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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平伤势好了之后,便在自家洞府中修炼明心诀。有了千年菩提子相助,这明心诀进境颇快,忽忽数年过后,杜子平的明心诀便已经突破炼气期,达到了胎动一层。
他这才离开洞府,直奔当日与雷昊交战时的洞府而去。数年过后,那血煞魔尸与雪玉鸟料已进阶完毕,也该带回天一门了。
他飞行了数日,便远远地望见了那座洞府所在之地。只是空中各色光芒闪烁,居然有人在斗法。他心下一惊,莫不是那洞府已经被人发现?
他一捏法诀,便施展那芥子藏身法。只见金光一闪,他的身体便在空中消失不见。待到近前,他这才发现有四个胎动六层紫衫女子持有两柄飞钩与两枚铜镜围攻那洞府。
这洞府的隐匿法阵已然被破,连防御法阵也岌岌可危,那三尾灵狐在奋力抵抗,眼见不支。这四个女子似乎对这三尾灵狐有几分顾忌,否则早已将它击毙,或是击伤擒获。
杜子平只是瞧了一眼,便露出身形,向这四个女子喝道:“这是我的洞府,那头灵狐是我的灵宠,我也懒得计较你们冒犯之罪,快些退了吧。”
那四个在杜子平露出身形之际,均吃了一惊,闻听此言,更不答话,双钩飞起,化为两道青蒙蒙的光华,匹练般的落了下来,光芒之盛,竟然令杜子平有几分睁不开眼。
杜子平正欲施展风遁术避开,哪知那两枚铜镜射出两道霞光,将他定住,莫说逃走,便是要动一下手指都是极难。这四个女子居然一见之下,便动了杀招!
杜子平体内灵力一转,身体恢复控制,只是那双钩所化的光华已到了眼前。杜子平把嘴一张,喷出一红一白两道剑芒,迎了过去。
那四个女子不由得发出“噫”的一声,显然是见杜子平这么快便挣脱开来,颇感意外,但手下却是毫不留情。
那双钩光芒暴涨,在空中一圈一带,便将杜子平的红白双色剑芒圈在当中。只听得咯咯数声,那两道剑芒不但丝毫未有损伤,却反而光芒大盛,将双钩的光芒压过,隐隐地占了几分上风。
四女心中互望一眼,显然颇出意料之外。那两枚铜镜喷出两团浓雾,将方圆数十丈尽数笼罩在内,连杜子平与她们四人也不例外。
杜子平灵识扫过,却骇然发现,这灵识只能探查周围三丈左右,再远的地方,便分毫也查觉不到。他急忙睁开真龙之目,却发现那两柄飞钩不知何时,已到身前不足五丈。
他大喝一声,玄武盾飞出,当的一声,将这双钩拦下。只是这一瞬间,他心头警兆陡生,身形飞起。几乎与此同时,他脚下地面之中裂了一个大洞,飞出一道银光,直奔他后背而来。
杜子平一捏法诀,那赤血幡便飞到空中,在他身后布下一道白色光墙。那银光没入白色光墙之中,立即行动放缓起来,便现出本相,却是一柄银色短矛。
这时浓雾之中,又出现一个白衣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容貌秀丽,修为却远胜其余四人,已是胎动九层。她将手一挥,那柄银色短矛便飞了回去。
杜子平身形展动,已飞在浓雾之外,喝道:“请问来者何人,在下天一门下弟子杜子平!”
那白衣女子走出浓雾,向杜子平道:“原来是天一门下,怪道手段这般了得,请问令师何人?”
