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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晚了,韩辉等人刚回到洛水书院便倒头就睡!劳碌奔波了一天,实在都累慌了。韩辉也闭上眼睛在床上回首今天发生的一切。有间茶社的经历让韩辉顿感充满希望,看来韩馥已经着手营救自己,但是自己现在是断然不能离开的。无论如何,今天的韩辉是穿越以来有数的开心的日子。惩戒了恶霸,人生又重见希望,件件都是那么的舒心。想着想着,韩辉不禁傻笑起来。然后,韩辉也渐渐的步入了梦乡。
直到傍晚,侍女前来呼唤韩辉去用晚膳。韩辉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用毛巾简单擦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一番。突然韩辉看见洗脸盆旁边,一棵盆栽下面有一些碎土,韩辉很清醒的记得自己早上起来浇花的时候,盆栽旁边还是一层不染的,现在就有了碎土。韩辉大惊,看来有人趁自己出去游玩,来过自己的房间,不对,确切的说是搜过自己的房间,碎土应该是搬动过后留下的。韩辉心中对张让不禁有多了几分戒心。看来张让这人不简单,做事细致,思虑周全,是个难缠的对手。
韩辉怕皇甫坚、朱皓及曹昂等人太过放松警惕,晚饭也不吃了,直接将三人从卧房之中拖到洛水书院的后院凉亭之中。个个肚子呱呱叫,三个孩子都是准备用晚膳,还没吃两口,就被韩辉拖到后院中来了,心中难免都有几分怨气。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韩辉,似是要向韩辉讨个说法。
韩辉见了,不禁笑道:“至于吗!不就是没吃晚饭吗!”瞬间韩辉严肃道:“说件正经事,我的房间有被人翻动过得痕迹,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张让假意安排我们出去游玩,实际上是想搜我等的房间,我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喊你们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张让不同于赵忠,张让懂的用脑,做事极其谨慎,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高楼起火的事情给我从我们自己的记忆之中抹去,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曹昂疑惑道:“没这么夸张吧!我仿了董艺的字迹,就算张让要查高楼起火的缘由,也不会查到我们身上,只是董艺那小子,这次要替我们背黑锅了。”韩辉当即反驳道:“就你聪明,有谁做了坏事还留名的,你仿照董艺的字迹留下证据就是大错特错,如果我是张让的话,第一眼就可以推敲出是有人故意嫁祸董艺,如此更能证明高楼起火并非鬼神所为,是人为,你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韩辉说完之后,曹昂自知理亏,不再发言。
平时少话的朱皓道:“如此,我们现在开始不要刻意与董艺发生摩擦,也不要刻意疏远董艺,维持平常心,不要被张让察觉到异样。”皇甫坚补充道:“而且我们四人也不要太频繁的聚头了,彼此疏远一些,免人起疑。”韩辉听了之后,默默颔首,心中暗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朱皓和皇甫坚不愧为名将之子,曹昂和他老爹咋就差距这么大呢!令人费解啊!”
四个孩童商议完之后,便各自回去了,一夜无话,各自怀着一份心事,进入梦乡。
翌日,四个孩童照常在书院大堂之中,听受教书先生的教诲。虽然大多数时间,这些州牧之子都是在睡觉,不过刘氏三少(刘璋、刘和、刘琦)还是表现出了,身为皇亲国戚该有的榜样,要么不睡,睡了便是呼声震天。也因此,经常被董艺取笑。但是长舌之人,自然没有好去处,董艺饱受刘氏三少排挤,加上董艺自身有着父辈的一份高傲之气,董艺看不起同是外姓州牧之子的韩辉等人,于是乎,八个州牧之子便分成了三派。刘氏三少一派,韩辉、皇甫坚、朱皓及曹昂一派,董艺独自一人一派。
中午午间,八位州牧之子用完午膳,都在大堂之上休息。突然,董艺口吐鲜血,表情极为痛苦,双手不停挣扎与胸前,似乎胸口疼痛异常。侍女们见了都尖叫起来,然后避的远远的,州牧之子也是一样。
但是韩辉不同他人,迅速来到董艺身边,马上替董艺把脉。此时的董艺已经昏厥过去,还好只是口吐鲜血,脉象还算平稳。韩辉发现董艺的脉象正常,并无任何异样,可是为何会口吐鲜血呢!“难道是自己的医术退步了,不能啊!好歹砸也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最牛逼的神医华佗的亲传弟子,再加上穿越之前的医学功底,没这么水吧!”
