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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暗战!两家族恩怨一朝定生死?
十年之胜能否延续?夏侯
逆袭?还是彻底沉沦?曹侯
平阳侯与淮阴侯,双侯意气之争!
最后基业和最火店铺之豪赌!
逆袭?还是彻底沉沦?
东市的纷争,第三日便被传遍整个长安城,这不是以往。这次,曹时只剩一家店铺,夏侯颇为了逼曹时,把最好的商铺拿了出来。一个,关系到基业,曹家四代荣辱。一个,日进斗金的旺铺。
百花楼,京城第一青楼。最高层楼,乃是楼主居住的楼层。阁楼一个房间里。
“蓉姨,下面的人传来信,说消息属实。”一个梳着百合髻的少女走了进来。
“秀莲,这里没外人,叫娘吧。你又不是下人,怎么总是这副打扮?来,过来,陪娘坐坐。”坐在床榻上的中年妇女,年约三十来岁,拿着一块手帕迎着窗户正绣着。看见女儿进来,她抬起头慈爱的说道。
“娘。你说曹大哥是不是跟以前一样,会输掉店铺?”秀莲眉间有些忧虑,蹲在母亲的腿上,看着窗外说道。
“文会其一比文才,其二比灵气的运用。前者曹公子胜算很大,后者嘛心有余而力不足......”蓉姨抚摸着秀莲素颜的脸,无奈的叹气道。
“曹大哥其实人很好,娘你也知道。为什么......”
“孩子,他是平阳侯,其次才是曹公子。有些人天生就身不由己,有他不得不去承担的责任,无法回避,无法推卸!”
......
皇宫,金华殿内,梳妆台前,一位年轻却成熟的女子坐着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一张信笺,上面似乎写着一首词,只是时间有些久远,信笺纸有些泛黄。
“启禀公主,宫外传来消息,淮阴侯约战平阳侯,于一月后太学宫开学典礼后的文会。”一个宫女来到身边,轻声说道。“据太医署秦太医的记录,平阳侯身体已无大碍。”
“哼!韩嫣可恶,夏侯颇可恶!我要去见一下皇上弟弟。”公主挥一挥衣袖,拖着长尾裙走了出去。
......
宣室殿内,汉武帝刘彻,年纪轻轻却已经稳坐帝位的男子,脸庞十分年轻,却有着年轻人不曾有的成熟和稳重,还有一股不言而喻的威严、霸道的气势!
“启禀陛下,乐陵公主求见!”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说道。
“哦?二姐来了,请她到偏殿来。准备茶点。”刘彻放下手中的奏章。
“诺!”小太监快步退后转身下去了。
乐陵公主,刘箐,乃刘彻的二姐。长姐是刘婧,平阳公主。四妹是刘婷,隆虑公主。同为太后王姪所生。故而感情十分好。
......
“二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啊。”刘彻哈哈笑道。难得休息下,刘彻慢慢地品尝着热茶。
“一个月后的太学文会,陛下怎么看?”乐陵公主端着茶,没有喝,只是没有焦距的盯着缓缓升起的热气。
“朕会去看看,希望这次能出一些新的人才!朝内的大臣都太老了。”刘彻隐隐露出的忧虑。刘彻皇位已经巩固,但是大汉依然还有诸侯国,削藩、革新以及打击蛮族这一直是大汉历代皇帝的目标,经历文景之治,大汉已经逐渐繁荣起来,国库充实起来。但是缺少大才啊,长安的大臣们都老了,已经失去进取的锋芒。
郡县之吏,治国之才,一军将才,百胜帅才,都急需补充新鲜的血液。以助他完成千古霸业!
“平阳侯可是我们的姐夫,你就不关心?”乐陵公主扭头望着弟弟的眼睛。
“只要他对大姐好,朕便保他一时荣华。其他的朕不在乎,也不会去关心!再说只是赌几座店铺而已。二姐,你还不相信大姐的能力吗?”刘彻无所谓的吹了吹茶。
乐陵公主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弟弟,慢慢成为了一个雄主明君,心感安慰。但是志在扫天下的君王,能在乎着几位亲姐姐亲妹妹,就已经很完美了。还能奢求他,去关注一些对他没有用的人吗?
心里暗暗叹息,乐陵没有继续说这事,再说恐怕会引得皇帝的反感。
“弟弟啊,弟弟已经成一个真正的皇帝,掌天下之生死,每日繁忙。对身边有些人就会无暇他顾,当日韩嫣趁姐姐不在,带兵闯入平阳侯府,差点致使平阳侯丧命,这让大姐不好做。二姐不是干涉朝政,只是韩嫣是弟弟的人,在外面的行为会影响弟弟的名声,弟弟的皇位得之不易啊。大姐从小最是疼你,她不想一点小事给你添麻烦,但是二姐还是忍不住跟你说,所谓‘夫荣妻贵’,平阳侯失去天赋,大姐也不好过。”乐陵公主唉声叹气道。
“真有此事?”刘彻重重的放下茶杯。刘彻指的是韩嫣带兵闯平阳侯府的事。
“嗯。朕知道了。”刘彻闭上双眼,靠着椅子,双手无节奏的敲打着扶手。
......
