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等到可落到了。幽若兰便吩咐他去收买海关,办了些假证件。这证件说假也不假,你即便是职业的海关官员,精得象那狐狸似的,见了这证件也要放行,因为这证件确确实实是国家印制,海关颁发的。这证件说真也不真,只要你拿着这证件和证件上户籍所在地的户籍记录一对照,就会发现根本就没有证件上写的这个人。
中间可落又带19去做了几套衣服。等衣服做好,19穿了。幽若兰看了连连称赞,说以前老见19穿军装和床单自己还不知道,现在才发现他天生就有做骗子的资本,这一身穿了出去,19想说自己是富家公子,那些小姐们便没有不乖乖往怀里送的,想说自己是个大富翁大贵人,就没有银行家不抢着给他贷款的。说得众人笑成一团,只有19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19众人便一起过了海关,到了这他他国。
这他他国是大陆东部无数小国中的一国,乃是幽帝国的附庸。位置靠海,海运昌盛,经济发达。这幽帝国每年的军费都有不少是这他他国给负担的。所以尽管幽帝国年年打仗,经济也是千疮百孔,可这军费倒是逐年有增无减。多亏了这幽帝国东部的几个附庸小国。
幽若兰挑了个他他国的海边小城做了私奔的终点。因为她以前来过这里,知道这里环境优美,是个度假胜地。周围都是富家人家的度假别墅,没有渔港、商市,因而多了几分安全,少了几分不安定的因素。
幽若兰在海边的山上买了处小楼,那里居高望海,又向西对着夕阳。到了傍晚,万物都披着夕阳的金色余辉,景致迷人。
幽若兰便每天在那小楼中看书赏景,等着生产。19每日陪在她的身边。有时练剑,有时读书。19往日都是刀枪里过日子,现在忽然安定下来,虽有些怀恋往日的意气风发,却也乐得享受目前这番安逸。就是有时担心组织会否找到这里,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因此手里的工夫不敢搁下。
幽若兰发现19自军中回来以后,大有改变。不但表情丰富,而且开始喝酒了。时常要管家陪他喝酒,而且不把管家罐醉,决不停杯。对自己也时常讲些笑话,逗自己开心。虽然觉得他没了以前的酷,没有了那种神气,但有了孩子,要做妈妈了,倒觉得19这个样子反而好,象个做丈夫的样子。
偶尔两人也吵架,有时甚至吵得很凶,亏了有老婆子这超级润滑油,使得两人吵了架,不但没有反目,反而互相增进了了解,加深了感情。就这样过了半年,马上幽若兰就要生产了。
这一日中午,幽若兰正在午觉。19坐在旁边看书。忽然老婆子进来,给他做个手势。19看了幽若兰一眼,悄悄出了卧室,带上门。听见老婆子说道:‘大人,楼下有自称是有哈夫妇的邻居前来拜访。‘
19闻言下楼,去接待那有哈夫妇。
只见那有哈夫妇,男的有四十多岁,女的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不过19看她谈吐,又听说他们的儿子已有10岁,料想这女子至少应该30岁以上。这夫妇都是有礼的人,看上去象是知识分子一类的人。
果然那有哈先生自我介绍道:‘我是您的邻居,就住在前面路口拐弯的那栋别墅里。平日在他他国的经济大学里教书,所以不常来这里住。现在暑假前来,忽然听说来了新邻,所以特地登门拜访。如果打搅了阁下,还请多多原谅。‘
19表示一点都没有被打搅,而且非常欢迎有哈夫妇的到来。命老婆子端上酒水点心,然后按照以前幽若兰交代的细节,自我介绍道:‘我叫兰谱。本是幽帝国的公民。只因为祖国打仗,妻子又要生产,因此便到这里来避战祸。‘
听到说19的妻子要生产了,那有哈太太显得很热心:‘原来兰夫人要生产了,不知道还有多久?‘
19答道:‘大概快了吧。医生说是就这个月的事情。‘