把脉没问题,韩辉迅速解开董艺的衣服,替董艺检查身体。终于在董艺的脖子后面发现一枚针孔,有一枚细的不为肉眼所见的银针扎入其中,韩辉之所以可见,得益于修炼了“鱼心术”,眼里超于常人。韩辉不敢大意,慢慢的将银针从董艺的身体里拔出,银针长达10厘米,真是令人骇然!银针拔出之后,董艺奇异般的苏醒了,恍若没事人一般看着韩辉。
董艺见韩辉手拿着一只比发丝还细的东西,见势要扎自己。董艺发生愤然道:“韩辉,你欲何为?”韩辉见了,端是无奈,真是好心没好报。还好站在一旁的皇甫坚想董艺好好的解释了一番,不然这会儿董艺还把韩辉当仇人。
此时远处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迅速消失。
夜晚张让府上,张让听完小顺子今日在洛水书院看见韩辉营救董艺的一幕,淡然道:“没想到,小小一个洛水书院,竟是如此藏龙卧虎,这个韩辉也端是不简单,五岁的孩童,竟然能破解我的银针刺穴的秘术。”小顺子忙接着说道:“干爹太抬举他了,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过如此看来,我们可以排除韩辉了,他竟然肯救董艺,那就不至于去陷害他。”
张让笑道:“世事无绝对!拭目以待吧!”
暴风雨来临之前,一切总是如此的宁静,自从韩辉发现张让派人翻查自己的房间时,韩辉便事事小心,但是韩辉毕竟是小孩,昨日韩辉救了董艺之后,回来左思右想,发现自己做错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该在这种敏感时刻表现的如此镇定,如此从容,还放手救治他人。想必已经引起了张让的注意,但是韩辉并非有心为之,心性使然。又或者是穿越之前留下的老毛病,医者父母心,穿越前韩辉作为一个医学硕士研究生,时刻谨记着自己宣誓的誓词,以及当一个医护人员身上所背负的一切。
想到此处,韩辉不禁傻笑起来,只从自己穿越来到三国时期,知道自己回到现世无望,也无从回起,唯有更好的增强自己的能力,但是这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自己必须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所以韩辉已经竭力让自己去适应这个乱世,无论语言和意识形态,但是韩辉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是以现世的认知为主。若是在现世,救人虽然不算风光,但至少他人会感恩于你,而现在,却是招来杀身之祸啊!
韩辉还在陷入沉思,这边已经有人敲着韩辉的房门,韩辉被敲门声惊起,无精打采的走去开了房门。韩辉以为又是曹昂那小子,没见来人就发牢骚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话保持距离,少见面吗?”却见来人身宽体胖,用着粗豪的声音说道:“啊!我第一次来啊!”韩辉抬头一看,也啊了一声!原来是董艺啊!韩辉马上道歉道:“惭愧,我以为是曹小子过来烦我。”
董艺憨笑道:“不打紧,我是在感谢你救命之恩的,我听侍女说了,我发病的时候,所有人都跑的远远的,就你敢靠近我,还治好了我,大恩不言谢,他日必当涌泉相报。”说罢,董艺又朝韩辉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韩辉见了,不禁好笑,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这董艺平时就是吃了喝,喝了睡,却未想到如此谦谦有礼,看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就算是小孩,也有各自的心机啊!
韩辉赶紧微笑道:“客气了,好歹你我共处也近半年了,平日里虽然交往甚少,但同在一个屋檐下,这点小事何足挂齿。站着说话太生分了,来,进我屋里聊吧!”说着,韩辉拉着董艺进屋了。
两人在茶几前坐下,韩辉先开口询问道:“董艺,有件事我很好奇,你为何好端端的脖子后面插着一枚银针,而且难道你自己都没有知觉吗?”董艺羞愧道:“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只要躺到床上一睡着,就什么事都不理了,即使雷雨交加,电闪雷鸣,我也毫无知觉的。”韩辉听完,马上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很可能有人趁你睡着的时候,将银针刺入你脖子?”董艺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真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曹昂冲进了韩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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