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史那斯摩毕特勤正在隋王宫的正殿招呼着契丹、靺鞨、奚、霫等部的宾客。
“来来来!各位来宾,我们继续干杯!”
“好好好!喝!喝!喝!”这时,一个突厥侍卫来到了阿史那斯摩毕特勤的身边,悄悄的在阿史那思摩毕特勤耳朵边上嘀咕着,阿史那思摩毕特勤点点头:
“嗯!好!好!明白了。”阿史那斯摩毕特勤突然捂着肚子:
“哎哟!”
“啊!阿史那斯摩毕特勤大人,你怎么了?”在场有贵宾看到阿史那斯摩捂着肚子,大都往阿史那斯摩毕特勤这边望着:
“哎哟!我这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要去如厕了。哎哟!不行,各位,要失礼了。”
“啊!不要紧,大人去吧!”阿史那斯摩毕特勤捂着肚子,尴尬的离开了正殿。而那些贵宾中间,有些人继续喝酒作乐,有些人却暗中向自己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身边人点了点头。阿史那斯摩毕特勤来到了頡利可汗的面前:
“参见大汗!”頡利可汗对那名突厥士兵说道:
“把你刚才对本汗说的话,再对阿史那思摩毕特勤大人说一遍!”
“是!”阿史那思摩毕特勤听了那名突厥士兵的话后,一时没有说话,頡利可汗向阿史那思摩毕特勤问道:
“斯摩,你怎么看!”阿史那思摩没有说话,向那名士兵问道:
“喂!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禀告毕特勤大人,我叫查蒙,是漠北的留守牧民!”
“哦!那么,你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什么人知道漠北的事情?”
“禀告毕特勤大人,除了大汗和您,再就是奴才我,再就没有人知道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查蒙,你知道吗?你立下了大功!先下去吧!等会有重赏!”查蒙听了阿史那斯摩毕特勤的话后,心花怒放——我查蒙从此也可以做一个小贵族奴隶主了。嘿嘿嘿!查蒙一边想着,一边向頡利可汗和阿史那思摩毕特勤行礼,就在查蒙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查蒙的嘴巴被捂住,其后胸前多出了一把匕首。死的不能再死了。
“斯摩,你……”
“大汗!如今定襄这里人多嘴杂,再加上漠南诸部一向对我们突厥离心离德,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突厥连祖宗陵墓都保不住,一方面,我们突厥人颜面不保,另外一方面,难保漠南诸部不会有什么异动,第三,漠南离李唐太近,一旦我们将兵力大幅度抽调,难保李唐不会从我们背后捅一刀子!?要知道,当初,关中的华阴可是我们突厥人的杰作啊!”頡利可汗听了阿史那斯摩毕特勤的话后,沉思了一会。
“斯摩啊!你说的很对!现在,我们的确是需要时间,需要潜伏。可是,如今我们祖宗陵墓被挖,我们如果一个屁都不放的话,祖宗的颜面,还有我们突厥汗庭的威信可就大损了。”
“大汗,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哼!汉人真是懦弱,报个仇还要等待十年!”頡利可汗虽然会说一些汉语,但是对于汉文化却知之甚少,阿史那思摩毕特勤细心的向頡利可汗解释道:
“可汗陛下,汉人的君字是指位高权重的人,例如李建成,他们汉人就叫李建成为一国之君,所以,陛下,既然掌权,不如先忍受一下一时之气,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頡利可汗看着阿史那斯摩毕特勤:
“斯摩啊!你与李唐的君主李建成素有交情,再把执思云力一起带上,他也是经常外交的一把好手,你与李建成去叙叙旧,去安稳一下李建成,而执思云力,让他去看看阿史那云歌公主,让阿史那云歌公主在床上多对李建成吹吹枕头风。”
“是!奴才明白!”阿史那斯摩心中可没有想过怎么挽救这次危机,阿史那斯摩想的是,薛延陀真是大胆,竟然挖我们突厥人的祖坟,这个仇一定要报,可是,报仇的人不应该是阿史那咄吡,而应该是我,但是,薛延陀战斗力彪悍无比,如今依照我们东部突厥的实力,要想雪耻,恐怕只有借助李唐了。阿史那斯摩毕特勤从小就被阿史那氏族成员排斥,虽然几代可汗都授予阿史那斯摩以毕特勤的高位,可是,从来不授予实权,再加上只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些人骂自己西域奴的声音一直回荡在阿史那斯摩毕特勤的耳边,阿史那思摩毕特勤的心里恨死了这些阿史那氏族的人,巴不得这些人都跟着去死。而这次,頡利可汗让自己前往中原与李建成会晤,正中了自己的下怀。就在頡利可汗与阿史那斯摩想拼命的将突厥祖宗陵墓被挖的事情拼命弹压下来,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宫殿顶上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什么?你说,突厥人的祖坟被挖了,而且,还可能是薛延陀的人?”
