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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剑砍剑架子的的声音和举动被李承道和李承陆看在了眼里,兄弟两人本来想找李建成玩,一看到李建成心情不好,马上跑开,去找自己的娘亲:
“娘亲!娘亲!”
“承陆!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吓的满头大汗!”郑婉珍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边安抚着,一边向李承陆询问道:
“娘亲!父王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用剑在自己的房里乱砍。”看着李承陆吓的苍白的小脸,郑婉珍抚摸着李承陆的小脸:
“承陆,你父王最近心思沉重,你没事情的时候,就不要往父王那里跑了,省的你父王心烦。”李承陆点头答应到:
“是的娘亲,承陆知道了。”李承道也跑到了自己娘亲的屋里,扑倒杨艳的怀里:
“母妃,母妃,承道好怕!”杨艳抚摸着自己的儿子,关切的问道:
“承道!你是怎么了?跟母妃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孩儿与承陆弟弟去找父王玩,结果看到父王突然变得好可怕,用自己的剑到处乱砍。”杨艳把李承道抱在自己的怀里,抚摸并安慰着李承道,心中说道:‘也许太子殿下又遇到什么难事了!’李建成挥剑砍了一阵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来人啊!”在门外服侍着李建成的内侍听到李建成的喊声,马上跑了进来——开玩笑,如果走慢一步,有谁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直接拿剑砍人呢!
“太子有何吩咐!”
“去把李纲大人、于志宁大人、王圭大人、魏征大人、许敬宗大人、狄知逊大人、黄文清大人、房玄龄大人、杜如晦大人、狄仁杰大人速速前来见架。快去呀!”——由于雪糖作坊现在已经进入了正轨,黄文清、房玄龄、杜如晦已经被召回,而狄知逊、狄仁杰父子也从突厥回来了。
“是!小的这就去。”不多时,内侍禀报:
“禀报太子殿下!李纲大人、于志宁大人、王圭大人、魏征大人、许敬宗大人、狄知逊大人、黄文清大人、房玄龄大人、杜如晦大人、狄仁杰大人,听到太子相邀,已经全部在殿外等候太子召见。”
“好!快请他们进来。”李纲、于志宁、王圭、魏征、许敬宗、狄知逊、黄文清、房玄龄、杜如晦、狄仁杰来到李建成面前后,马上行礼。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众位大人快快免礼,本宫今天找各位大人来,是有重要大事情相商!”李建成一向行事稳重,在场的人一看到李建成的脸色苍白,知道发生的事情一定不小,尤其是李纲和于志宁二人最为高兴,自从被李建成投闲置散后,害怕从此与李建成有了嫌隙,如今看到李建成的脸色,李纲和于志宁就觉得,自己并没有李建成冷落,于是李纲先开口问道:
“太子,不知道此次招我等前来,是为了何事?”李建成将独孤怀恩的事情一说,众人也都觉得棘手,李纲和于志宁都是深受孔老夫子熏陶的谦谦君子,忠君孝父的思想深厚,李纲主张立即禀报李渊:
“太子殿下!臣等以为,殿下应该秘密告诉皇上,独孤怀恩勾结刘武周和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的事情,请皇上定夺。以全太子殿下为人臣之忠,为人子之孝顺!”于志宁从旁边赞同。黄文清马上反对道:
“太子殿下,卑臣以为,此事并无证据,不如就此做了,请太子殿下上奏皇上,以独孤怀恩在军中毫无功绩可言,就此改为文职,留在长安一带,太子殿下暗中监视,这样一方面可以防止独孤怀恩暗中使坏,另外一方面,也可以防止关陇士族利用此时对于李唐政权的反扑。”黄文清的话得到了王圭、魏征、许敬宗、狄知逊、房玄龄、杜如晦、狄仁杰等人的赞同。李纲和于志宁二人自从得到了上次的教训,已经不想以前那样狂妄了,再加上自己的儿孙已经被李建成编入了少年侍卫营,李建成经常去少年侍卫营里头,与少年侍卫们一起交谈,李纲和于志宁二人已经知道了李建成的心迹,所以这次李纲和于志宁没有出声反对,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被孤立,只有低头不语。李建成看到,知道李纲和于志宁二人心中还是有些芥蒂,马上开口安慰李纲和于志宁二人:
“二位大人为本宫操劳,本宫心知肚明,但是,朝局如人生,有些时候还是难以以常人之事为之啊!?”听到李建成安慰的话,于志宁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您这样做,卑臣理解,可是日后朝廷史书上会怎么写您呢?”李建成走到被自己砍成两段的剑架子前面,看着被自己砍断的剑架子。坚定的说道:
