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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竞技场中后,孙礼也总算明白过来。看到四周的形势,再看看另一个出口中一直关在铁笼之中的猛虎,孙礼脸上苍白,嘴上无力道:“二弟,看来今晚我们凶多吉少,这个李靖和他侄儿是一个德行,李全爱把小孩喂狼,李靖这货却爱玩小孩斗虎,这群杀千刀的,都不得好死。”韩辉回答道:“大哥,今日之势,诚如你所说,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等虽是小儿之身,但是也是血气方刚,一来我们不能死的窝囊,省的被人笑话;二来死也要死的有价值,今天逃出去是不可能了,但是你我二人尚有一些气力,好歹也要将这只老虎往死里弄,让看台上那群瞎闹腾的孙子们好好明白一个道理,就算是小儿,也有疯狂的时候。而且我估摸着这群孙子,肯定下注老虎胜,所以今晚我们都把真本事拿出来,就算被老虎咬死,也要拼个玉石俱焚,让这群孙子好好心疼一次自己的钱。”孙礼听罢,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老虎的笼子已经被打开了,台上的掌声和呐喊声更加热烈,简直是震耳欲聋。韩辉心里骂着:“这群孙子,你爷爷的,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看见两个孩童就要被老虎生吞活剥了,还表现的出这么兴奋,我就不信你们都没有子女了,换成是自己的子女,看你们还拍掌不。”
看着老虎懒洋洋的走出笼子,韩辉和孙礼可一点都不闲着,马上从兵器架上拿了自己顺手的兵器,无独有偶,两人拿的的都是长枪,韩辉和孙礼相视而笑。而台上的观众似乎嫌场中气氛不够红火,纷纷从台上扔下各种物件,有小石子,有木头,有水果,更甚之的,竟然有人朝着老虎射箭。这下老虎可急了,瞬时摆脱了懒散劲,好似充了电一般,精气神全上来了,眼睛也变的更加锐利了。然后张弛有度的向韩辉和孙礼靠近。
此时台上,一个小包间里,小包间是整个竞技场唯一的一间包间,包间位于竞技场最高之处,观赏竞技场内的一切无论方位和视野均是最佳。而这个小包间则是专门提供给李靖和其尊贵的客人一同观赏所用。此时李靖一边品茶,一边向李全道:“全儿啊!叫护卫们适当控制一下场内的气氛,别搅的嗷嗷叫,还有叫那个弓箭手适当的时候放箭,要做到因势利趋,今晚我可是下了血本睹这两个孩童赢的。你可得给我长脸,多安排一些东西,给人以假象,让这些赌鬼多下点注睹老虎赢。”
李全马上恭敬道:“伯父,你就放心吧!场内的兵器大多数,我都做过手脚了,保证都是赔钱货,还有场外的赔率,我已经让张先提高了,现在老虎赢了是一赔三,小孩赢了是一赔十啊!现在那些赌鬼无一不是赌老虎赢,只是还有几个达官贵人还是高价赌两个孩童赢啊!看来都是老手了,有点了解我们赌场的风格啊!”
