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混乱时空畅想曲 > 第九章 天降横祸

?郭萤和小莲被李文捷吓了一跳,不知他是怎么了,正想问他,却听李文捷懊恼的接着道:“这些天来我光顾着忙家里的事了,连香韵小姐和云儿姑娘都没去看,我真是该死。”

  郭萤忙问道:“那是些什么人?你又急个什么劲儿。”

  李文捷回答说:“她们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回家这么多天了,都没去找她们当面谢谢人家,你说我是不是很无情呢。”

  郭萤安慰李文捷道:“你不是脑子有些不好使嘛,她们也应该知道的。只要你有诚心,我想你就算迟些去拜会她们,她们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李文捷听郭萤这么说,心情稍稍平静了些,他像是决定了什么说:“酒楼的名字既然已经起好了,我又想不出该请些什么人,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会儿你们去找老太君告诉她起好的名字。我要出去一趟,把香韵小姐和云儿姑娘请来好好的谢谢人家。你们看可好?”

  郭萤点点头道:“你既有这份心思我们岂能拦着你。只是你须早去早回,莫要大家再担心你了。”

  李文捷道:“我明白了,我请了她们就回来,一刻也不会多耽搁的。”说着又对小莲道:“小莲。上次是来喜把我接回来的,若是要我一个人去找香韵小姐住的地方我肯定找不到,所以你去帮我把来喜叫来,让他带我去。”

  小莲答应一声便先出去了。停了一停李文捷对郭萤说:“为了节省时间我也出去了,等会儿我在半道上等他们。你先一个人在吧。”说完抓起搁在床上的外套,急急忙忙向外赶去。

  在院里会合了来喜之后,李文捷便在来喜的带领下往天仙阁行去。不消一个时辰,天仙阁那几个熟悉的大字又一次展现在李文捷面前。可李文捷哪儿顾得上欣赏,他一个大步跨进了天仙阁。那天仙阁里的龟公、茶壶一看来了客人,忙急急围拢上来。其中一人点头哈腰的行礼道:“吆,这不是李爷嘛,好长日子没见了,您老一向可好。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怕是我们小红姑娘还没上装打扮呢。怎么着,您先等会儿,我这就去禀报如何?”

  李文捷道:“我不是来找什么小红姑娘的。我是来找香韵小姐的。”

  那人一听道:“原来李爷也听说香韵小姐来了我们这儿,所以慕名而来了。不过可惜那香韵小姐已经走了,您怕是见不到了。再者我跟您说句实话,就算那香韵小姐没走,您李爷虽然有钱,怕是也见不起。我看您还是换个姑娘吧。要不这样,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个小妞,长的都不错,我给您叫出来,您看看怎么样?我包您满意。”

  李文捷道:“你说什么,香韵小姐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那人道:“选花赛完了之后走的,您就甭想了。还是我给您叫几个好的姑娘来吧,陪您喝酒解闷,包管您一会儿就把那香韵小姐抛到脑后去了。”

  李文捷没理他,接着问:“那香韵小姐走时候说什么了吗?她还来不来了?”

  那人有些不耐烦道:“这我哪儿知道,您想想看,那么多有钱人见香韵小姐一面都难,我只是个下人,那里可能和她说上话。您到底叫那位姑娘。我给您禀报去。”

  李文捷道:“我不找什么姑娘,我只是来找香韵小姐的。”

  正说着,忽听楼上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要找香韵小姐?”

  李文捷顺着声音往楼上瞧去,那说话之人正是天仙阁的台柱夏仙。李文捷一看是她忙道:“夏仙姑娘,是我要找香韵小姐。”

  夏仙“哦”了一声往李文捷这边瞧来,看了半天说:“这位公子是?”

  李文捷旁边的龟奴忙答道:“这位是李府的李文捷李公子。”

  夏仙道:“是哪个李府?”

  那龟奴接着答道:“就是二十年前被治罪的李长河李大人的李府。”

  夏仙道:“原来是忠良之后。你没告诉他香韵小姐已经走了吗。”

  那龟奴回道:“说了,可李公子好像不信。”

  夏仙便对李文捷说:“李公子,他说的没错。香韵确实是走了。您请回吧。”

  李文捷忙道:“那香韵小姐走时没说什么吗?她没说还来不来?”