“史书是由胜利者所书写,为了胜利,本宫也不得不做些不情愿的事情了。”就在李建成他们为独孤怀恩的事情反复商议的时候,独孤怀恩却不得不按照刘武周的意图去做。在那天李渊为独孤怀恩、唐俭、宇文常颖、刘世让和于筠等五人接待宴会上,大声称赞李孝基忠贞不屈,不愧为李唐宗室大臣,惹得独孤怀恩、唐俭、刘世让和于筠等四人直接向李渊跪下,坚称有罪,李渊又安慰他们,并且希望他们四人以李孝基为榜样,为大唐政权继续尽心尽力。其他三人听在心里,都热泪盈眶,只有独孤怀恩心中有鬼,虽然在场也一起虚心迎合着,可是心里一直不是滋味。第二天,独孤怀恩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头,向李渊告假,自己走出府门,在长安街头逛着,突然,一个满脸脓疮血痕灰尘,走路一瘸一拐、声音沙哑的乞丐拦住了独孤怀恩的去路:
“大人,请给点钱,让小的买口吃的吧!小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独孤怀恩厌恶的看着那个乞丐,挥挥手:
“滚滚滚!劳资心里烦着呢?”可是乞丐就是不离去。拦着独孤怀恩不准独孤怀恩离开:
“大人,您就稍微给点吧!小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独孤怀恩举起拳头就要向乞丐打去,乞丐将独孤怀恩的手一抓,手上稍微用些力道,独孤怀恩就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
“独孤大人,当初在马邑,在下可是对你独孤大人热情招待呀!怎么,如今大人富贵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乞丐把脸一抬,让独孤怀恩仔细观察,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乞丐:
“你是!?”乞丐开口道:
“大人,此处人多,不如大人将在下接入府中如何。”独孤怀恩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同意了乞丐的话,将乞丐引入了府中,随后命令下人打来一盆水,让乞丐洗脸,乞丐将脸上的血污脓疮都洗干净后,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独孤怀恩仔细看了看,你不是那个……”独孤怀恩的话还没有说完,乞丐就制止住了独孤怀恩的话:
“独孤大人,在下只是您救下的一位落难之人,从今天以后,在下就作为您的亲随,呆在您的身边,另外,请大人完成对我家皇上的承诺。”乞丐正是当初独孤怀恩、唐俭、刘世让和于筠等四人居住在马邑驿馆内,负责软禁独孤怀恩、唐俭、刘世让和于筠等四人的那位驿丞刘恩泰。刘武周派遣刘恩泰前来与独孤怀恩联络,刘恩泰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在脸上涂上了树漆,使自己脸上长满了脓疮,又用热水将自己的喉咙烫哑。装成瘸子,一瘸一拐的来见独孤怀恩!
“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可要知道,这里是长安,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看,你还是走吧!不要在我这里耗费精力了。”乞丐嘿嘿一笑:
“不是在下天真,而是大人天真啊!您以为在下会一个人来吗?再说了,如果在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大人附上就会出现几个马邑来的年轻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沿街诉说着大人在马邑对她们始乱终弃的事情,而整个长安城的皇亲贵胄、文武官员都会知道大人在马邑与我家圣上把酒言欢,还与我马邑舞姬一起缠绵,到时候,李渊会怎么想?不用在下再说吧!”刘恩泰的话,就如同锤子一样,敲打在独孤怀恩的心上。
“而且据在下所知,大人最近的心情很是不好啊!如果在下估计不错,一定是李渊对大人有所猜疑,大人难道不想重新回到李渊的核心富贵中吗?还有,大人在夏县与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密谈,难道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大人,那夏县虽说是魏王吕崇茂的属地,可是您不要忘了,魏王吕崇茂是被我家皇上册封的,在夏县也有好那多忠君爱国之人,名义上是效忠于吕崇茂,暗地里早就投靠了我家圣上,自然有人对我家圣上通知消息,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迟早会被吾皇灭掉,难道大人不想再建些功业吗?还是请大人仔细考虑一下吧!”独孤怀恩惊恐的坐下:
“刘大人,请问你要我怎么做!?”刘恩泰将手在独孤怀恩的肩膀上轻轻一拍,在独孤怀恩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嘀咕道,独孤怀恩微微的点点头:
“好吧!就照刘大人的话去做。”不久,独孤怀恩的府邸中又多了一个叫独孤恩泰的亲随。独孤怀恩与独孤恩泰商议完后,直接入宫去面见李渊:
“独孤怀恩!你不是身体不适,向朕告假吗?朕已经恩准了。今天怎么又来了。”独孤怀恩走到李渊的面前,突然跪下:
“陛下,微臣对不起您!微臣有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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