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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折是负责洛阳城守备的羽林军统领袁绍写的,内容大致为现在洛阳上下街头都是冀州牧之子韩辉中毒暴毙于洛水书院之事,现在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议论,兹事体大,袁绍是怕各个州牧那边会有异动,于是乎赶紧上报灵帝。张让看完顿时傻眼了,这到底什么情况,韩辉是昨日中午吐血身亡的,这事还没半天呢!现在竟满城皆知了。张让思来想去,洛水书院已经被重重包围不可能有人将此消息传出的,除了…,想到此处,张让心中若有所动,虽然张让觉得此事应该不是此人所为,应是另有内情,但眼下自保为先,下定决心之后,张让假假的嚎哭起来。
灵帝见张让哭泣,不耐烦道:“妄朕如此信任于你,你却做出此等事情汇报朕,现在哭有什么用。”张让带着哭腔道:“陛下误会奴才了,我哭并非为了此事,而是感怀同为陛下办事,有人却为了一己私欲而置陛下于如此尴尬境地,奴才是为陛下不值而哭啊!”灵帝一听,更加疑惑道:“此话从何说起?”
张让见自己已经成功勾起灵帝的好奇心,便道:“启禀陛下,其实昨日奴才虽然封锁了洛水书院的消息,但是还是有一人强势离开了洛水书院,就是赵忠,先前奴才不敢肯定,但是如今事情已经明朗,我更加敢肯定赵忠与韩辉应该是一伙的,先前奴才将韩辉领到我的府邸,夜晚刻意放走了韩辉,奴才本意认为凭借韩辉一个五岁孩童应该干不了火烧高楼这种大事,所以洛阳城中定有韩辉的党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韩辉在洛阳城中还真有党羽,而这个党羽竟然是赵忠的亲侄儿赵牛,此时便发生在前晚,那晚赵牛与韩辉接头之后,便匆匆离开,后来发现赵牛是为韩辉租马车去了。而我也在赵牛的身上搜到一封韩辉写给其父亲韩馥的家书,而昨日午后赵忠借故看自己的侄儿也去了洛水书院,完了侄儿不救,自己独自离开,然后此时韩辉暴毙的事便满城皆知,可见赵忠也是韩辉的党羽。”
听了张让的分析,灵帝陷入了沉思。张让见灵帝已经被自己说动,更加添油加醋道:“皇上,此时宜早不宜迟啊!皇上必须赶快做出决定,否则个州牧一旦知道此消息,后果不堪设想啊!”
灵帝开口道:“将赵忠给朕抓来,马上封锁洛阳个个城门,三天之内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洛阳。”张让道:“属下遵命,我这就下去安排。”
清晨时分,天微微亮,张让便带着自己的家将来到赵忠的府邸,直接叩开了赵忠的大门,然后直闯入赵忠的卧房。赵总还睡眼惺忪,张让就已经出现到他的面前。赵忠眼看眼下的阵仗,顿时畏惧了,马上带着求饶的语气道:“张让,你我共事多年,难免有点摩擦,但是往昔的情分犹在,还请手下留情啊!”张让见了,却奸笑道:“赵忠啊!赵忠,难道你现在还没明白吗?同殿为臣,既然不是同一个阵营,那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张让拔出身旁最近的一个家将的佩刀,直刺入赵忠的心口,赵忠用着诧异的眼神看着张让,似有话说,可惜赵忠永远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最后,张让淡淡道:“大家都听好了,赵忠负隅顽抗,想要逃脱,我等不得已误杀了赵忠,都清楚了吗?”众人答偌。
话说韩辉被沉入洛水之后,也是无人问津,也没人问津的起,起初在韩辉整个假死计划中,其中占有的最重要一环便是由沮悠进行的对韩辉的施救,但是韩辉即使是装死还是被张让阴了一把,张让选择韩辉入水的地方是整个洛水最深之处,加上千斤重石的作用,韩辉一下子沉入了洛水之底了。
天无绝人之路,洛水虽然水深,但是终究是一条河流,沮悠花了很大的功夫,请了洛阳附近水性最好的善水者,深夜将韩辉从水底捞了上来,24个时辰满后,韩辉终于醒了过来,据韩辉当时醒来的感言是自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然后韩辉仿佛全身虚脱一般,又躺下去了,不过这会儿不是昏厥,也有呼吸,韩辉是真的累了,睡着了。