李靖诧异道:“赌场经营这么久,这种事情也实属正常,你马上给我调差清楚是谁这么带种下重注买小孩赢,我还真不信了,在上党郡的地盘上,还有人刚跟我李靖抢钱。”李全应了一声,便离开小包间。
而此时场中的老虎与韩辉及孙礼已经缠斗起来。所幸韩辉和孙礼所使用的兵器都是长枪,倒是可以远距离与老虎撕斗,避免了近身肉搏。但是很快异象突生了,韩辉和孙礼所使用的长枪都是样子货,没经老虎捣腾几下,韩辉的长枪被老虎一口咬断,而孙礼的长枪更加不济,被老虎一抓给拨短了。
韩辉和孙礼均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老虎,因为他们俩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老虎凶狠无比,还是这些个兵器都是样子货。老虎可没有给韩辉和孙礼多少思考的时间,一头扑向了离其较近的韩辉,一抓就是一道血痕留在韩辉的背上,而且衣裳全被撕扯烂了。紧接着老虎又是一抓,这次的目标是韩辉的头部…
天天生活在死亡的边缘,韩辉似乎已经练就了一身临死逃生的绝技,韩辉并没有看自己的脑后,但是韩辉下意识的知道老虎还会朝自己攻击。所以韩辉忍耐着背部的剧痛,向右侧扑出。韩辉也不是善类,没理由平白无故的给老虎抓的满背都是伤痕,韩辉扑出去的同时,将断枪朝着老虎的右眼飞掷而去,正中老虎右眼。
断枪的枪头刚好刺中老虎右眼的瞳孔,此时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滴到地上,老虎吃疼,发出凄厉的吼叫声,奋不顾身的朝着韩辉扑出,这时的韩辉真的是全身无力了,刚才飞掷出断枪时,韩辉已经用尽了自己全身的气力。见老虎凶狠的朝着自己飞扑而来,韩辉慢慢闭上了眼睛,然后淡淡的笑了,在韩辉心中,自己在三国也算命大,今日自己总算要正式和三国道别了。
此时看台上,位于中间位置最前排的位置,有一个五岁的大的女孩,身着华丽,而且身边有五六个壮汉站于其旁,足见此女非富即贵。小女孩对着身后的一个大汉道:“甄进,你看到了吗?那个孩子笑了,眼看就要活不成了,他竟然笑了,真是难以置信。”甄进恭敬道:“小姐,这些孩子出生可伶,才会来这种地方卖命,与其终日拿命与野兽搏斗,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不过这孩子的确不简单,年纪与小姐相差不少,心态极好,也有几分气度。”只见小女孩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再加大点筹码吧!甄进,你马上到门口再去买一万两这两个小孩赢,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老虎的命硬,还是这两个男孩的命硬。”甄进听了,马上出去办事了。
而此时的场中,异象突生,老虎并没有如意,老虎快要扑向韩辉之时,另一只长枪又刺中了老虎的左眼,这下老虎成了睁眼瞎了,老虎性情更加暴躁起来,四处飞驰,在场内四处乱窜,兵器架全被老虎碰倒了。接着老虎直直的冲向了竞技场四周的高墙,老虎双眼被刺瞎,疼的不可开交,于是乎前进的速度异常之快,然后高墙随之一震,事实证明高墙的牢固性和坚韧度都是令人嗟叹的,老虎撞上高墙,高墙只是轻轻的震动了一下,然而老虎却是满头鲜血,然后老虎庞大的身躯慢慢的向下倒去,眼看就要不行了,一只羽箭飞来,直插入老虎的腹部。
令人怪异的现象发生了,本来对于老虎来说,这算的上雪上加霜,伤上加伤了,但是老婆被箭射中之后不禁没有倒下,反而直挺挺的爬起来了,突然变的镇定了,而且呼吸也平缓了许多,感觉又重获新生一般,但是两眼的鲜血仍然往外流着。看着面目可憎伤痕累累的老虎,韩辉有点后怕了。韩辉心道“这老虎有病,不对,应该是变异了吧!都这样了,还能如此站起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而此时李靖所在的包间内,李全报告道:“大伯,我查清楚了,外面下重注买两孩童赢的是河北甄逸最小的女儿甄洛,就一个五岁大的毛丫头,她起初只叫下人买了一万两,刚才又买了一万两买两个小毛孩赢。大伯快想些办法吧!现在的赔率是小孩赢,我们一赔十,那就相当于是要赔给这个小丫头二十万两啊!合起今晚所有买老虎赢的那些烂赌鬼的钱,我们也只是勉强达到收支平衡,真是塔台唱戏,好处全入别人口袋了。”
李靖一听,疑惑道:“你说什么,河北甄逸,甄逸越做越过火了啊!真是欺人太甚,他已经拥有了整个并州最大的雁门马场,现在又将触角伸到我的一亩三分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全,马上下去安排一下,再次提高小孩赢的赔率,如果这两个孩童赢了,我们就一赔二十。”这下把李全搞不明白了,李全拿出默默自己的额头道:“大伯,这可万万不可啊!如此一来,那我们不是亏的更多。”
李靖大笑道:“我与甄逸同在商场较量多年,你来我往这么多年了,我深知甄逸的秉性,甄逸不会这么轻易的下重注的,他一定还有后招,不过今天倒是稀奇了,把自己的小女儿搬在外面打起马虎眼,看来甄逸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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