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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仁杰朝四下望了眼,“看来我们今天都要栽在这里了,那两个丫头假如能来,武林或许会免除一场空前的浩劫。”
罗四海一咬牙,“如果需要,算上我一个。”宗仁杰朝台下的罗琼影望了眼,轻声一叹说,“四海,你还有琼影要照顾,你就免了。”
罗四海感激地朝师叔望了眼,不响了。李雄海望着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慷慨激昂地说,“大不了一死,我算一个。”
计砾岩凄凉一笑,“李帮主年轻有为,我们要为正派武林留点种,你就算了。我看还是让宗大侠,陆师兄和我三人出战,也只能生死由天了。”
吴霸在那边不耐烦了,“你们还在磨叽什么,如果投降,我们盟主或许可以网开一面,让你们都加入武林盟。”
擂台上,生死之战开打了。
敌人第一个出场的竟然是五大妖人之首的易仁图,各位正派英雄看了心里都是同一个感觉,第一场,我们就输了。
计砾岩上前一步,慷慨激昂地说,“这第一场你们就让给我了。”他也不允别人说什么,长剑一出鞘,对场中的易仁图说,“易前辈,让晚辈来陪你玩一会。”
他也老实不客气地长剑一点,又收了回来,算是先出手了。易仁图看了,心想,这小子还算懂点规矩,等会让他输的痛快点。
易仁图的厚背大砍刀舞动起来,“呼呼”地响,计砾岩可是剑走轻灵,尽量不跟易仁图的大砍刀正面相撞。
几招走下来,易仁图不禁在心里暗暗地佩服计砾岩的机智和勇猛。计砾岩一上来用的是一个“快”字,就是围着易仁图不停地转动,他想在运动中寻找战机。
易仁图看了在心中一阵冷笑,我就让你先蹦跶一会,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这时,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紧张地观望台上两人的打斗。
计砾岩十几招下来,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有一点希望了。原本他想易仁图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身体转动等方面一定不如自己。可是他想错了,易仁图尽管上了岁数,但依旧非常灵活。
又打了十几招,计砾岩的额上就沁出了汗,他的身子也终于没有先前灵巧了。易仁图开口说话了,“小子,已经很不错了,你能在老夫手下走了二十几招,也可算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了。”
说完,就见他手中的刀法一变,突然就加快了进攻。终于,两件兵刃相撞在了一起,只听“仓朗朗”一声响,计砾岩感到虎口一阵剧痛,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
以轻灵见长的青城剑法,如今在计砾岩的手上已经没有了灵巧。他心里明白,再这样斗下去,自己非得累死在擂台上。但,为了整个武林的振兴,他唯有拼掉这条命了。
再一次的相撞,计砾岩手中的青钢剑被易仁图的厚背刀震成两段,计砾岩只感到喉咙口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
易仁图见他还不知死活地朝自己扑来,手中剩下的半截短剑再次扬起朝他砍来。易仁图一句,“不知死活的东西。”只见他左手一扬,一掌就打在了计砾岩的右胸上,计砾岩的身子一下朝后飞去,跌在了擂台上。
陆清羽一个飞跃上前一把扶起计砾岩,只见他面如淡金,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朝外涌出。陆清羽一手扶着计砾岩,一手出指如飞,点了他胸口的几处大穴,给他止血。
宗仁杰等人忙上前,只见宗仁杰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紫色的药丸,给计砾岩喂了下去。他一把计砾岩的脉门,脸色凝重地说,“你们先把计掌门抬下去,注意不要乱动,他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位了。”
宗仁杰刚站直身子,那边的司徒赤就上来了,只见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没等宗仁杰说话,只见坐在下面的人群中一阵骚动,只见一个浑身裹在黑色大氅里的一个身影,原地拔起,在众人的人头上,几个飞跃就上了擂台。
只见她朝宗仁杰一抱拳,“宗前辈,这一场你就让给小女子吧,小女子一时技痒,想上来陪这位爷松松筋骨。”
宗仁杰看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心有不忍,“姑娘,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你还是下去吧。”
陆清羽从来人的说话中,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对怔站在那的宗仁杰说,“宗大侠,你就放心吧,朱姑娘不会让你失望。”
朱菲语见陆清羽已经认出了自己,她就把身上的大氅一脱,对司徒赤说,“老朋友,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司徒赤也看清了来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主也来了,我可要小心了,她来了,她的那位更厉害的搭档一定也到了,看来这次我们又输了。
还没交手,司徒赤已经输了。但,在天下众英雄的面前,他还是不能丢了脸面。“小丫头,我劝你还是早点下去,否则等会我一个不小心,毁了你的花容,你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朱菲语朝他“格格”一声娇笑,“还不知等会谁毁了谁?再说本姑娘也不用你担心。”说完有意无意朝一旁的陆清羽瞟了一眼。陆清羽见她朝自己看来,脸一红,转头朝别处望去。
朱菲语拔出了白玉短剑,朝司徒赤一摆,“来吧,我们练练。”
司徒赤硬着头皮朝朱菲语打出了一掌,两人就这么在台上打了起来。台下的众人一开始都在为朱菲语担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姑娘,怎么敌得过这老魔头?
