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柔与涵燕都已经到成年了,可以自己决定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既然她们决定做我的女儿,我也乐得享享清福,想想你看书时有人给你倒茶放音乐,下班回来有人给你揉肩的感觉,嘿嘿,真是好的不得了。有声之年能养这么大的两个女儿,倒是出我的意料之外。
涵燕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的野丫头,这么大的女孩,有时候一高兴起来,搂着我就亲,也不管我老脸红红不好意思,而姐姐益柔就温和的多了,说话柔柔雅雅,心里有事也藏不住,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套用一句小魁的话;“益柔姐姐笑的时候,我可以多吃几碗饭,而涵燕妹妹与我讲话时,我会少吃几碗,哦!不是少吃,而是不吃饭了。”看那表情一派牙痒痒的摸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涵燕怎么欺负他了。
但是有一次小魁做错事,涵燕硬是几天没理他,后来他可怜兮兮的对我说;“骂我,打我也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老爸,怎么办?”我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居然告诉我说;“这几天涵燕没有骂我,晚上一直睡不着。”要有人骂才睡的着?他简直是皮痒痒了。我笑着问他;“你犯什么贱啊?涵燕不理你你不睡觉,那要是益柔不理你,你会发什么神经?”
“可问题是,益柔姐姐从来就没有不理我。”说到这里,小魁呶呶嘴巴,仿佛在期待益柔会怎么骂他似的。
“你子怎么惹她了,弄的她那么生气,竟然几天不理你?”我奇怪的问他,他们两个小鬼性格差不多,虽然经常吵架,但好的也很快,不象这次,看来似乎真的是闹的挺厉害。
“也没怎么惹她,我只是说她是捡来的而已。”
“还而已?”我有些气苦的道;“小魁你不是说益柔从来不会不理你吗,那你和她去说她也是捡来的,看她还会不会理你。”
已经知道做错了,“老爸,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说了,现在怎么办啊?”小魁显得无奈的望望我。
我知道涵燕要么不生气,这真要是生气了,也不好办,这丫头脾气倔着呢!
摇摇头;“我也没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我最后还是不忍心的道;“我帮你去劝劝她吧。”
到了涵燕的房间,小丫头也是在发呆。
“涵燕,你不舒服吗,怎么这样的表情?。”明知故问。
“老爸,我没事,你不用管我的。”涵燕说道。
看她样子也不是很有精神。
“小魁都告诉我了。”我干脆单刀直入的对她说;“他被我好好的骂了顿,呆会儿他妈妈来了,我替你告诉她,实在太不象话了。”我故意气呼呼的道。
“老爸你是说叫大妈妈教训教训他?”涵燕有点担忧又有点想笑的问我。
“那会不会打他啊?他都那么大了。”见她想笑,我柔柔她的头微笑道;“谁叫他招惹我家的二小姐呢,叫他妈妈揍一顿,给你出出气。好不好,要不,叫益柔也一起帮忙揍他?”
看我在取笑她,涵燕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低低的道;“其实我也不好,太不讲理了,他气急了才说的。想来小魁应该不是故意的。”
“呵呵,那你还生什么气?去骂他啊,否则人家睡不着就麻烦了。”
我开着她的玩笑。
“不要,他还没和我道歉呢。”涵燕依旧嘴硬的斤斤计较着。
话音未落,小魁就兴奋的从门口蹦了出来;“我道歉,我道歉。我道一千万个歉,只要涵燕姐姐不要不理我。”这小子边说话还边作着揖,十足一个活宝。
涵燕凶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本小姐在生气的样子,转头见我似笑非笑的神情,脸一红,咬咬牙大声的说道;“你这个大王八蛋,要是还有下次的话,我永远不理你,不信你试试先。”
说着还不解气,上去就是一脚。
“涵燕……”我刚要阻止她。
没骨气的小魁却先阻止了我;“大爸爸,叫她打吧,几天不打也怪难受的。”看他那样子还挺乐的,比捡到两个宝宝还高兴。
哎!被他打败了,真是替他妈叫屈。
还有我这是什么干儿子啊,虽然还是‘干’的。
不理他们摇摇头招呼着在一旁看好戏的益柔
“走吧,不要理他们了,我们去看电视。”
“爸爸,你好厉害,我劝了涵燕好几次她都不听。]益柔一边走一边好奇的说;[有什么诀窍吗?”
“不然怎么做你老爸。”我得意洋洋的回答道;“那是他们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着说着我也忍不住笑了。
涵燕终于知道,‘欺负’小魁要有个底线,否则太过了就变成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而小魁也明白涵燕的痛脚在哪里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三个小鬼都顺利的考上了大学,益柔选的是医科,涵燕学法律,都在本市。小魁却出呼意料的选了军校,说要到外省去进行封闭式学习,还说是要独立什么的。报考前他曾经问我好不好,我告诉他想清楚了再决定,他说已经想过了,我说那就好,但他说他妈妈会反对,我认真的告诉他,只要他自己好好的去和妈妈说,他妈妈一定会答应的。
妈妈倒是没怎么反对,因为从小到大,没什么主见的小魁第一次作出决定,他妈妈反而高兴的说他儿子长大了。益柔知道后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反而是涵燕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见到小魁时再不象以前那样打骂他,对他好了很多,有时还会叫声他[哥哥。]搞的贱骨头小魁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又哪里惹毛了她。
临到上火车,小魁她妈哭的象个泪人似的,想想也是,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离开家赴远门,而且死活不要妈妈送他去。
小魁去了军校,家里平静许多,在吃饭时涵燕也曾经问我;“老爸,小魁是不是被我骂走的。”
“当然就是,你这个丫头也知道平时凶啊,就不会对他好一点啊?”别看益柔对谁都挺好的,但教训起妹妹来却是毫不留情;“其实小魁在男孩子中是比较不错啦,就你老是看他不顺眼,呆在一起就知道斗来斗去,一点也没有女人样,爸爸不好意思骂你,你就…………”
“益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妹?小魁是他自己决定要去军校的,不关涵燕的事。”我插口道。顿了一顿:“不过,小魁临走的时候要我带一句话给你们。”
见两个丫头全都竖着耳朵,接着笑笑说;“他要你们多写信给他,等回来时哪一个写的信少他就打她的屁股。”
“臭小魁,烂小魁,几天不骂,就翻天啦?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涵燕咬牙切齿说道。
“对对,涵燕,他回来时你帮我重重踢他几脚。”益柔忘了她刚才还在教训涵燕要对小魁好一点,也红着脸恨恨说道,亏她刚才还帮他说话。
“你自己不会踢啊!也不知道知道刚才谁给这小子求情来着?”涵燕可没忘,白了她一眼反击着。
“谁知道他那么坏啊,居然要打我们的屁…………”害羞的益柔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我也凑趣着对大丫头说;“你忘了他小时候了吗,可是你‘青梅竹马’的小皮蛋。”
那四个字我说的特别重。
益柔的脸顿时涨红,连脖子也传染了。
涵燕还不忘了补上一句;“活该!”
某天下午,我照旧在单位办公,中间来了一个陌生人。他个子很高,也长的结实,衣服有点儿皱脸上横着一道疤,看上去有点凶,进来就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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