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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歌独自坐在白虎府,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么难过,不就是一个人类吗?自己也这么上心了,不过,现在,没有意义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一白自背后拿起酒壶一饮而尽,碧歌没理他,轻声问道:“你又出去吓人了?还喝上酒了?怎么,遇到雄黄酒了?”
一白仰头又是一大口,吐了一口气说道:“我去找阎王了。”
碧歌这才抬起趴在桌子上的头,看着一白说:“你去地府了?去干吗?哦,我知道了,去查林玉蓉的身世?对不对?我告诉你兄弟,好消息,你觉得喜欢听,将来你一定要感谢我。你知道...”
一白打断碧歌的话,叹息着说道:“蓉儿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我要好好保护她,我一定要想办法进宫,陪在她身边。”碧歌撇撇眼:“我知道,你随便。”
“咦,怎么今天不和我争了。放弃了?”一白停住准备送往口中的酒壶。
“别说了,没看到大爷在喝酒么?不要问我。”
“什么意思,人家拒绝你了?那也不至于这样啊?要死不死的样子。”
“拒绝?我连让人家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没有了你知道吗?你高兴了?!”碧歌说完又一口闷肚。
“什么意思,你怎么啦,小虎?”
“别提了,你见到蓉儿就知道了。你走吧,去万灵山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白带着疑问离开了房间,念了一个诀,便出现在万灵山上。
“林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一白依旧是那深灰不拉几的道袍。
“莫问道长?怎么是你啊?”他说自己在寺庙,寺庙的方丈说不认识什么莫问道长,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莫问道长果真是道行深,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道长,你说你在山顶的寺庙,昨天去寺庙祈福,方丈说不认识你,你们不是多年的好朋友么?”
额...这个孩子...
“是啊,我的朋友是方丈的师傅,也就是老方丈,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那天才知道老方丈已经圆寂了。”
“哦,道长,你...”
“蓉儿,你的头发!”一白近林玉蓉才发现她的异常。
“我的头发?头发怎么啦?”林玉蓉摸摸头发问道。难道头发还能不见了,这么大惊小怪的!
“没,没事。”
一白现在终于明白碧歌为什么那样痛苦了。楚裳族女子血液本就带有妖血,传说楚裳族女子都是妖魔化身,所以身体常温,无论冬夏,更重要的是,楚裳女子个个都长的倾世容颜,接触她们的男子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而碧歌是神兽白虎,他又送了林玉蓉心发,妖怪的血性散发,遇到神兽的东西,那是迫不及待的吸取。一白的几根心法已经狠狠的在林玉蓉的头上生根发芽,只有妖才能看见,凡人只能看做是几根普通的白发,拔了会继续生长,永远都去不掉。神兽碧歌的祖先定下规矩,凡是带有心发的女子皆是白虎一族的同党,若为异类,必要对月结拜。林玉蓉阴差阳错的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他那么颓废。怪不得说话那么奇怪,恐怕这个妹妹还不知道呢。
一白顿了顿嗓音,低声说道:“蓉儿,我的话你要记住,不要告诉别人。我现在要解开你封存的记忆,就当是为了碧歌吧。”
林玉蓉心想,莫问道长怎么为碧歌说起好话来了。正在思索间,一白念了一个诀,手掌在林玉蓉头上绕了绕,林玉蓉闭上了眼睛,记忆慢慢浮现出来,良久,一白收手,等待着林玉蓉的反应。
林玉蓉对一白笑。
笑的一白心里发毛,难道我的法力不能用了。
“臭蛇妖,我跟你没完!”
一白嗖的一下飞到了树上,对树下正在跺脚的林玉蓉说道:“好久没有听你叫我臭蛇妖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改天去府里,你这个人类能进去的,你是唯一的一个!我先闪了,等你消气了我再来看你。”
林玉蓉气得牙痒痒,该死的蛇妖,竟然封存自己的碧歌所有的记忆,感情他比碧歌还要坏!碧歌好歹还是一个看上文文弱弱的书生,还会看病,长的也好,你倒好,开始还说人家是狐狸,后来又让我误认为碧歌就是捉自己的妖怪,搞得碧歌给自己的心发现在都不见了!怪不得碧歌说那个很重要,怪不得啊。这个一白,真是要正雄黄酒好好教训一下了!
凤凰山
宇文一剑在密室正在替那名红衣女子疗伤,奇怪,这个女子之前就已经中毒了,而且中的是嗜血毒,中这种毒的人必须要每个月在施毒者那里领取解药,否则会在三日后七窍流血而亡。
她怎么会中这个毒,她和红门是什么关系,一身红衣,是红门人的标准。一个明王朝最大的暗杀组织,只要接了任务,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会不顾一切的追杀,兰世轩和红门并无瓜葛,为什么红门的人会出手相救?她到底救得的是谁?是兰世轩还是林玉蓉?或者是林玉君,这个似乎不大可能。
“水,水...”
宇文一剑从桌上倒了点水,扶起红衣女子,慢慢的将水灌入,红衣女子很快将水喝完,然后又昏迷而到。宇文一剑把了把她的脉搏,还好,只是太虚弱了,又受了点轻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这身体的毒,自己还是没有办法的,除非是红门的主人映山红亲自拿解药。映山红,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知道红门在什么地方,也就没有人知道映山红在哪里。可是,近几年,很多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还有朝廷要臣都死在红门人的手中,他们会在尸体旁边留一张布条,上面就写三个字:红门杀。所以大家一听到这个名字就闻风丧胆,惹上红门的人那就代表了死亡。
对于这个女子一身红衣就是红门人,还不敢确定,但是她身上的毒,很有可能性。嗜血毒就是映山红最惯用的毒之一。只是这名女子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救兰世轩。一切的疑问只有等这个姑娘醒了之后才有答案。
密室外,宇文青也在,看到义父出来,宇文青走上前去。
“义父,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受了点轻伤,估计很快就能醒了。”
“恩,义父,孩儿今日不准备走,留在山上陪陪您。明天也是要祭拜师祖的。”
“也好,随你。”
虽然不是亲生父子,虽然宇文一剑对宇文青说话经常冷冰冰的,但是,宇文青心里再明白不过,宇文一剑对自己视如己出,严格管教,既当爹又当娘。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他依然清晰地记得小时候,自己很饿,流浪在大街上,那些好心人见他一个小孩子可怜,就给他一点银两或者吃的,但是很快就会被那些比他大的孩子抢走,这还不算,抢走之后是一顿暴打,经常性的饿肚子,经常性的凌辱,终有一天他爆发了,在又一次的暴打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在那些傻瓜的笑声中从对面卖肉的架子上拿起刀一阵乱砍,那些孩子只当他是疯了,一个个都跑开了,每次见到他都离的远远的,于是,他成了那一座城的孩子王。直到遇见了宇文青。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和同伴还在街上行乞,宇文青找到他,默默的看着他,然后不由分说就把自己领了回去,从此世上就有了一个叫宇文青的男子。他只问过一次,在比较小的时候,问过义父,那里有好几个孩子为什么偏偏只带走自己?宇文青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说道:“以后不要问这个问题,永远都不要问,否则我会考虑送你回去。”
他不再做声,他过怕了那种日子,为了一个馒头被人白眼,如过街老鼠一样。只要有吃有喝,别说不问什么,就是装哑巴,他也愿意。以后的日子里,他就真的没再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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