那有哈太太又道:‘哦,我倒可以给您推荐一位大夫,这位大夫兼任他他国医科大学的教授,是有名的医学专家。到时候有他在场,令夫人和小公子肯定会一切顺利的。‘这有哈太太倒会说话,连19都不知道会是个儿子还是女儿,她到先恭喜19会生儿子了。
有哈先生却不喜妇人多嘴,说道:‘这位密令大夫是外科的专家。你又不知道,乱说什么。‘
那有哈太太瞪着她的先生,只到有哈先生不敢对视,这才说道:‘那又怎么样?这密令先生到底是位专家,这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很难的医学,密令先生应付起来肯定是绰绰有余。‘
19看出有哈先生烦这太太多嘴,怕他们夫妻回去吵架,于是说道:‘多谢有哈太太的建议。等到我和妻子商量了,说不定还要有请您引见。‘
那有哈先生说道:‘这城里有座医院。我和那医院的院长还有些相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请他为您在医院里安排一间上等的单人病房。这生孩子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因为孩子淘气是从娘肚子里就开始了,你算着今天出来,他就偏偏要明天出来,你算着他明天出来,他就偏偏要今天出来。所以还是求个保险,让夫人住到医院比较好。这山上路途离城里还是远了些,怕到时候时间不对,医生赶不及来。若是到那时候再往医院里送,又怕夫人吃不起路上的颠簸。‘
19想这有哈先生倒还是个出正经主意的人,于是想想笑答:‘多谢有哈先生。这个主意甚好。待我和妻子商量了,再去上门请教。‘
有哈先生看见相识的目的已经达到,又恐惊动了兰夫人的身体,于是便起身告辞。这有哈太太本想再看看19的妻子长得漂亮不漂亮,可是久不见兰夫人下来,也只好作罢。
19将有哈夫妇送到门口,然后转身进来。却看见,幽若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楼梯口,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19先前张口一个和夫人商量,闭口一个和夫人商量,让她听了很是舒服。
19见她那大大的肚子,悬空在楼梯之上,大有摇摇欲坠的意思,不觉大惊,慌忙冲上楼去将她扶住,说道:‘好好的,你跑出房间干什么?‘
那老婆子听见楼梯被19东东的踏得轰响,跑出来一看,见是幽若兰的大肚子正悬在空中,宛若一个巨大的热气球。不禁也吓了一跳,慌忙上去帮着19将她扶到卧室的椅子上坐下。
幽若兰靠着那躺椅,摸着大肚子对19说道:‘刚才那位先生的意见倒是不错。你看呢?‘
19道:‘既然你也说好,那我呆会便去请他帮忙。‘
当晚吃了晚饭,19便登门拜访有哈先生。
有哈先生热心的答应。并且办事神速,第二天便安排好一切,将幽若兰送进了医院。
应了有哈夫妇的预言。有哈先生说孩子淘气是从娘肚子里就开始了的,你算着今天出来,他就偏偏要明天出来,你算着他明天出来,他就偏偏要今天出来。果然这孩子给19来了个突然袭击。本来19说回家拿了换洗衣物,第二天来陪幽若兰的。结果孩子在幽若兰住进医院的当晚便气势汹汹,杀奔出来。19刚脱了衣服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得知孩子要出来了。一个激灵,蹦了起来,飞马便往医院赶去。
进了医院得知母子平安,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去看幽若兰,看见她正坐在哪里,给孩子喂奶。旁边还有老婆子陪着。
第二天,有哈夫妇前来探望幽若兰母子。有哈夫人笑道:‘我说么,果然就是个小公子。‘然后有哈夫人就在幽若兰耳边说了些密语。19问她有哈夫人神秘西西的说了些什么?幽若兰只是笑,最后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到了第三天,19奇怪的看见有哈夫人前后带了几个妇女去给幽若兰面试,心里有些奇怪。