“是的首领,据小人在房顶上偷听所知,此事千真万确。首领,要不要我们把这件事情到处宣扬一下。”
“不用!此事不用我们宣扬,我相信,薛延陀会有人帮助我们宣扬的……”那个人说的没有错,頡利可汗頡利可汗与阿史那斯摩想拼命的将突厥祖宗陵墓被挖的事情拼命弹压下来,可是漠北一带,突厥人的祖坟被挖的消息,不但已经传遍了整个漠北的铁勒诸部,就连西部突厥和西域诸国也得到了消息。薛延陀拔灼王子回到薛延陀之后,还没有来的急喘口气,就直接向父亲的帐篷跑去:
“快,快去给我禀报,我有重要事情求见!”拔灼王子一边在薛延陀大首领夷男的帐篷外头喊叫,一边向帐篷外头的侍卫们分发赏金:
“来,拿着,这个给你,这个给你,这个是你的!”
“哦!多谢王子了!”夷男听到了侍卫的禀报,又听到拔灼王子在帐篷外头分发东西的声音,马上让侍卫把拔灼王子叫了进来,拔灼王子走进帐篷来以后,怀里还抱着一大堆的珠宝,薛延陀大首领夷男看到拔灼怀里的珠宝,马上向拔灼问道:
“拔灼啊,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拔灼将怀里的珠宝放到薛延陀大首领的面前:
“父亲,你看看这些珠宝的样式和货色,喜不喜欢!?”
“拔灼啊,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哎!父亲,你先看看,这些珠宝的样式和货色,喜不喜欢!?”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仔细看了看那些珠宝,薛延陀大首领夷男看的出来,这些珠宝手工精细,样式巧妙,并且材料珍贵,都不是凡品。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一方面心里头非常喜欢,另外又不得不怀疑这些珠宝的来路,于是,薛延陀大首领夷男板起面孔向拔灼问道:
“拔灼,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这些东西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父亲,孩儿带了几百的属民奴隶,将突厥人的祖坟给挖了,这些东西都是从突厥人的坟墓里头挖出来的,父亲,你看,你喜不喜欢?”一听说拔灼将突厥人的祖坟给挖了,薛延陀大首领夷男先给了拔灼一巴掌,将拔灼打到在地,随后拿起了自己的马鞭,拼命的抽在拔灼的身上:
“混蛋,你这个笨蛋,你这是在给我们薛延陀部落惹祸啊!”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一边抽打着,一边训斥着,拔灼默默忍受着薛延陀大首领夷男的皮鞭,拔灼在赌,赌自己忍上一时,一定要逼迫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与东部突厥人彻彻底底的撕破脸皮,再加上,拔灼来之前,已经让人去通知了自己的舅舅延陀杜杜,并且也带去了不少珠宝金银,让延陀杜杜在各大长老那里去布置拉拢。并且到处宣扬,拔灼相信,只要薛延陀一旦成立汗国,自己就一定是当人不让的王储。不过,拔灼王子赌对了。就在薛延陀大首领夷男在鞭打拔灼的时候,帐篷外头的侍卫来报:
“报告大首领,仆骨﹑同罗﹑韦纥﹑拔也古﹑覆罗诸部首领和回纥还有延陀部的长老们和曳莽王子都来了,现在都在大首领的帐外等候,说有紧要的事情,请求大首领见面。”
“嗯!这些家伙怎么来了?”薛延陀大首领夷男突然看到拔灼王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马上抓住拔灼王子的衣领:
“说,你是不是将消息都透露出去了。”
“是的父汗!我将从突厥人祖坟里头弄出来的珠宝到处分撒,所以,相信他们都是得到了我挖突厥人祖坟的消息,来这里向父汗道贺的。”拔灼王子没有向原先那样称呼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为父亲,而是称呼薛延陀大首领夷男为父汗。这是在告诉薛延陀大首领夷男——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破釜沉舟了。薛延陀大首领夷男将拔灼王子放开:
“来人啊!将仆骨﹑同罗﹑韦纥﹑拔也古﹑覆罗诸部首领和回纥还有延陀部的长老们和曳莽王子都请进来。”仆骨﹑同罗﹑韦纥﹑拔也古﹑覆罗诸部首领和回纥还有延陀部的长老们和曳莽王子进来后,拔灼王子的舅舅延陀杜杜首先向薛延陀大首领夷男恭喜道:
“恭喜大首领,有这么英雄的儿子,竟然将突厥人的祖坟挖了,出了我们铁勒人一口恶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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