  夏仙奇道:“怎么你认识香韵么?”

  李文捷道:“我就是香韵小姐之前身边的落遇呀,你不认识我了。”

  夏仙道:“你是落遇?你且上来让我看看。”

  李文捷听了忙顺着楼梯走上前去,在夏仙跟前站定。夏仙仔细一看道:“还真是落遇呢。这换了身衣服,变的一表人才了。香韵走之前确实交代要我把一件东西转交给你,你且随我来。”说完便朝里面的房间走去。李文捷忙跟在后面一同前往。

  夏仙走到一间房门口便站住了,她转过身来对李文捷说:“这便是我见客人的地方了,里面鄙陋的很,李公子不要见笑。”说着一推房门,当先而入。

  李文捷跟着进了房间。夏仙招呼李文捷坐下,又亲自沏了一壶茶,这才道:“香韵妹妹把你的事和我说了。那日你不言不语的走了之后,香韵妹妹很是担心,后来估计你遇上了家人,才稍稍放心些。选花赛结束后,香韵妹妹又等了三天,不见你来,她才走的。”

  李文捷惭愧道:“都怪我不好,家里事情多,我…我抽不出身来。”

  夏仙听了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见得多了,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主。忘了就忘了吧,还找什么理由。”

  李文捷听得汗颜,不敢说话,只是在那里直搓手。

  夏仙看见李文捷的窘态,笑了一声说:“我和您开玩笑呢,您可别当真。我那妹妹临行前交了一个包袱给我,说若是您来就叫我交给您。我这就给您取去。”说着便起身进了旁边小间之内。

  片刻之后夏仙便回转来,手上还捧了一个小包袱。夏仙把包袱往李文捷手里一递道:“喏,就是它了。”

  李文捷接过包袱打开一瞧,里面正是自己那件奇怪的衣服和那个造型独特的像护腕一样的东西。这两件东西是自己那晚走的匆忙忘记带的,不想香韵小姐竟托人交给自己。堵物思人,李文捷看到这两样东西,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一旁的夏仙见了忙劝道:“李公子你不必难过,若是日后有缘您何愁见不到我那妹妹呢。说不定过些日子,我那妹妹就又会来了。”

  李文捷问道:“是吗?她还会来吗?”

  夏仙笑道:“当然会了。她还没有好好逛逛京城这繁华之地呢。这次若不是有事,她也不会急着回去。我看她过些日子就会来了。”

  李文捷喜道:“若是她来了,你一定要通知我,我要好好的招待她。”

  夏仙道:“那是一定。到时侯我也凑个份子,你也要好好招待我呀。”

  李文捷道:“那是当然。既然这样,我就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夏仙道:“李公子不再多坐一会儿了?那我送送你吧。”

  李文捷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这就走了。”说着一拎包袱,往外走去。

  出了天仙阁,来喜正在外面等的心急,一看到主人,连忙迎上来问:“少爷,接到了吗?”

  李文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一个劲儿往回走去。来喜见这情景,便不敢再多问,只好跟在李文捷身后默默的走着。

  主仆两就这样走回了李府,小莲远远的瞧见了李文捷便道:“少爷,您的客人请到了吗?怎么没看见人。”

  李文捷摇摇头,没说话,径直往大厅里走去。小莲一看李文捷的样子,忙向他身后的来喜瞧去。来喜见小莲看他,便指了指李文捷,跟着摆了摆手。小莲看了来喜的样子,便会意的也跟在李文捷身后,和来喜并肩走着。

  李文捷到了大厅,老太君和郭萤正坐在那里说话。见李文捷一脸不快的独自进来,老太君明白道:“捷儿你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想必是没见到你的恩人吧。”

  李文捷仍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太君问道:“怎么,她有事出去了?还是有客人,无暇见你?”

  李文捷这才开口道:“都不是,她…她回去了。”

  老太君道:“回去了?你是说她参加完那个什么比赛之后回来处了?”

