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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之中,一片漆黑,与高楼内真是判若两地啊!还好韩辉时间准备好了火折子,点亮了密道内的蜡烛。就这样,四人一直往下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头,里面是一个小石屋,小石屋之中摆放了八张小桌子,每张桌子上摆着一个竹简。
四个小孩向前走去,韩辉率先拿起竹简一看,只见竹简上面写着,豫州刺史曹操之子曹昂,然后接下来写的就是曹昂的性格较为开朗,比较自傲,与韩辉、皇甫坚及朱皓三人较为要好,其中最不服韩辉,经常言语挑唆。然后接着就是日记式的写法,写了曹昂自从有了书童之后的每日表现,以及生活之中的每个细节。最后一页标注道:“预计完全仿真时间为4个月。”
韩辉一看,天啦!这群书童看来不简单啊!依照自己的推测,书童每个月只来这里一次,这些书童竟然能将他们每日的生活细节全部记下,还记得如此详尽,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其他人也拿起了其他桌子上了竹简一看。看完之后朱皓和曹昂立时手软了,竹简都掉到了地上,朱皓面色惨白道:“到底是谁?是谁将我们的每日起居记得如此详细?”曹昂道:“真是邪乎了?难道有人听听都在跟踪我们,但是不对啊!我怎么没发现啊!而且连上茅厕都记下来了,还记得每天上茅厕的时辰和次数,这人是不是变态啊?”
韩辉笑道:“跟踪的人就肯定没有,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变态那么简单,他们是要替代我们存活下去的,而且这人眼在天边,就在眼前。”朱皓惊叫道:“是书童,是书童啊!刚开始我们每个的书童与我等如此相像,我还以为是赵忠特意筛选所为,为的就是更好的区分,没想到,赵忠仅有如此险恶用心,想把我等取而代之。”
韩辉和皇甫坚早就知道了赵忠的预谋,所以两人都笑而不语。而曹昂就不一样了,表现的异常激动,如果不是皇甫坚拦着,曹昂已经准备冲回厢房把自己的书童给宰了。韩辉呵斥道:“好了,曹昂,别闹了,就算你现在去把你的书童给宰了,那也于事无补,赵忠大不了在训练一个,但是你却脱不掉关系,到时恐怕你要和书童一起共赴黄泉了。”曹昂听了韩辉的话,冷静了一些,但是仍是心有不甘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等着那些书童将我们的所有起居习惯摸透了以后,等着挨宰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真TM可悲。”说到激动之处,曹昂已经开始暴粗口了。
韩辉道:“先冷静下来,你自己也看到竹简了,这些书童在上面写的很明白,他们要用四到六个月才可以完全的仿真,那就是说我们还有时间,至少现在无性命之危,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先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于是乎,四人又开始卖力的到处折腾,半个时辰后,听到皇甫坚叫道:“韩辉,快过来看,有发现。”众人都冲了过去,韩辉一看,原来是一些信件,韩辉一封封的打开,看完信件韩辉不禁愕然,这赵忠也太大胆了,信件中记录了赵忠与自己家乡亲友的来往内容,牵涉着赵忠如何的卖.官卖爵,如何怂恿自己的亲友在家乡抢占他人田产,作威作福,欺行霸市,一切一切令人触目惊心。
韩辉道:“赵忠这老小子,有了这些书信为证,赵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但是现在自己深陷泥潭,尚不能自救,不过这些好东西,大可先留着。”而当韩辉拆开最后一份信时,感到莫名的愤怒,这份信件讲述了赵忠与萧寒如何勾结,萧寒花重金要求赵忠联络阳城的地方势力铲除掉韩馥的家人。
韩辉看完信件,顿时捏了把汗,自己和赵忠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原来赵忠有个表侄多在阳城一带活动,赵忠的表侄与阳城县令周易是同窗好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针对韩辉的阳城刺杀活动。这下子,韩辉狠赵忠算是狠的牙痒痒的了,不过还好,赵忠似乎不知道韩辉是韩信后人的事情,看来只是单纯收了萧家后人的钱财,所以才为其办事。
韩辉现在大脑很乱,虽然将一切理清了,但是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呈现出来,倒是让韩辉无所适从了,原来杨林口中所谓的洛阳赵爷就是赵忠,当朝的十常侍之首赵忠。韩辉思虑片刻,将所有的信件收好之后,就继续搜寻了。但是便再也搜不到任何东西了,这密室毕竟很小,没有什么可藏的,最主要的是四面都是墙,只有一个小门,韩辉和其他三个小孩继续搜寻了半个时辰后,眼见无可疑之处,便离开了密室。
来到高楼后,韩辉郑重其事的对皇甫坚、朱皓和曹昂道:“今日之事,在其他世子面前,切记不可提起,还有那些书童,我们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就是我们死,他们生。”
曹昂吞了一口口水道:“真TM不服,明知敌人就在我们身边,却还要假装演戏,这活的也太窝囊了。”韩辉听了,调笑曹昂道:“要活的痛快,可以啊!现在你就去后院拿把趁手的兵器,然后杀出洛水书院,外面的十万精锐官军随你如何砍杀,这样就霸气了。”
曹昂道:“韩辉,你小子一天不恶心我,你会死啊!我这不是说说气话吗!”皇甫坚忙制止二人道:“说气话当然可以,但是演戏还是要逼真一点,不得有半点马虎,我们四人之中,曹昂就属你最让人担心,你平时心直口快的,我们四人的性命可都寄予在你身上了,你不顾自己,也顾顾我们三人,拜托!拜托!”
