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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士听了赵虎头的话,立即便气势汹汹的扑了上去,准备拿人。
原本王宅的家丁见众寡不敌,已经心怯。又素来知道赵家得罪不起,民不与官斗,心中早已畏惧,此时一见赵虎头下了死命令,如何敢挡,登时一哄而散,钻到人从中去了。
秦千叶见状,怒道:“大哥,这些人怎能如此忘恩负义,见主人有难就一跑了之,真是猪狗不如。”
石坚大惊,连忙掩住他的嘴,轻声道:“兄弟,小声点,这话可乱说不得!这赵虎头的父亲便是石城的太守,掌管这个方圆千里的兵政大权,带甲八千,就是这个地方的土皇帝,可不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得罪得起的。”
又怕秦千叶再失言,连忙将他从人从中拉了出来。
秦千叶被他强行拉了出来,心中实是极不愿意,愤愤不平地问道:“大哥,你这是为何?”
石坚知他’心性纯真,见不得这样的不平之事,怕他鲁莽,连忙笑道:“兄弟,你我都有要事在身,还是不要多事为妙!”说罢连忙拉住秦千叶便走。
秦千叶知他并非胆小,只是怕连累族人,只好勉强道:“大哥,不忙走,我们暂且在这旁边看看,我听你的,不惹事便是了。”
石坚见他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相强,只好道:“只要你不惹事,大哥陪你看看也好。”
两人便找了一处较为人稀之地,刚刚站好,正准备看看事情的发展,突然只见人群四处奔散而逃,直跑到离王宅百余丈远处才立定下来。
秦、石二人见此情景,知道定然是有事发生了,连忙挤过去观看。进去一瞧,两人着实大吃一惊,只见原本纤弱的王馨正手持双剑,杏目怒睁,在军丛中厮杀,她的武功原属阴柔,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每一剑挥出都不过使出三分气力,一沾即走,脚步盘旋飞舞,疾进疾退,有时快若惊鸿,有时轻若飞花,姿势更是优雅美观,直如舞蹈。
秦千叶不由叹道:“想不到王小姐竟有这样潇洒如意,美妙之极的武功,可惜她这种剑术只适合近身互博,像这些军士都持着长矛坚盾的,却是要大大地吃亏了。”
赵虎头持着一把纸扇站在旁边观看,见王馨游走起来更显曼妙绝伦的身姿,心中更是喜欢地痒痒的,一边调笑,一边吩咐身旁的那些将官道:“你们全都上去,小心点,可千万别伤王小姐,要是掉了一根毫毛,我就唯你们是问。”
几个将官轰然领命而去。只见数百兵士手持长矛,将那王小姐层层围在中间,只是怕误伤了她,因而叫喊声虽然雷动,但不敢奋力刺杀。那王小姐却不容情,武功又十分高明,只见她剑光所至之处,立时便有两名官兵刺翻在地。
为首的一名将官叫道:“笨蛋,先不要贸然上前,只管困住她便是,切不可伤了她,她可是公子爷要的人,伤了咱们可担当不起,”
言下之意,显然是要将她累垮,再以生擒。众军士见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打斗,心中本是极为不愿,此时见头领有令,自然更加只是呐喊不前,不肯出力,见王小姐杀到,便立刻退却,只是也不让她出了重围。这么一来,王馨更是为难,军士都是长枪坚盾,兵刃既长,又不肯短兵相接,如此一来,虽然白白耗费了许多力气,却再难以刺伤一人了。
表面上随好像是王馨四处赶杀,占了胜面,秦千叶却知道她如此消耗下去,定然不久便会力竭被擒。偏偏那些军士只是用长枪坚盾防守,并不与她争锋,一触即退,却只是将她围住,让她毫无办法。
赵虎头见许久都拿不下人来,不由大怒,对那几个将官骂道:“你们这些废物,这么久了,连个姑娘家都拿不下来,要你们干什么用的。”
将官们被逼的无法,又深知他生性狠毒,睚眦必报,只怕祸及自身,无奈之下,只好催促那些军士拿着盾牌,对王馨形成一个包围之势,再慢慢缩小包围圈,企图将她困死在中间。这招果然有效,王馨毕竟不过是一女子,剑法胜在轻灵,气力原本不济。如今为盾牌长矛所困,攻不不能及,顿时手忙脚乱,眼看就要被生擒了。
秦千叶见周围的虽然都在替那王小姐抱不平,只是赵家势大,无人敢惹。要不是被石坚死命拉住,他早就想冲上前去杀他个痛快了,此时见情况危急,心中再也按奈不住,只是他心思灵巧,知道若是自己直接上去救她,非但石坚要极力阻拦,而且面对这些攻守利器,自己实在也毫无胜算,到时恐怕非但救人不出,还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当下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便对石坚道:“大哥,你先放手,小弟保证不会胡来的,只是此刻形势危急,我们男子立于世间,这等不平之事既已被我辈遇上,便绝不能袖手不管,否则我良心难安。”
说罢,一把推开石坚,悄悄绕过人群,趁着大家都在关注场中打斗之际,迅速几个纵跃,跳到一个高地,再纵身一跃,足有六七丈高,顿时就欺到赵虎头面前,还不等他发话,手腕一转,长剑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大喝一声“住手!”。
秦千叶瞬间制住赵虎头,心中也暗自激荡。要知道以前他即便是用尽全力,一跃也不过是三五丈高。自从修炼了叶恨秋传授的炼体心法,武功内息竟是一日千里,足足强了数倍。举手投足之间,内息不绝,劲气逼人,不久就要突破到炼体中期了。
赵虎头见王馨就要被擒,正在得意之际,他为人又素来骄横,以为绝无人敢管自己之事,怎料到会有这般变故,顿时大吃一惊。让秦千叶剑锋一逼,他顿觉脖子之处传来一阵阵寒意,不由吓得肝胆俱裂。他本是贪生怕死之辈,平日里虽然将他人性命视若草芥,但自己却毫无胆气。此番轮到自己受制于人了,心中害怕至极,生怕来人一时心急,失手伤了自己。
所以秦千叶的话才一出口,他立马吩咐军士们住手。只是当着众人之面,不能显得太过窝囊,只好硬着头皮,颤巍巍的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赵虎头的事?”他话虽硬,但毕竟心内害怕,明显底气不足。
秦千叶见他这般神态,心中不耻,童心一起,便想戏弄他一下。心道,反正他性命在自己手中,也不怕他弄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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