  李文捷道:“嗯,我都没好好谢谢人家。我…”

  老太君看李文捷的样子安慰道:“好了好了,别一脸的委屈样了。兴许人家有事儿,必须得回去呢,总不能因为你耽误了人家的事吧。再说,她还有再来的时候,到时侯好好的谢谢人家不就行了。恩情是放在心里的,光嘴上说是不行的,等到了关键时候的行动,那才叫报恩呢。倘若你怕她不来,等家里的事了了,咱们去看她还不行吗。就当是全家出去游玩了。”

  李文捷听了老太君的这番话,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他定了定神说:“奶奶您说的没错,她若真不来,我们就去看她。”

  老太君道:“这样想就对了。”

  李文捷忽想起什么来道:“我刚才差点儿忘了,香韵小姐走时给我留下了这个,说是发现我时一道发现的。奶奶您来看看,这是不是咱家的东西。”说着将包袱打开来放到桌上。

  老太君瞧了瞧说;“不是咱家的。这倒是些奇怪的事物。”跟着摸了摸。

  李文捷见老太君也不知是何物,便茫然起来。

  这时一旁的郭萤现在才能插上嘴道:“相公既然自己想通了,那就来帮我们想想吧,过几天的开张仪式还真是繁琐。我和奶奶已经琢磨了半天了,现在加上你,咱们三个人好好的再商量商量。至于那不知名的物件嘛,先收起来再说,等日后再想不迟。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开店的事了。”

  李文捷点了点头,跟着坐了下来。这家里的唯一三个主人,便仔细策划起开张的事宜来。

  一晃多半个月过去了。宴四方的生意是日渐兴隆。开张那天的盛景似乎仍在李文捷的眼前环绕,而李文捷却早已不是那个开张前的他了。经过这些天来的厉练,李文捷已经变的精明了许多,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似傻非傻的人了。可虽然李文捷比起以前来好了许多,但他的记忆却是一点也没有恢复。大家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个变好的李文捷,而原来那个臭名昭著的李文捷,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日午后,李文捷按惯例吃了午饭便去宴四方看看生意。路过官道旁的一间石坊时,被一个迎面而来低着头急急赶路的人撞了一下。那人见撞了人,赶忙连声道歉,抬起头来便欲施礼。岂料那人礼刚施了一半,一看到李文捷的脸,便大呼一声有鬼,接着身子朝后瘫坐在地上。李文捷被那人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摸摸自己的脸,感觉不像是有什么古怪,这才放心。他扶住地上那人道:“兄台,你没事吧。”

  地上那人显然甚是惊惶,他颤着音说:“你…你…你还…你还活着…,你…你…你没死?”

  李文捷笑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是怕什么。”

  地上那人听了,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李文捷看,脸上满是惧意。隔了好久,那人似乎才缓过神来,仍战战兢兢的说:“李…李兄,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也不通知小第一声,叫小弟好等。”说了两句,那人的口齿慢慢灵活起来,舌头也不再老打颤了。

  李文捷道:“回来有些日子了。你是…?”李文捷不好意思的询问。自从他失忆以来,像这样别人认识他,他不认识别人的情况已经很多了。久而久之,李文捷便习以为常了。

  那人奇道:“李兄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李文捷答道:“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我前些日子失了记忆,所以实在不知道你是谁。就请你自我介绍一下吧。”说着连连施礼表示歉意。

  那人道:“李兄是否以前的事全都想不起来了?”

  李文捷道:“是呀,是呀,惭愧,惭愧。还没请教阁下的名讳。”李文捷打起了多日应酬时学会的腔调。

  那人听了似乎放心了的长长出了口气道:“小弟名叫朱神举,是你李公子昔日的好友。”

  李文捷道:“是吗。那今天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了。这样吧,我家的酒楼就在不远,不如就由我来作东,咱们一起去喝上一杯,也好叙叙旧。”李文捷客气的说,这也是这些日子里他学会的交际手法。

  那人一听连声道好,说:“小弟我正好还没吃饭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文捷一看那人答应下来很是高兴,便兴匆匆的拉着那人直向宴四方走去。

  到了宴四方,李文捷和掌柜的打了声招呼,便和同来那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片刻功夫,店小二就端上两个小菜一壶温酒。李文捷举杯敬那人道:“朱兄方才匆匆忙忙的是要那里去呀,走得那么急。”

  朱神举答道:“唉,一言难尽,还是不说为好。李兄近日来可好,身子没感什么不适吧。”

  李文捷道:“那是怎么说的,我不是好好的嘛。就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来。今日得见朱兄,可得好好说说以前的往事。”

  那朱神举似乎甚是尴尬道:“这个…以前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谈谈朱兄近日的情形吧。”

  李文捷道:“我这些天也就是忙着经营这家小小的酒楼,没什么好值得一提的。朱兄你呢?”

