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盗墓者日记 > 002盗墓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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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命的往外冒,我用泥拼命的堵也堵不住,别提多吓人。

  那时我才十五岁,那见过这场面,吓着也不敢一再挖下去,天知道再挖下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时天还黑,阴风阵阵,山的另一头又有狼叫,我胆子再大,一个人也不禁吓得全身冒冷汗,扛着铲子就往家跑,打算天亮再来探风。

  一回到家就看见奶奶扑倒在地上,我赶上前抱起奶奶,惊显一把菜刀插进了她骨瘦如柴的身体里,胸前全是血,我眼前突然一黑,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邻居们告诉我,我奶奶一大清早起来切着白菜,准备做早餐,不知道那来了一只野狗,叼走了家里面唯一的一点肉腥,奶奶拿着菜刀就去追那么只野狗,一不小心就被门栳给绊倒了,不偏不倚扑倒在菜刀口上。

  村里面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女孩,叫做小花,跟我一样会读书,不知道为什么没考上重点,她亲眼看到我奶奶怎么死的,吓的赶忙跑回家叫大人,这时候我就回来了。

  我后悔的肠子都绿了,我恨透了自己,狠狠的扇自己耳光,要不是好心的邻居们的照顾,我想那时候想不开的我就归西了。

  一个星期后,办好了奶奶的丧事,我离开了家离开了村子,告别了西背村一个人进了县城打工,后来有了点钱又到了广东,然后就一直安居在这,干起了工地上的活。我一直很本分,除了每天上下班吃饭睡觉什么事也不感兴趣,来回走的路也就是工地和家里之间的路段,虽然工地会时常换地,虽然也会偶而带艾琳逛街,但也从不乱测风水。

  爷爷奶奶的死一直是我心头中的一根刺,我解释不清这世上是否真有这么邪门的事,但是我的家人的确都江堰市是沾上盗墓风水这一档子事一个一个地离我而去,而我却一直孤零零地生活在这个世上,直到遇到艾琳。

  在回家的火车上,心里面别提有多矛盾,有些激动又有些彷徨,生怕村里面的人会瞧不起自己,更不知道村里面现在什么样子?这十年里我从来没有回家过一次,书信也没寄过一封,对家的映像也越来越模糊,但映像最深的还是村头前一条条深沟以及村后面美丽的西背山。

  三个小时后,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又梦见了艾琳,她被人骗光钱没地方去又生病是我帮助她的情景,以及她说我是好人以后就跟我的认真,还有我们热恋的种种,然后就是她开始抱怨这个谁那个谁跟了有钱人过的多风光,而她羡慕死了。

  听多了偶而男人的自尊受了打击,我也会大吼,叫她有本事就去找个有钱的,她会吼回来,找就找,我才不稀罕你之类的,我舍不得,就哭着醒了,醒了之后,我就掏手机,我疯狂的想要打电话给她,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可是我忘记了手机已经没了,于是我摸到的不是手机,是一只会动的手。

  我赶紧抓住那只手,跳起来大吼“你干吗?又偷老子!”我恨透了小偷!

  那个摸我口袋被我逮着的是个秀气的女人。

  她吓了一大跳,满脸涨地通红支支唔唔地回答:“我只是看你钱包掉了出来,想帮你塞回口袋,没有要偷你钱包的意思--”

  “哇!这种话你也编地出来,当老子是傻子啊!走!去派出所!”我正准备叫已民警过来,这时一旁一个高他子把我回了座位,他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连我扛习惯了钢筋水泥的我,都被他按了个死死地,他说:“小兄弟,你先别急,我妹子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问车上的其他人。”

  我一听火冒三丈,“你妹子,喝!原来你们是一伙!怎么?大白天偷人东西被抓着了,还想欺负人不成?”我叫来了民警。

  “干嘛!干嘛!谁被偷了?”

  我指着那女人,回答说:“这女人偷我钱包,被我逮了个正着!”

  “是这样子吗?”民警记着本子,瞟了我和那女人一眼,随后问道。

  “没这档子事,这小子误会咱妹子了。”突然又冒出个又骨瘦又矮的黑脸男人,他丫在高个子跟前,也就齐了人家腰间。

  我气的当时真想上前揍人。

  民警质疑地瞅着我,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你们都冷静冷静,这事我会调查个清楚,先看看你的钱少了没有?”

  我查看了一遍钱包,里面装着买东西回老家剩下的两千块钱,一张没少,我说:“还好,她下手的时候,就被我逮着了正着,钱是没少,但这种小偷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也不知道他们害了多少人。”

  “骂谁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列车上又沸沸扬扬起来,我指着那脾气不是怎么好的矮个子“就骂你们了,怎么着?你敢说你们不是小偷?”好像被我说中了要害,我无意间看到那女人的脸色都变了,她默默地底下头,矮个子一下就火气来了,开骂:“我们是小偷又怎么了?我他妈还偷了你们家祖坟呢!”

