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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一个蓝色的人影,在富士山脚下急速的“走”向山顶。没错,这个身影以一种奇特的步伐走着,却快的如同魅影一般。蓝色的身影很快就到达了山顶,他张开双臂微笑的看着脚下的风景,“时间过的好快啊!”
这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青年,看上去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俊美的面庞,白皙的过分的皮肤,镶嵌在一头黑色的碎发中。衬托出的轮廓显得异常突出。一双不同于常人的红色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一双嘴唇轻轻勾起,透露着一丝不羁却又略显慵懒的笑意。
青年穿着单薄的长衫在这终年积雪的富士山顶上,慢慢的摆开姿势,双手以一种无法看轻的速度不听的变化着姿势。随着节奏的不断加快,他整个人的身上,好像蒙上了一层红色的外衣,红光透过积雪返照在他的脸上,照射出了一丝红润。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突然双肩一震,微微的躬身向前,大喝一声【火球之术】,一团巨大的火球从他的嘴巴里喷射而出,重重的冲击到了雪山顶的一块峭壁上,山体也为之震了一下。
火光慢慢的消散开来,峭壁上突兀的显露除了一个巨大的原型坑洞,而周围的积雪都化作涓涓泉水,流到了青年的脚下。
“哈哈哈,小爷我终于能施展C级的火球术了!”青年略带兴奋的上前看了看那个巨大坑洞,然后双手向后用力的伸了伸懒腰。
就在这时,因为刚才的震动,雪山上陈年的积雪慢慢开始崩塌。巨大的雪崩快要临近青年的时候,青年大笑道:“哎哟,富士山你又要赶小爷下山啦?也罢,小爷今天也练的差不多了,走咯!”
青年双脚用力一蹬飞快的略向山下,那速度,尽然以雪崩的迅猛,都追赶不上。
清晨,富士山下的一个古朴却略显华贵的庄园里,许多气势非凡的人,络绎不绝的进出着庄园的大门,这是一年一度,月夜家族族会的日子,家族中许多常年在外的成员,都纷纷的赶回来参加。
月夜家族是岛国为数不多的隐世家族中的一个。家族的成员全部都是忍者,这些人拥有着各种超越普通人想象的强大能力,月夜家族在岛国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他们幕后和服部、北原、风波四大家族组成的忍宗,掌握着岛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教育四大版块。岛国的许多政策和措施都必须由这四大家族商议讨论之后,才可以推行实施。
“又是一个好天气啊!今天该玩点什么呢?”一位蓝衣红瞳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把短刀,踏着木屐,在月夜家族的后院无聊的逗弄着池子里的锦鲤。这不正是昨晚雪山上那个年轻人吗?
“木风少爷,您今天不去给老族长请安吗?”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问道。中年男子身着黑色和服,手上拿着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作为眼前青年的随身侍卫,是要负责青年日常的安排的。可是,青年却从来没有按照安排上写的做过,这让中年男子很是头疼。
原来青年的名字叫做木风,是月夜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岛国的富士山脚下生活了已经十七年了。而作为少族长的他,今天是必须要去参加族会的,因为今天不光光是族会,还是这位青年的成人礼,更是他作为一名忍者的考校之日。
木风其实心里知道,今天对他有多重要,他在月夜家族中生活了十七年,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谋夺整个家族,进而颠覆岛国的忍宗,因为他根本不是这个家族的少族长,他是一个卧底。
木风早在还是婴孩的时候,便被一个被他称之为老爹的人,从遥远的华夏偷渡到了岛国,并且与真正的月夜家族少主替换了身份,并赋予了他这项任务。
而如今只要经过考校的话,他就能有资格去接触月夜家族的产业,进而实施他的计划。可是人总是这样,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会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推脱而去的感觉。
想到这里木风摇了摇头看向中年人:“柳生一郎,你觉得大家都在给那老头子请安的时候,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去不去重要吗?”