  朱神举答道:“我也是刚刚…不六七天才从外地回来。”

  李文捷道:“哦,是吗。那朱兄一定是在外边做生意了。”

  朱神举道:“那里是做生意,只是出去和…只是独自出去游玩散心罢了。”

  李文捷道:“既然你我近日都没什么好说的,不如还是朱兄讲讲咱们以前的事吧。说实话,我其实就是想听听以前的事,看看对于恢复我的记忆有什么帮助没有。也免得以后就象今天一样,朋友见了面都不认识。”

  朱神举听了李文捷的这番话,瞬时脸变得煞白,他赶忙摆手道:“以前的事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荒唐事。朱兄现在就挺好,我看…我看恢复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事,朱兄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李文捷见朱神举这副表情,奇道:“朱兄你没事吧。怎么神情这么慌张,是不是刚才被我一撞直到现在还没压下惊来。来来来,喝口酒压压惊。”说着便举杯相敬。

  朱神举喝了酒脸色缓和了缓和道:“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李文捷笑道;“要是不是这样,那一定是我以前得罪过你。”说完还玩笑似的眨了眨眼。

  岂料那朱神举听了脸色又变的很是难看,他急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身有旧疾而已。”说着他逃避似的往窗外望去,正看见前边不远的街头官壁前围满了人,便转移话题道:“李兄,你可知为何那里围了许多人吗?”

  李文捷跟着望了望说:“不知道。不过还不就是那些皇上胡乱颁发的榜文嘛。朱兄你也知道,皇上本就不是个明君,这几年越发的昏庸了。搞的民间怨声载道,叛乱四起。加上周边列强国盛兵壮,对我们虎视眈眈,经常骚扰我们的边疆。可在这关头,皇上还有心思炼制什么长生不老丹。自从我能记得事情以来,皇上就已经颁了三次关于召集炼丹人的榜文了。我看这次又是。”说着,李文捷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

  朱神举道:“国家的事于你我无关,眼下京城正是繁华的太平盛世。我们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跟着也喝了一口酒。

  李文捷笑道:“若不如此,还能怎样。来来,喝酒,吃菜。”接着便和朱神举吃喝起来。

  正觥筹交错欢畅的当儿,打外面进来两个食客,他们拣李文捷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要了吃喝,便等了起来。等菜等的无聊,两人就聊了起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人说:“你瞧瞧,咱们皇上又招人炼什么仙丹了,真是昏庸无道。”

  另一人忙道:“小声点,你不要命了。”说着四下里看了看。

  刚刚先说话那人放小声音道:“对,对。是的小心。”

  一旁的李文捷听了略感好笑,朱神举见他停筷不吃了正往旁边的桌子看去,也停了吃喝往这边瞧来。

  只见后说话的那人对先说的那人道:“你刚才说错了,现在官壁上贴的那张榜文不是皇上招人炼什么仙丹的。是给淑怡公主广召天下名医瞧病的榜文。”

  先前说话那人道:“你是说给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二公主瞧病么?”

  后说话那人一拍大腿说:“对,没错。听说二公主的病怪透了,那些个太医都束手无策,皇上这才贴出榜文重金悬医。”

  先前那人道:“那不是有偏方怪招的人就发了么。搞不好还能弄个一官半职的。”

  后那人道:“发什么呀。”说着放低了声音道:“我可听说了。到现在为止,凡给公主瞧过病的人,都没一个活着的。据传闻全是惹上公主的病死的。”

  先那人道:“哟,这病就这么厉害?”

  后那人道:“也不见得,想来有一些是瞧不好病给砍了头的。这街头的消息还不是以讹传讹嘛。”

  先那人应和道:“对对,没错。”

  后那人接着说:“总之一句话,谁接了那榜文,谁就和在阎王的帐簿上勾了圈儿一样,死定了。”

  先前说话那人道:“怪不得赏万金都没人敢接榜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两人正说着,店小二便将他们点的菜端了上来。于是两人便住了口,吃起饭来。

  李文捷听了笑着说:“瞧瞧,朱兄。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哪知道朱神举像是想什么想得出了神,李文捷叫了几遍,他才回过神来道:“李兄,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没听见。”

  李文捷道:“怎么了朱兄,是不是你有什么土法子可治那个什么公主的病。”

  朱神举笑道:“哪有,我只是忽然间想到我还有事,得向李兄告辞了。”

  李文捷道:“哦,朱兄这么快就要走?”