待有哈夫人走了,19看见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要抱自己的宝贝儿子。19看着她那蒲扇大的巨手,深怕她将自己的儿子给抱坏了,急忙喝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那胖女人吓了一跳,将手缩了回来。
幽若兰却道:‘你不要吓着她。她是我给儿子请的乳娘。‘
19奇道:‘怎么?你是担心儿子吃不饱么?‘19本意是说,幽若兰怕自己的奶水不够,所以又请个奶水库来增援。
幽若兰却以为他在调笑自己胸不够丰满,笑打了他一拳说道:‘怎么?你嫌小了?‘
19更奇:‘什么小了?‘
幽若兰看他真不明白,看见下人在此,不好多说:‘你现在别问了。呆会在告诉你。你不可再吓着乳娘了!‘
19只好心疼的看着那胖女人将手伸向儿子。心道定是有哈夫人昨天给她说得什么歪主意。自那天有哈夫人推荐了医生以后,19便从此认定这女人只会出馊主意,她的话是听不得的。此时心里不觉暗恼她残害自己的骨肉。
不料那女人的手还没有碰到那孩子,就伸不过去了,左也抱不到,右也不行。就好象被空气做的墙壁挡住了似的。
19心里暗笑,到底是我儿子,也不愿意给这胖婆子给糟蹋。
幽若兰奇怪乳娘怎么抱不到儿子,于是亲自过去抱,却抱得好好的。于是便将儿子往乳娘手里递,没想到就象碰到一堵空气墙壁,硬是递不过去。看见19在那里偷笑,以为他在搞鬼,于是说道:‘你干什么呀!不要捣乱!‘
19笑道:‘你可冤枉我了。不是我在搞鬼哟,是我们的儿子在作怪哟!‘
幽若兰不信,19笑笑,出去了。果然她还是递不到乳娘手里。无奈,她挥挥手让乳娘出去,自己来喂。
19进来说道:‘你怎么拉?好端端的请什么奶娘?‘
幽若兰道:‘你哪里知道。女人若是喂过奶,那身材就不好看了。‘
19又问,怎么不好看了。幽若兰只好低声跟他说了些医学知识,然后道:‘这儿子是怎么回事?‘
19将秘密跟她说了,幽若兰看着他半天,又想到上次看见敌人的弩箭射到他头上,结果莫名其妙的被弹开,这才相信。19又叮嘱道:‘这个秘密切不可对外人说起。不然儿子会不安全。‘
幽若兰看见儿子糟蹋自己身材,心里着急。却又无计可施,心里不住暗骂儿子是个会妖法的小魔头。儿子好象听出幽若兰心里在说什么,忽的一下哭了起来。幽若兰吓了一跳,心怕儿子知道自己想什么,只好哄他:‘好乖乖,快吃饭吧。妈妈逗你玩呢。‘
19看出幽若兰心里不高兴,于是说道:‘我儿子你不懂,我是懂的。‘
幽若兰拿眼角瞟他一眼,说道:‘儿子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会你懂,我不懂?‘
19笑道:‘这儿子也不是非要你喂奶不可。他也不想糟蹋妈妈的身材呀。‘说着便去逗儿子,逗得他笑了起来。19借机道:‘你说对不对呀,好乖乖?‘
幽若兰看见儿子笑了,就好象在同意19的话一般,觉得有趣,也笑了起来。
19道:‘依我看,儿子不是不吃奶娘的奶。只是你给他挑得那个胖婆子实在太丑,害得儿子看见她就吃不下饭。她那样子,我都替儿子害怕。‘
幽若兰本来就是故意挑得一个最丑最胖的女人,好让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省心。结果没想到居然自己的儿子不愿意。幽若兰虽信了19的话,却不愿意服输,嘴上说道:‘哟和,你还替儿子抱不平呀。儿子这么小,他懂什么美丑。我看是你嫌人家丑还差不多。要是你嫌那女人丑,那好,你去祧一个,尽管挑个又白又嫩,漂漂亮亮的。‘
19听见她又不讲理,却念在她刚生产,不便反击,来了个曲线救国:‘你别找我吵架。这样好了,咱们就让儿子自己挑,他挑中哪个就是哪个。你看好不好?‘
幽若兰觉得这个主意挺有趣的,于是笑着说道:‘好!也让我们看看儿子是个什么眼光。‘