长安城,朱雀街上,夏侯颇低头沉思着。
“夏侯兄,你在想什么?看你似有忧愁。”韩则有些诧异的看着夏侯颇。
“韩兄,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曹时不大对劲。”夏侯颇头也未抬的答道,“我总觉得他似乎并不担心输。最后一间店铺,换做我,我会拒绝的,毕竟这是东山再起的希望。长安的店铺可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毕竟是当今陛下亲姐姐的驸马,他自然是不怕的,陛下一句话就可以令他受益无穷。”韩则仰头笑道。
“不是这种感觉,而是五年前那种自信满满的感觉!”夏侯不确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洗礼的时间我还见过他。这么短短半个月。”韩则惊呼道。
“只是感觉中少了以前那种不可一世,多一些坚韧。如果真的恢复天赋,恐怕更加难对付了。我今天下赌约,都没有见他跟以往那样动怒。”夏侯颇放缓脚步,回忆着,“当时我记得,他的眼中白芒一闪,显然是灵气波动过大,同时不正是说明他灵气浓郁到了一定程度?”
“即使他恢复又怎么样,短短半个月他也不可能连升几层。”韩则自信的判断。
“你可别忘了,当初刚启蒙他便升到了四层!”夏侯颇提醒道。
“但升到八层,他不也用了八年时间。所以说他的修习速度应该和大家差不多。甚至更慢,否则凭他的琴艺和书法,应该比我们快才是。”韩则有理有据地给夏侯颇分析道。
夏侯颇赞同的点点头,“韩兄说的在理。而且他应该没有好的香料进行修习。或许我多虑了。”
“好啦,别担心,咱们去百花楼放松放松吧,哈哈。”
......
太学学宫,演武场,比一个足球场还大,此时四周的座位空荡荡的。
场中唯有两人,萧世和周建德。
粗犷豪放的周建德,身体魁梧,年仅二十一岁,但嘴的四周却蓄起了胡须,显得有些老成,横着陌刀。
儒雅内敛的萧世,瘦削修长,和周建德同岁,一副书生的打扮,手执儒士剑。
“呼啦,呼啦”周建德沉重的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
“咳咳,白米粥,我们是文士,能不能儒雅一点,你是想用刀砍死我吗?”萧世咳嗽着说道。
周建德不言语,催动着灵气喃喃自语,随着灵气蔓延遍布,而刀身和双腿的灵气最是浓郁。
灵气一阵波动,陌刀闪着愈加锋利的光芒,空中流动的灵气紧紧依附其上,若仔细看,可以发现附着的灵气形成一把透明的刀,比原先的刀还长一半。不断从刀尖一直喷着热浪,激起空气的涟漪。
而双腿之下有气流持续流动,隐隐有风雷之声。
“靠!”萧世一看,立刻挥动着轻巧的儒士剑,比起沉重的陌刀,要快上许多。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屈原的《九歌.湘夫人》
萧世如同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轻盈,轨迹不定的摇摆和移动着。变换移动轨迹,令人捉摸不透。
“杀!”刀口一划。
周建德脚步一蹬,一跃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把刀锋劈向萧世,刀离萧世还有六尺多远,只见灵气忽明忽暗,“唰!唰!”,犹如龙喷火,刀锋一吐,灵气形成刀的模样,犹如火龙一样一下子喷得三尺远,萧世还没来得及反应,火龙再一次闪烁,“唰!”喷到了六尺远。
萧世不断左腾右挪。
周建德刀势不断变换,企图封住萧世的方向,萧世的衣服,一点点的被划破,有些部位还在渗血,束发带也被挑没了,披头散发的。萧世文雅的形象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是狼狈的躲闪。
“烂柿子,还躲,我就把你腰带挑断!”周建德看着萧世狼狈的模样,十分开心,终于开口道。
萧世不再躲避,转身向迎向周建德。只见周建德的刀芒近在咫尺,只要再往前一点,便能刺到萧世的眼睛,而萧世眼也不眨的往前一刺。只是额间的湿润表明他的紧张和孤注一掷。
周建德感觉扑面而来的是滔滔江水,那些连绵不绝的浪花,使得他不得不挥刀左劈右挡,应接不暇,只见还剩最后一浪。而灵气消耗殆尽的陌刀一挥,却未能抵挡住,灵气化身江浪一个照面把周建德扑倒在地。“哐啷!”陌刀掉落在地,而周建德也跌倒在旁边,僵硬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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