  朱神举抱歉道:“我实在是有事,必须得走了。倘若日后还有机会,我一定作东,和李兄你好好的把酒言欢。”

  李文捷道:“既然是这样,我就不留你了。什么时间有空,朱兄过来便是,作不作东的无所谓。”

  朱神举站起身来道:“那我就告辞了。”说着便离开酒席,往外走去。

  李文捷也急忙起身说:“那我就不送了。”接着目送着朱神举离开了宴四方。

  这日之后生意甚是兴隆。李文捷在宴四方直呆到深夜,才盯着店伙计收拾的关了门。虽说这几日李文捷都是很晚才回家,可今天却是比平常晚多了。李文捷打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去,正走到自己家门口的巷口时,忽然发现一个黑影在自己家门口闪了一下,像是看到自己便跑开了。

  李文捷先是一惊,以为是小偷,后来仔细一想,那身形甚是熟悉,就好像今天一起吃饭的朱神举一般,接着李文捷再想,那朱神举半夜三更跑到这儿来干嘛,看那朱神举的穿戴,不像是个贼人的样子。李文捷想想便暗骂自己太疑神疑鬼了,也许那就是个邻居半夜有事罢了,自己还不是一样在赶夜路嘛。

  李文捷笑着叫开了门,回房之后便早早的休息了,因为第二天还是这样忙碌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晚些时分李文捷才起来。昨天因为他累得够呛,所以今天谁都不敢叫他。等他打着哈欠来到大厅的时候,只有来喜在那里。

  李文捷问道:“奶奶呢?”

  来喜忙答道:“老太君替您去宴四方照看了,还吩咐我告诉您等迟些时候再去替她。”

  李文捷点点头,又问道:“小莲和…那个…郭萤小姐呢?”

  来喜又答道:“上街买布料去了,说是要给您做衣裳。”

  李文捷道:“好端端的,做什么衣裳。对了,有吃的吗,我有些饿了。”李文捷问。

  来喜道:“在厨房给您热着呢,我这就给您端去。”说着来喜便转身出了大厅。

  不一会儿来喜便将早饭给李文捷端了来。李文捷刚没吃了两口,便听得院外乱哄哄的,跟着有下人来禀告说:“少爷,出事了。有…有官兵闯进来了。”

  正说着,一群头戴金盔身披铁甲的兵丁叫叫喧喧的直往大厅而来。李文捷一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愣在那里。还是来喜忙迎出去道:“各位官爷,今日前来有什么指教吗?”

  岂料当先的兵丁看都不看来喜一眼,一把推开来喜,走进大厅高声吼道:“这里谁是当家之人,快出来见我。”

  李文捷一听要找当家人,忙道:“我是这里的少主人,有…有什么事吗?”

  那兵丁横眼瞧了瞧李文捷问道:“你是少主人?”

  李文捷答道:“不错,我就是。”

  那兵丁大喝一声道:“来呀。给我把他拿下。”跟着后面又来了两个兵丁,上前把李文捷五花大绑起来。

  来喜一瞧忙上前道:“各位官爷,有话好说,何必要绑人呢。我家少爷是犯了哪条王法,值得诸位爷这般大费周章。说出来也好澄清澄清。”

  那带头的兵丁道:“你们家里有人揭了皇榜,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澄清的。来呀,给我带走。”说着将手中的一件黄绸卷轴在来喜眼前晃了晃。

  来喜忙道:“各位官爷且慢。这真是冤枉呀。我家并没人揭过皇榜,想来是有人栽脏的。”

  那兵丁怒道:“这有什么好栽脏的。倘若真有本事,既能解君之忧,又可得黄金万两,岂不是美事一件。就算有人栽脏,那也是知道你们有此绝技,替国分忧而已。反倒是你们,能替皇上分忧却不肯,只凭这条,也能治你们的罪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不容来喜再解释什么,押了李文捷出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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