郭谨之却一点都不为二师姐担忧,因为她见识过司徒赤的武功,虽然功力深厚,但跟二师姐的灵巧,以及精湛的剑术相比,他似乎在二师姐这里也讨不到一点便宜。
二师姐的一剑七花,就曾经打败过司徒赤,只是江湖上知道这事的人少而少之。一旁的司徒练一见朱菲语运用高超绝美的轻功上了擂台,他的心里就想好了等会如何逃跑。因为,朱菲语的一个伙伴要比她更厉害。
易仁图似乎也认出了朱菲语,他问坐在身边的司徒练,“尊者,这丫头是不是就是我们在桃花山遇上的三个丫头中的一个?”
司徒练点了下头,“易护法,这丫头不太好对付,也不知是谁的徒弟,这么厉害。”吴霸说,“徒弟都这么厉害了,她的师父也不知是哪一位方外高人,看来我们今天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安七刀看了一会,心里是越发胆寒,“大师傅,你看她的剑法,处处都占了先机,仿佛就是赤尊者的克星,看来赤尊者赢不了她。”
冥花婆婆也感叹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丫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造诣,真让人佩服,要是人家的师父来了,我看这里还真的没有人能够跟人家一拼,看来只有麻烦师父他老人家出马了。”
司徒练心中暗想,你们还没有看到另外一个丫头,比这个更厉害,但他可不好意思说,就连自己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他脑筋一转,“看来我们今天不能这样打了,我们等会就给他们来一个群攻,先抓住他们几个重要的人物,就像李雄海,计砾岩还有定禅师太等人。”
孙仁也附和着说,“尊者说的对,我们跟他们讲什么武林规矩?在武林中一直都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台上的敌人在算计等会怎么对付白道英雄,台下的邬倩儿也认出了在台上跟司徒赤打斗的人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朱菲语,只要朱菲语到了,她们的掌门郭谨之也必然到了,所以她是开心的不得了。
大师兄徐元厚见小师妹那个开心的样子,心中不禁想到,到底还是个孩子,见了自己的好友,就忘了四处虎视眈眈的敌人,我们今天这一关还不知道怎么过。
师父受了重伤,还不知道如今怎样了,要不是师叔交代让他在这里照顾,他早就跟到师父的身边去了。他不住地遥望老君阁的方向,想着师父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这时,就听安七刀对司徒练说,“练尊者,你看这丫头是赤尊者的对手吗?”司徒练其实早已看出来了,自己的宝贝哥哥其实不是人家的对手,因为这丫头的剑法太厉害了,仿佛专门是为了对付他们哥俩的武功而设计。
台上的两人又打了会,突然,朱菲语的身形就快了起来,她的身子如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围着司徒赤上下翻飞。一会平地穿梭,一会又翱翔跃起,剑势如虹如雨点般朝司徒赤洒落。
突然,就见朱菲语的剑招一变,她手中短剑一阵轻微的颤动,顿时仿佛在司徒赤的前胸刺了七剑,只见司徒赤前胸的衣服上留下了七只圆洞,落下的破布如七只飞舞的蝴蝶,被两人内气震荡得在空中翩翩起舞,许久才落下尘埃。
一旁的司徒练兄弟情深,一个飞跃就来到了司徒赤身边,定睛一看,还好,那七只洞里,只有两处受了轻伤,还有五处并没有大碍。
亏得司徒赤内功深厚,他的护体神功在关键时救了他的命。朱菲语刚才已经用了全力,敌人只是受了轻伤,她深知自己的内力还欠火候,假如是掌门,这一剑定要他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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