杜子平略一沉吟,说道:“家师金笔仙。”
那白衣女子面露古怪之色,说道:“石世杰的手段,我也是了解的,想不到他居然收了你这样一个好弟子。”
杜子平道:“请问芳驾如何称呼?”他话音一落,只见眼前银光闪烁,心知不妙,倏地飞到空中,却见两道霞光落下,身体登时动弹不得,双钩带着两道光华,再次斩来。
杜子平急提法力,身体顿时得到自由,只是这次双钩瞬间便击在他的前胸之上。他只觉胸口一,便飞了出去。
他身体在空中一转,大为恼怒,适才他一时大意,反而被人偷袭,若非身有软甲,加上肉身强悍,这一下只怕就会送了性命。
他长啸一声,赤血幡飞出,射出无数条触手,将双钩与两枚铜镜牢牢困住,同时,噬血魔刃化为一十三道飞刃,在那白衣女子周身穿来射去。
那四名紫衣女子并肩迎上,只觉铜镜与飞钩每一次与赤血幡的触手相碰,便气血晃动,时刻稍长,便有些吃不住了。她们回头瞧那白衣女子,见她大展神威,从那十三柄飞刃之中钻出,银矛在前飞舞,便欲救这四人出来。
杜子平大喝一声,身上一朵血云飞出,向这白衣女子罩去。这白衣女子虽然不识得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神通,但一眼瞧见那些血兽,便知不妙,脚下生起一道白光,瞬间飞出。哪知杜子平早已料到,把口一张,一红一白两道剑芒飞出,击在那白衣女子的后背之上。
那女子受此一击,张口喷出一股鲜血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飞出十余丈外。杜子平却也是吃了一惊,这斩龙剑芒威力并不下于上品灵器,居然被此人接下,看来她身上不是有软甲,便是有其它的护体宝物。
那白衣女子怕杜子平再下杀手,一捏法诀,脖颈上戴着的一串玛瑙项链飞出,在空中化做数十只飞鸟,一阵飞舞,合为一体,便形成一只巨大的白色玉鹤。
那白鹤双翅一展,飞出数十道风刃。杜子平见来势凶猛,玄武盾便挡在身前。夺夺之声,不绝于耳,杜子平居然觉得一股股力道直冲击手臂上经脉,猛然间醒悟,叫道:“阁下是飘香谷的哪位?这手玉鹤舞白云的神通到是不坏。”
那白衣女子身形一飘,进入那赤血幡的触手之内,与其余四女联起手来,这才心下稍安,叫道:“兀那小贼,你自称是天一门下,可这身本事,哪有半分天一门的影子,而且还敢冒充石世杰的门下,你也是不知我何素约是何人。”
杜子平心下微微一怔,他还真不知道这何素约是什么人,但飘香谷与天一门关系不错,他到是知晓。只是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他不敢稍有怠慢,赤血幡的触手交叉而过,化为一张大网,将五从团团围住。
他这才说道:“在下杜子平,拜在家师门下虽有数年,但相处时日不多,因此少听师尊教诲,便是家师朋友,所知亦是有限。而这身道法,却是在下拜师前便学会的,与本门并无干系。”
那白衣女子何素约仍是半信半疑,说道:“以你这身本事,便是当年的石世杰也是不及,又何必拜在他的门下?”
杜子平道:“在下拜师之事本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是按芳驾所说,在下又何必冒充家师门下?”
何素约又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吧,我便暂且信你这一回,不知你我可化干戈为玉帛?放开一条道路,让我们离去?”
杜子平见这何素约手段不弱,又是飘香谷门下,也不愿意赶尽杀绝,而且听她的意思,似乎与石世杰还有渊源,便点头道:“如此甚好。”他捏了一道法诀,那赤血幡触手所化的大网便闪开一条通道。何素约等五女见了,用灵器护住周身,驾起遁光,从中飞出。
杜子平见这五女飞得远了,这才落到地上,走入洞府,那三尾灵狐见了,飞扑过来。杜子平见它并未受伤,心中也是诧异。那何素约五女若下杀下,这三尾灵狐早就应该被击毙了,怎么会好好地还在这里?
他又担心那血煞魔尸与雪玉鸟,便向洞府内部走去。那血煞魔尸与雪玉鸟居然还没有醒来,这让杜子平心中更是吃惊。
不过,血煞魔尸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血光,似是随时可以消散,那两只雪玉鸟身上的冰霜也出现融化之迹象。杜子平知道这两鸟一尸,过不了多久便会苏醒,便在一旁休息。
过了半月有余,那血煞魔尸的血光消散,率先醒转,只是修为居然到了胎动六层,令他颇感意外,又过数日,那两只雪玉鸟的修为也先后醒转,修为竟然也达到胎动六层。杜子平见这二鸟一尸不但修为大进,而且血脉也更加精纯,自是欣喜不已。
他将洞府里的事物收好,便回转自家在天一门的洞府。只是他刚刚返回洞府,却收到石世杰的传音玉符,让他快些前去。
杜子平心中一动,急忙来到石世杰的洞府中,却发现他在待客厅中端坐,旁边还有一个白衣女子,正是那飘香谷的何素约。
石世杰见杜子平,脸色一沉,说道:“子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师娘何素约。”
杜子平虽然料到石世杰与何素约关系密切,但万万没有想到那何素约居然是这个身份,不由得面露尴尬之色,只得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弟子杜子平拜见师娘,前些日子,不识得师娘,有得罪之处,还师娘大度包涵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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