“可是今天是族里一年一度的族会啊!和往常可不一样,再说了,您去年已经接受完族里所有的忍术训练,族长昨天说了要考校你的!”中年男子急切的催促着木风。
“真是麻烦,你说那老不死的是不是跟小爷我有仇?考校考校,小爷我是他儿子,还考校个屁!形式主义,烦都烦死了,再说了,又不是打赢他,我就可以做族长,不去不去!”木风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可是他内心知道,这些不过是自己的推脱之词。
就这时,悠扬的钟声在月夜家族的院子中回荡开来,族会开始了。
月夜家族的大门前,两个雕像结着“子”手印的雕像相对而立,这是开创月夜流忍术的两位始祖。大厅正中,一个左眼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子跪坐在上位,其他人分两侧跪坐一旁。此人正是月夜家族现任族长,有着月夜狞笑之称的月夜三太夫。
“木风还没到吗?”三太夫右眼微微睁开说道。
“禀族长,少族长还在后院钓鱼,柳生一郎已经去叫他了。”
“混蛋!小畜生还知道今天是族会吗?来人把他给我拖过来!!”
“哟哟哟,是谁那么大肝火啊,大清早的就这么动怒,小心吐血啊!”只见木风一手伸在背后抓痒,一手拿着短刀,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
“你个逆子!自己的成人礼居然还敢迟到,让大家等那么久,还不跪下,向各位前辈行礼!”月夜三太夫怒吼道。
“这个,各位前辈真是对不住,小爷我昨天偶感风寒,今天起的晚了点,大家多多担待!”木风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时,左侧为首的一位白发老者,斜眼看了看木风,对着三太夫说道:“族长,少族长对咱们这些老家伙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啊!如此托大,不知道以后能否担得起我们月夜家族的重担啊!”
“藤原前辈,你这话说的甚好,我也觉得担当不起啊,不如换您儿子做做?”木风笑眯眯的说道。
“谁不知道您儿子藤原利太才是咱们月夜家族第一高手啊!上次和北原郎打的那叫精彩,直接被水遁忍术给淹死了!”
听到木风的话,白发老者身后一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突然站起身来喊道:“月夜木风!你小子说什么,有本事我们比一比,你不是早在去年就学会了家族中所有忍术了吗?都说你是咱们月夜家族的天才,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
“利太,给我退下!”白发老者一声怒喝。
“少族长,今天族会的目的,也正是为了考校您的忍术学习,利太不成器,望少族长莫怪。”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看似责骂了自己儿子,却又在力挺他的做法,心机之深可见一般。
月夜三太夫装作没看见一般,说道:“好了,都静一静,今天是犬子月夜木风的成人礼,也是他的考校之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木风,你学习忍术已经有了10个年头了,现在正值我月夜家族崛起的大好时机,你也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老头子,这个小爷心里有数!”木风虽然言语没有多少恭敬之意,但是月夜三太夫这个族长,他名义上的父亲的话,还是必须要听的。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这个父亲的“不简单”。
现在的月夜家族处于家族历史上一个最最尴尬的时期,曾几何时,月夜家族在先辈的带领下,在整个忍宗可谓是仅次于服部家族的存在。
凭借着出众的忍术奥义,和一众高手,月夜家族一直都有着威胁忍宗第一的服部家族的资格。如果不是因为服部家族的先辈,实在是强大的难以想象,从而为其家族留下了众多的秘密,月夜家族可能就超越了服部家族,成为忍宗第一。
可是由于曾经在月夜三太夫的父亲一辈,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叛乱行为,虽然在月夜家族强硬的态度和一系列血腥的做法之下,得以镇压,但是常年的争斗也使得整个家族势力,被削弱到了历史的最低点。
有争斗自然就有所牺牲,随着月夜家族众多高手在争斗中的死亡,许多家族珍藏的忍术奥义也逐渐的失传了。
而与此同时,一直窥伺着月夜家族第二宝座的北原家族,在月夜家族衰败之后,迅速和服部家族达成共识,大力排挤和压制月夜家族,使得月夜家族,从原来的第二家族,跌落到了四大家族之末。
而月夜三太夫的左眼也是在一次同服部家族的争斗中失去了光明,从而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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