的吸力卷进这一个圆弧之中。
“破。”
端木皇极轻轻一声,双手突然散开,花朵溅落。
安沅悍然出现在端木皇极的上空。
“九字真言之势被你使来大气之极,好。”安沅的右手已经握住了那一把令人肌肤发颤的冷剑,一个华丽的姿态斩向端木皇极的头颅。
端木皇极在空中跨开一大步,远远的避开这承影的威力,但还是稍慢了一点,一股空气的流动的杀气,倏然出现在上空。
端木皇极眉毛一扬,身子斜退,嘶的一声,他的脖子多了一道浅浅的血迹。
一滴猩红的血液渗流而出。
“你把昆仑十四剑都学会了。”端木皇极声音还是那么的清淡,道,“当年师父说过谁要是第一个练成昆仑十四剑谁就是昆仑的掌门人,我以为我是第一个,现在想来你那时候应该会了,只不过没有这么纯熟而已。”他阵夹巴。
安沅嘴角一笑,道:“大师兄,那我们就来认真一下,较量一下。”身子突然消失。
绝然杀机从端木皇极的前面涌起。
但端木皇极没有动,他知道这是虚招,真正的杀机是在后方。
果然,下一秒,双手握住承影的安沅出现在端木皇极的后背,以写意姿态当空斩下。
当!
端木皇极手中之剑终于出鞘了
安沅借力身子飞天而起,浮在一片花朵上,宛似天神下凡:“昆仑之剑名不虚传。”
“皇极,你要杀我,但我自这些年来对端木家已经仁义至尽了,将心比心,我是佛心。”
“你不杀我端木家族的人,我可要杀你安家的人。”
端木皇极两个跨步,已然来到了安沅上空,对着安沅就是一剑,袭上他心口
昆仑剑迸发出无可比拟的寒气之光。端木皇极和安沅的身子同时被彼此爆发出滔天杀气给震退。地面赫然爆裂,飞沙走石,花朵更是纷飞,卷碎在一场无形的杀气之中。
“女帝,弹奏一曲岳飞的满江红,为我助兴如何?”
女帝幽灵一般的现出两人的不远处。
“作为你的妻子,这点请求还是可以答应的。”
盘坐,一古香古色的琴赫然现在她的前面,姿态大气,宛似大江东去,不是追忆,而是歌我壮丽山河之色。
“好,满江红,我很久没有听到了。”端木皇极仰天狂笑道,袍子赫赫飞舞,长发飞起,披肩头发在风中带着纵横天下的味道狂乱飞舞,身上顿现如此的狂放不羁。
“输赢我不在乎,男人要的是江山和美人。”安沅极轻声道。
“你不在乎,我在乎。女帝,你也是绝世美人之一啊”端木皇极冷笑道。侧脸凝望着神幽灵出现的女帝,这这么多年不见了,女帝依旧是是一个很经验的男子,她的衣裳华丽而充满了原始的味道,露出了少血女帝白肌肤。
“皇极,你收手吧,你是打不过安沅的,你们同是昆仑门人。”
“哼,我才是真正的昆仑第一人,安沅就是半路出家的,我今天要和他一战。”端木皇极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也许我会打败你。”
安沅眺望远方,嘴角勾起一个自负的笑意。“这个心愿已很多年年了吧。”
“是的。”
“开始了吗?”女帝轻声问道,很平静。
“安沅,好了?”端木皇极语气坚定,“我也想看看你到了何种的境界。”
“开始吧,满江红,我也很久没有听到这么豪气的曲调了。”安沅极狭长的眸子笑起来地时候会微微眯起。道:“男人血战自当是豪气和血气迸发,焉能弹婉约之曲。”
女帝叹息一声,而后手中抚抚摸这琴沧桑班驳,这个古琴是她为安沅极弹了两次。“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ji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女帝;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其声浩浩然,端的是大气磅礴,琴声更是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天地间似乎被琴声的杀气所牵引。
安沅仰天大笑,一种骨子里的狂妄喷涌而出,透着战场上的杀伐之气。
四季如春瞬间诡谲变成了充满厮杀的地方,金戈铁马、烽火狼烟,仿佛身处兵荒马乱厮杀的古战场中。
“来了。”
轰然一声。
一道半弧线在空中疾行。虚空般冲向安沅,而端木皇极刚才站的地方迸发出诡谲之气。
嘭。
安沅双手交叉护在胸口,被端木皇极速度惊人的劲气击中,但他的前面已经结成了一个无行的真气圈,但这真起圈还是被端木皇极给震碎了,同时一股大力爆发而出,安沅倒退滑出将近十米。一击奏效,端木皇极要战便要真的战下去,
端木皇极乘势尾随手中的昆吾剑也破空发出凌然白光,,女帝在远处只能依稀见到两道模糊的人影在空中闪电划过。
安沅是一退再退。
如凤鸣的琴声像山洪暴发的般愈来愈磅礴,万马奔腾,喷涌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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