直到翌日清晨,韩辉一大清早就精神饱满的在院落里扎起了马步。说来也奇怪,韩辉这次试用鱼心术第四重,除了刚用完感觉极为劳累之后,现在感觉好多了,全身充满力量。韩辉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估摸是洛阳的郊外,周边基本上没什么住户,而自己身处一个农家后院之中,空气清新,一望无际的天空与绿野,一片祥和,在工业与高楼矗立的现代,估计很难找到这么新鲜的空气,这么蔚蓝的天空了。然后时间一到,就有人准备好饭菜,若非乱世,当真是一所世外桃源。
早饭之后,韩辉久等之人沮悠终于出现了。沮悠一进门就道:“大公子,终于醒了,公子安排的事情我都已办好了,现在整个洛阳城已经沸沸扬扬了,公子暴毙之事路人皆知。只可惜现在洛阳各城门全部紧锁,昨夜我本想潜入洛阳看个究竟,可惜城门外重兵把守,无从进出。”韩辉笑道:“这也正常,据我所知,灵帝并不像传说之中的那般昏晕无能,反而灵帝此人极富心机,是好斗心机者,却不是一个治国能者。这个昏招估计是灵帝想的,纸包不住火这么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没有看透啊!沮悠,你救了我两次了,以后就不要这么生分了,直接喊我韩辉就行,不然叫我子轩也行。”
沮悠胆怯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的父亲是我的主公,我岂能忘记了主仆之礼,还请公子恕我不能听从。”韩辉心想,古人还真是麻烦,整一个穷讲究,又要顾及这,又要顾及那的,不过韩辉也没有为难沮悠,而是笑道:“也罢,也罢,沮悠,那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这几日你也停歇一下吧!洛阳城封不了多久了,我估计最多三天,到时我们再进行后续的事吧!”
沮悠点了点头道:“公子,还有一事,此事可谓大快人心,张让和赵忠窝里反了…”,沮悠还没说完,韩辉便插话道:“赵忠应该已经死了”。沮悠一听,用着惊异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五岁的孩童,虽然自己受韩馥之托前来接应这个大公子,也从自己的侄儿沮授那里听说过韩辉这个孩子天资聪颖,但是并没有说着孩子可以未卜先知啊!
看着沮悠一脸的疑惑,韩辉笑道:“先生无需多想,我并非能未卜先知之辈,且听我道来,这件事是我故意设计赵忠的。”而后,韩辉将自己和沮悠在有间茶社分道扬镳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了沮悠听。沮悠听完,连说了三声好,大赞韩辉道:“大公子真乃机智过人啊!临危不乱,还让赵忠赔上了一条性命,公子不禁自救,还为民除害了,想想这些年来,有多少忠良惨死于赵忠的手中,真是大快人心啊!”韩辉马上澄清道:“先生过誉了,此事能发展到如此境地,运气使然,巧合居多。当然还要多谢张让,张让为了替自己脱罪必然要找个替罪羔羊,现在全洛阳都闹的沸沸扬扬的,张让可吃罪不起啊!”
沮悠突然回过神来,正色道:“公子,既然洛阳没我们什么事了,那我们赶紧回冀州吧!”韩辉答道:“不行,我不可以回冀州,冀州有太多朝廷的眼线,即使我在冀州可以很好的隐藏起来,那也终日见不得光,这样的日子我没法过。所以我要去其他地界历练一番。”沮悠一听,顿时傻眼了,感觉似乎没听明白韩辉在说什么,再问了一句:“公子的意思是不会冀州了?”韩辉再次郑重的答道:“是的,与其回冀州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不如去其他地方逛逛,图个自在,图个洒脱,历练一番,对将来必有裨益。”这次沮悠听懂了,但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五岁孩童的口中说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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