当下19给了那奶娘一个月的工钱,打发她走了。然后给了有哈夫人消息,说是孩子不爱吃那人的奶。抱歉再给有哈夫人添麻烦,请她将几位奶娘再带来重挑。
那有哈夫人本来就在家里闲的发慌,大事又做不了,巴不得每天能有些什么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打发一下时间。这时得了19的消息,立刻行动起来,神速召集了奶娘们,又到医院面试去了。
奶娘们到了,幽若兰一看,除了一个皮肤白皙,还有几分文静的年轻女人,其他的都是其丑无比,又黑又粗,感到非常满意。幽若兰想,就让那个白皮肤先试,第一个就让她给刷了,好叫19死心。
19觉得那女人还有几分文静,不象其他女人五大三粗一副没有教养的样子。又惟恐自己的儿子吃他们的奶水也给吃得又粗又黑了,便有中意她做奶娘的意思。结果看见幽若兰第一个就让她试,心想我若是儿子肯定不会挑第一个,顿时感到失望。又猜到幽若兰的心思,心里暗骂她为了吃些莫名其妙没来由的干醋,害得儿子被那些丑八怪糟蹋。
没想那儿子象和19心意相通似的,被那白皮肤一抱就给抱了起来,而且乖乖一点都不闹。
19偷笑:‘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不料却被幽若兰看见了他的偷笑,她不动声色,说道:‘好的,你先将他放下。‘然后又叫后面的人试。结果无一能够碰到儿子。
幽若兰心里暗恨小鬼好色,却也无奈。只好挥挥手叫其他奶娘退下,打发些钱,让她们走了。
有哈夫人看见小家伙才生下三天就知道挑奶娘,不觉啧啧称奇,赞道:‘你们夫妇的小公子,这么小就知道看人,长大必定是个做大事情的人呀。‘回家以后又对她的丈夫说道:‘你知道么?那兰家的小家伙,居然嫌第一个奶娘太丑不肯吃她的奶。他们夫妇也有趣,居然就让孩子自己挑奶娘,那孩子一挑就挑了个白白净净的,除了胸部哪里都苗条的女人。你看才三天的小孩呀,眼睛恨不得都睁不开,就知道女人漂亮不漂亮了。他们家小孩从小就那么色,长大了怎么得了哦。‘
呆周围的人都走了,房里只留下幽若兰一家三口还有那个奶娘。幽若兰冷冷问道:‘你叫什么?‘
‘如意‘
幽若兰一听,心里就恨这名字不检点,有隐语‘春xiao如意‘的淫秽之意。微微皱眉继续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那女子答道:‘小女子家只有一个半岁的女儿。除此之外没了别人。‘
幽若兰听了道:‘哦?那你的丈夫呢?‘
那女子答道:‘小女子的丈夫本是克拉帝国的军人,不幸在塔坷拉战役中战死。夫家的人为夺家产,将小女子赶出门外。不想有了这遗腹子。现在只有我和这女儿相依为命。平时靠给人洗衣度日。这次知道夫人请乳娘,工资待遇不薄,斗胆一试,幸蒙夫人垂怜。‘
19想起在哈蓝战死的那些部下,心生可怜。本来还假装逗弄儿子的,这时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幸好未被幽若兰看见,不然就算这女子话说得在好听都要被她给立刻辞掉。要知道女人对付情敌用心是最最残忍的,哪怕只是个潜在的情敌。
幽若兰心道,哪里是我垂怜,分明我家那小鬼好色。不过听了她的话,也替她可怜。于是说道:‘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好吧,既是家里只有一个女儿,你便带来我们家一起住罢。‘
如意称谢。
幽若兰又道:‘不过到了这里,你那名字可得改改,以后不要在叫如意了,我看……‘她想了那么几秒钟然后脱口说道:‘既是我儿的乳妈,就叫如妈好了。‘
19心想,女人毒起来也真毒,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她把那名字改得如此土气,不看人只听名字还以为一个是城市里的小姐,一个是乡下的用人婆子。