曹昂听了,竟然还很自豪道:“所以平日里我就说我重要吧!”韩辉听了,差点气的没吐血,心说你重要个屁,拿着别人的性命体现自己的存在感,你丫的,还有脸在这里吹。想归想,韩辉口头上还是说:“对,对,对,你重要,你重要。”
朱皓突然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除了继续装作什么都不懂外,我们还有做些什么?”皇甫坚也将注意力转向韩辉,意思很明白,他们都听韩辉的。韩辉点了点头道:“我和皇甫坚已经确认过了,这些书童每月十二会按约前来向赵忠报到这一个月的进展情况,也就是说,下个月十二,也就是三月十二,就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不过再次之前,我们得先做好准备,我们可以这样,这样…”众人听了之后,都点头赞同,然后各自散去准备了。
翌日,韩辉醒的比书童还早,事先打好了清水,书童起来之时,韩辉早已洗漱完毕,现在正在床上演练鱼心术,说来也奇怪,只从韩辉练成鱼心术第四重之后,无论韩辉每天如何刻苦的修炼鱼心术,就是不得前进半步,现在的韩辉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之中,高不成低不就的,韩辉一直想不明白这鱼心术应该只是单纯的水战技能,为何韩辉自己达到第四重之后,所学的竟然是龟息之术,可以假死24h,在这24h之内,韩辉不会有任何生存反应,但是这个对于韩辉来说,无疑使极其冒险的,谁知道自己真的会不会醒来,要是韩辉自己按鱼心术里面说的,用了这龟息之术,再也无法醒来了,那自己找谁说理去啊!
又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韩辉也没心情练下去了,见韩一已经醒来,就叫韩一陪他去后院走走。其实说真的韩辉内心里总感觉韩一对自己并无恶意,韩一日常表现出来对韩辉的关心,绝对不是装的。
韩辉问韩一道:“韩一,你对这乱世有何看法啊?”韩一恭敬的回到道:“公子,韩一自小就失去了父母,我虽然没多深印象了,连我自己姓啥名啥都不知道了,但是我父母是死于饥饿的,这个我深深刻在心里,这乱世之中,受最多哭的永远是老百姓,所以韩一希望这乱世快点太平起来,然后人人有饭吃。”韩辉笑了笑道:“哎!连我们这些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为何朝廷不明白,为何还是有人起来造反!归根结底,是朝廷,朝廷已经腐朽了,不懂的如何去管理这个偌大的天下了。”韩一听到此处,非常紧张的望了望四周道:“公子慎言啊!要是公子刚才那番话被有心人听到,后果不堪设想啊!”
韩辉微笑道:“现在就你我二人,不用担心!”说罢韩辉向厨房走去,搞了一个晚上的事,现在可是肚饿难忍啊!韩辉和韩一刚道厨房,就听见厨房中的厨娘议论纷纷,说昨夜后山闹鬼,那些看守高楼的官军都是在书院的学堂过夜的。韩辉听了之后,心道展现自己演技的时候到了,忙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向厨娘们问东问西的,那些厨娘将昨晚山中闹鬼的事情说的有板有眼,即生动又精彩,韩辉不禁感叹以讹传讹的可怕!还好昨晚下山之前,将树林中的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待官军第二天鼓起运气上山之时,一切都已恢复如初,就连朱红也被韩辉四人处理的干干净净,毫无任何异样。害的的那些官军更加相信昨晚闹鬼了,毕竟昨晚高楼四周的漂浮物,他们是实实在在看到的,再加上闯入森林之中的那个胆大官军的精彩描述,谁都信了。
谣言止于智者,可惜洛水书院里的那些妇孺还未挤上智者的行列,洛水书院闹鬼的事情越闹越大,搞的胆小的赵忠都不敢来洛水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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