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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盟重的地牢认识了燕子,从她口里,我知道了愚者。
我和燕子的相识就象所有武士和道士的相识一样,是从组队开始的。
那天我一个人在地牢,正想找个道士去邪恶势力,忽然就看见一个女道士带着个3级骷髅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
“我是26级道士,有没有半月武士想给我当保镖啊!”
我乐了,连忙把她叫住,“妹妹,非得半月武士吗?不是半月武士行不行啊?”
“也行啊!其实我就是想找个武士组队。”她笑盈盈地道。
于是,我带着她穿过地牢,来到邪恶势力。
我不是半月武士,我是烈火武士,我已经35级了。
其实看我手里的裁决就知道了,但她直到看见我的刀上飞舞出鲜红的火焰,才意识到我的等级到底有多高。
“好漂亮!”她惊讶地叫起来,“哥哥你好厉害!”
“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被MM夸奖的感觉,还满爽的!
那天的运气特别好,一口气干掉了5只邪恶钳虫。
回城的时候,我和她的背包里都已经塞得满满。
“本姑娘的运气就是好!”她一边数着战利品一边得意地笑道。
“是呀。那下次我还找你组队,怎么样?”我望着她,充满希望地问。做了这么久的王老五,也该让我走次桃花运了吧?
“好啊!我叫燕子,哥哥你一定要找我哦!”
她没让我失望,第二天,我果然又在土城找到了她。
激动之余,我打开荷包从朋友手里买了一个求婚戒指。
那天我们运气依然很好,再次满载而归。
当天晚上,我又急急忙忙收了个徒弟。
那段时间我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陪燕子,一半带徒弟。
朋友说你干吗不两件事并做一件事,徒弟老婆一起带着。
我靠!他追他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把徒弟也带在身边当灯泡啊?还可以省蜡烛呢!
两件事当然不能并做一件事,我白天陪燕子,晚上带徒弟。
一切都很顺利,燕子很快就默认了我对她的一切昵称。现在,就等着那个懒徒弟出师了。
但一天,燕子突然吞吞吐吐地问我,“哥哥,你等级这么高,那你一定认识很多厉害的人了?”
“是啊。”我一怔,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认识愚者吗?”她立刻凑上前,紧张地问。
“不。”我不认识愚者,我甚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哦。”她一脸失望。
她为什么问这个人?愚者,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字。
“我帮你打听打听好了。”我随口道,“他是什么职业?”
“嗯……应该是法师吧?”她不太肯定地答道。
我没有继续问,我不敢再继续问,我怕听到我不想听的事情。
我开始向当法师的朋友打听愚者,但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的朋友说他知道愚者。“我没见过他,但我以前的老大现在在他的行会里。”
后来我知道,他说的老大就是皇帝。
竟然把末世皇朝的老大收做小弟,愚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非常惊讶,同时也非常不安。
我找到了皇帝,请他把我介绍给愚者。
皇帝很痛快地答应了,当得知我已经36级的时候,他代替愚者邀请我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
“我们行会正招人,你来吧。”
“好啊。”我正愁没有借口接近愚者。
愚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三头六臂,他也不象一般的老大那样穿着极品套装。如果不是皇帝介绍,我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掉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男人。
“你想加入我的行会?”愚者坐在比奇皇宫的台阶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身后站着的魔术师和恶魔则明显露出了不信任的目光。
我不认识魔术师,但我不会不认识恶魔——比奇的黑社会老大,沙城之外的“城主”。
我更加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的?”没等我回答上一个问题,愚者再次发问。
“一个叫白雪的朋友说的,她说你很厉害,我就想见识见识。”我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又编了一个理由。
“白雪?”他显然对这个虚假的名字没有印象,皱眉想了一会又摇摇头,“我好象不认识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不。”魔术师握了握手中的嗜魂法杖,冷冷回应愚者。
我突然感到十分紧张,面前三个高级法师,身后一个高级武士,如果他们想要杀我,那我绝对逃不掉。
“算了。”愚者耸耸肩,抬头看向我,“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你喜欢我的行会就加入吧,不喜欢的时候就离开……不过,只要你还属于我的行会,你就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
说完,他给了我“正义”的封号。
离开他后,我发现自己的战神盔甲里满是汗水——冷汗。
我没把认识愚者的事告诉燕子,我也不敢在行会里提起燕子的名字。这纯粹是一种直觉,我总觉得这其中隐藏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我甚至不敢再让自己背负起燕子的名字。
我很快和行会里的人打成一片,当初怀疑我的魔术师和恶魔也渐渐把我当成了自己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行会是非常团结的,大家基于对愚者的信赖走到一起,又在这个基础上互相信赖。
我没有信赖愚者的理由,但他却让我信服。
他很强,虽然他等级不如魔术师也不如太阳,但他所有的技能都是满值。太阳曾在一次行会聚会的时候和愚者单挑,结果一败涂地。然后,再也没有人向愚者挑战,命运之轮也不例外。
他很讲义气,他决不出卖手下的兄弟,即使象死神那样整天到处惹事,愚者也毫无怨言地为他收拾善后,并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成为他的保护伞。
但他也很疯狂,他心血来潮的时候会带着整个行会去赤月峡谷清场。他对敌人更是毫不留情,无极殿的人在祖玛寺庙把力量和世界赶出了7层,愚者一怒之下带人血洗了整个无极殿。第二天,这个不大不小的行会就在玛法消失了——这其中好象还有恶魔的功劳。
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结。
终于,我忍不住问燕子:“你怎么知道愚者的?”
“我最好的朋友告诉我的。”燕子仍然不知道我已经认识了愚者,还加入了他的行会,“她总跟我提起愚者的事,她说愚者是最出色的男人。我猜愚者一定是她的恋人。”
“那她现在在哪?”我回想起行会里的每一个女成员,但她们好象都不是燕子的朋友。
“不知道,我好久没有见过她了。”燕子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也许她和愚者远走高飞,过神仙日子去了!”
我知道这不是事实。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感到恐惧,一种不祥的预感。
“血玉。”燕子依然天真地笑着。
我呆了。我知道这个女人,但不是作为愚者的恋人,而是刺杀恶魔未遂,反被恶魔杀死的女人。但这是恶魔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之前的事情。
我好象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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