幽若兰又道:‘如妈。‘
那女人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急忙答道:‘是。‘
‘你现在就去带了女儿过来吧,明天和我一起回山上去。‘
待如妈走了,19回头笑道:‘你起的好名字,这‘如妈‘和‘乳妈‘不就是一个音么?再听岔一点,还当是‘辱骂‘呢。‘
幽若兰也笑了,笑里却又故意作出一副白眼:‘怎么着?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应该叫啊如,如儿,小如或者干脆就叫如意,那才好听,对么?‘
19看着她撒娇,忍不住亲了一口那恢复得白里透红的脸蛋,调笑道:‘好了。你给人家起了名字,也该给自己的儿子起个名字了。不然人人都跟着你叫他儿子那多不好。‘
幽若兰顿时骂道:‘呸!乱讲话!‘然后真的开始考虑起给儿子起什么名字了。
19道:‘我倒想好一个名字。‘
幽若兰道:‘哦?‘
‘我看不如叫兰奔。‘
幽若兰起先一听,觉得还不错,有‘万马奔腾‘,‘奔腾不息‘等等之类追求上进的意思。仔细一想忽然意识到‘奔‘还有‘私奔‘之意,醒悟到这是借这次私奔而起的名字。不由气道:‘呸,你今天两次乱讲话!故意气我是不是?从现在起,你给我闭嘴!不许你给儿子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19气前段时间她老是仗着大肚子压自己,现在孩子也生了,于是无所顾忌道:‘这名字怎么拉?我觉得好听的很!儿子我也有分,凭什么只许你一个人起名字。我不管你取什么名字,我以后是非叫他兰奔不可!‘
幽若兰看见他那无赖的样子气得要命,信口说道:‘那我也会起好名字,不如就叫兰林好了。‘
19一听,这兰林有兰花如林之意,是极美丽的景致,心里暗赞幽若兰好学问,起了如此诗意的名字。但往深里一想,忽然想到这儿子是那日林中猎屋里的结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幽若兰还在和他吵架,忽然看见他神经似的笑了起来,觉得他的样子好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19见她也笑了,一下壮了胆子,于是借着笑劲未过,信口开玩笑道:‘也好,你取一个字,我取一个字。这儿子是因‘林‘而有,又是因‘奔‘而生,我看就叫林奔好了。‘
没想到幽若兰神经绊动,忽然一下子觉得这个名字好,可以叫两人回忆起以前的那些甜蜜,于是说道:‘也好,就叫这个名字。不过我以前在本书上看过‘林焚兽奔‘的词,此意不吉利。所以不如叫‘奔林‘好了。‘
19本是开玩笑的,见她如此认真,也不想扫了现在的气氛,于是点头同意。
后来到了家里,幽若兰又发现叫‘奔林‘也不好。这是个动词,一般书上用‘奔林‘二字的时候,前面都要加上一个野兽或者强盗做主语,比如说‘某某过某山,忽然一只大虫奔林而出‘,又或者‘某某过某山,忽然一声锣响,一群贼人奔林而出‘。
幽若兰发现问题,便告知19要改。19懒在这上面多费时间,随口说道:‘不如取谐音,叫‘本宁‘,寓意本来爸爸的生活是颠簸流离,四海为家,遇见妈妈以后从此便得到家的安宁。‘
幽若兰听他话里大有要和自己白头到老的意思,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虽觉得用文法解释起来有些欠商榷,却也不再理会,情不自禁上去吻了19。嘴里却调笑道:‘我看应该反过来说,本来妈妈的生活很宁静的,遇见爸爸以后便和他一起私奔了,从此颠簸流离,四海为家。‘两人顿时一起额头顶着额头,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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