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潇的背后还有一张脸,那么,我前几次看见的唐潇,以为她是倒着走路。其实她根本没有倒着。
而是我看见的,是她后脑上的脸。
心里面恶心不止,却明白过来唐宏的话。
如果我半夜叫了唐潇,她回过头来的话,我再看见另外的一张脸,恐怕也会被吓出个好歹。
唐宏所说,我妈妈的死,是个意外。
恐怕就是因为,唐潇的第二张脸了。
妈妈是个普通的农村迷信妇女。对于鬼神的事情是惊怕不止的态度。但是结果是这样,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而且,外貌,把人吓死,这个在法律义务上,算犯罪吗?唐潇只是个有自闭症的可怜女孩,没有故意伤害别人的意思。而我又能不能把他们扭送进入派出所。
而这个时候,唐宏却说话了。他告诉我,唐潇因为这个第二张脸的缘故,所以必须在脑后套上假发,而且不能够多和人交流,她妈妈是唐潇刚刚出生就去世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被吓死了。
而唐潇自闭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张脸。让她不能和任何同龄的孩子去玩耍。
我让唐宏停下,不要再说了,艰难的犹豫了半天之后,说了句:“你们走吧。”冬讨围扛。
唐宏本来有些悲切的神色,忽然惊异了一下,然后却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我说了句快点,趁我爸爸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
我率先出了房间的门,来到了灵堂里面。老佩问我怎么样了?
而钟亦则是在给我爸爸的额头不停的擦拭。
唐宏父女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最后回视了我一眼,然后快步的走出了院子。
老佩不解,但是看我没有动作,他也没上去阻拦,最后问了我一句,你就这样放了他们?
我摇了摇头,对老佩说:“他们一样很可怜,我妈妈的死。是个意外,就算是抓了他们,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我止住了自己的话,没有说出唐潇两张脸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老爸却晃晃悠悠的醒过来了,然后惊疑不定的看着我们几个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钟亦身上一瞬,最后又平静了下来,说了句:“我怎么睡着了?”
钟亦立刻就要说话,我拦住了她,然后对老爸说了句:“爸你太困就上楼休息,这里我们看着。对了,唐宏父女,刚才走了。”
老爸听完之后,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没有说话。就进了楼梯口。
之后钟亦有些奇怪的问我说:“你怎么不让我说?爸怎么会说自己睡着了?”
老佩在这个时候却接过话来说:“他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担心。”老佩在叹气之中,也上了楼。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钟亦交流,就让她也回去休息。
唐宏父女走后的三天时间,过得特别平静。一直到了三天之后的殡葬馆前来接人。
老爸再一次在棺材面前无声的落了一场泪。白席操办的时候,来的亲属不少,但是气氛依旧变得怪异和冷清。
晚上睡在床上。钟亦问了我一句说:“你这几天好奇怪。”
我没有转身过去,而是说了一句:“好累。”
许久钟亦没有说话,等我回头过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了一件衣服,准备去院子里面站一会儿。
但是刚一打开门,就看见院子的石桌旁边,严谨道士,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我的目光瞬间和他有了对视。
严谨道士却忽然说了一句话:“我本来没有恶意,而且都是交换,钟亦的事情,就差最后一个公布了,我有很多办法,能让你不得不跟我走。”
严谨道士的话语一点儿都不假,而且这里是我家……挣扎犹豫了半天之后,我面色苍白的点头。
严谨道士起身,然后上楼,最后说了一句。下葬之后,跟我回去。
回房间之后,我告诉了钟亦,我们反抗不了严谨道士的事情,钟亦紧紧的抱着我,然后微微的啜泣。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告诉老爸,我要带着钟亦,再出去打工。老爸没有多说什么,这是一个最真实的借口。
吴奎没有多做什么表现,但是老佩却告诉我,钟亦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回到县城之后,住在老佩的小区里面。严谨道士筹备着自己的计划,并没有要求钟亦再做什么,只是每天必须回小区,而刘歆已经没有再出现过,钟亦的安全,已经不会受到威胁了。
而且,我甚至怀疑,从那一天,我第一次选择钟亦之后,我曾经被刘歆的人影子引出去了几分钟时间,回来的时候,听见了钟亦的尖叫,以为刘歆对她下手了。
但是很有可能,事实不是那样,刘歆那天,是真的来见我最后一面作为诀别。而钟亦,只是故作了一下自己遇到了危险。
我不用一直呆在屋子里面,而且我心里面还憋着别的事情,银行卡里面没钱,天上是不会掉钱给你花的。我必须去找一个糊口的工作。
而且,我心里面还有太多的疑问。
所以,这天早上,我很早就离开了老佩家里。先是在城里胡乱跑了一圈,去了几个面试地点之后,别人都嫌弃我没有文化,并不录用我。第一天找工作无果。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来到了吴奎的楼下。
敲门而入。
坐在二楼,吴奎问我来找他,有什么目的?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说了一句话:“刘歆……”
吴奎摇了摇头,要送客。我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说了一句:“你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是意有所指的告诉我,让我去寻找刘歆,为什么现在又不告诉我她在哪里?”
吴奎却反问我,找到有什么用,我能做什么?我坚定的对吴奎摇头说,我一定会找到她。
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扭头问吴奎说:“你认识严谨道士的时间早,还是认识刘歆的时间早?”
吴奎却忽然站起身来了,送客的意思已经不容置疑。
吴奎嘴巴紧的就像是铁缝一样,什么都不说。但是刘歆的消息,在他这里最近。我不可能放手,现在却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当时白柳死亡的时候,怪不得吴奎那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把问题牵扯到刘歆的身上。可是,我这里却矛盾了。
我最开始以为,蜈蚣疤男人就是白柳的丈夫,那么蜈蚣疤男人是吴奎。
我猛然回想起来,那几次白柳的电话,最后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才会认为,是蜈蚣疤男人要伤害白柳。但是如果他是吴奎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对白柳怀疑?他分明就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的。
我再次想起一件物品。
吴奎家里面的尸花,有置幻的作用。恐怕吴奎和蜈蚣疤男人是两个人,但是那天晚上,我因为严谨道士,还有老佩的反应,最后加上吴奎借用蜈蚣疤男人所做的事情。顺势就把吴奎推断成为了蜈蚣疤男人。
当时脑子混乱之下,只能顾着自己能够把事情逻辑分析清楚,但是却没有把他和其他事件做对比。我不知道我的推断有几分正确。
但是,还有一个方法,能够对我的推断,有几分帮助。
傍晚,我来到了之前租的房子的楼下。
对面老太的房门连续被砸了几个月,而且我进过屋子,却活生生的不见了一个大活人。
屋子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吴奎究竟是不是蜈蚣疤男人,这里的事情,就会告诉我答案。如果他是,我很可能就能利用这件事情,让吴奎告诉我刘歆的情况。
如果不是,我也要弄清楚,当时白柳的状况。因为,白柳死的时候,身上也全部是蛆。
我走上了楼梯,停在了熟悉的门前,但是却没有能够开门。而是敲响了另外一侧的房门。
那个老太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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