  很明显的气话,但听起来就是刺耳。我操起身旁地密码箱,就冲那矮个子砸了过去。

  列车上,我们差点大打出手,后来我被关进了火车上地侧所。

  过了两个钟头,民警才把我放了出来,我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小偷不抓倒把我给关了起来,什么世道。

  “陈功是吧?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真冤枉了人家女孩子,当时全列车上的乘客都看见了口袋里面的钱包掉了出来,人家姑娘好心叫了你几回,你睡地比猪还沉,人家也不好意思打拢,当时那女孩子也没多想,就把钱包塞回你口袋,那想到你醒来就说人家是小偷。”

  民警说完还挂着玩味的笑,我却半信半疑那有那么凑巧的事?我忍住心头的怀疑,满口答应要向那女人道歉。

  刚回车厢,才发现已经到站了,而先前的女人和那高个子矮个子早就没了踪影,大概是下了火车吧!

  因为钱没丢,时间又紧,我没多问,就背着为村里亲人买的特产下了火车。

  我转了好几趟车,又打了摩的,又坐上了拖拉机到村还远的深勾前已经是傍晚了,站在一望无际的绵绵的山际前我的心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感融,这就是我的家、家乡啊!

  我这么一走就是十年,很想看到村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于是飞快地奔跑向村的方向赶路。

  记忆里小小的泥巴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改成了一条平敞的水泥路,我满山红着公路一直向上走,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村口。

  老远就看到村口多了一个牌扁,虽然不像外面的村子那么气派,但还像个样,大字上阵村旁有两对联,村里传来狗的叫声,一切变的陌生可又那么熟悉。

  刚一进村,就碰到了小时候经常给我饼吃叫我陈三的陈伯,他家有大女一儿,他特喜欢我把我当成他家三儿子,所以叫我陈三,反正都同姓嘛,有饼吃我当然乐意。

  陈伯老了许多,他眯着老花眼打量了我老半天,也许是我变化太大,又或许是天已经黑了,他最终没能认出我。

  我激动的走上前带着哽咽嗓门喊了他一声“陈伯,我是陈功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陈伯有点耳背,“啥?你是谁啊?”我有点难受,陈伯什么时候耳朵这么不使了,十年了,他老多了。

  我凑近到他耳根前又重复说:“我是陈功啊!陈伯,老吃你饼的那个,你不是最喜欢叫我陈三嘛。”

  “哦!陈功?是陈茂根哥家的孙子陈功吗?”

  “是哦。”我回答。

  “你回来了,十年了都在外面干此啥啊?也不寄封信回家,没良心啊!”陈伯握着我的手,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以为别人像他那样一样也听不大清楚。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毕竟十年里面我什么也没做成,倒霉了才想到回家种田,真是没脸说出口。

  我只说在外务工,突然想回家看看。

  陈伯听完我回答他很高兴,一直都惦念着我,他说。

  陈伯把我领进家门,他家也盖了新房子,不再是以前那种老泥墙房。有个二十几岁的妇女正带着两岁大的孩子,大概是陈二哥的媳妇和他儿子。

  陈伯指着妇女跟前的孩子一脸又气又无奈地说:“你陈二哥两年前说是出去做生意就失踪了一直没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这是他老婆和他儿子。

  陈伯说这些事的时候,表情也很平淡,好像习惯了儿子长年不家的日子,倒是陈二哥媳妇一听到陈二哥的名字就一脸的难过,我上前叫了一声大嫂,递给孩子一些吃的,孩子眼睛很大,骨溜溜看着我,然后小手往嘴里放着糖果。

  我问陈伯陈大妈呢?

  陈伯端来热茶,递在我手里说:“早就死了,你走的第二年得了肝癌就走了。”

  我喝了一口茶,烫的嘴巴难受,什么也没说。

  “村子里面的变化比以前是进步了很多,不只修了公路,我看到西背山那头还有座很高的桥墩。”我说的声音很大,生怕陈伯听不清。

  张伯张罗了一桌子菜。“西背山风景好,荒着也是浪费,村长说政府要把它改造成旅游风景地,我们这迟早是要发展起来,这几年村里面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

  “这样啊!”看着陈伯张罗了满满一桌子菜,觉地太多了,“陈伯,您太客气了,怎么张罗了这么多菜?太破费了。”

  “没事,不只是为了你一个准备的,碰巧我家大闰女今儿个也回来了,还带了两个朋友过来,刚了凑成一桌。

  陈伯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喊声:“爸,酒买来了。”

  我一回头,就傻了。

  原来车上摸我口袋的那女的就是陈小花,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我们都很尴尬,坐上桌就吃了起来,矮个子很能喝和陈伯都喝高了,高个子一会儿接个电话。

  陈小花可不像小时候是个假小子,她人很文静不像外面很多女孩子那么能说。

  吃饭聊天时,才知道高个子叫汪涵跟湖南卫视主持人汪涵是一样的名字,矮个子叫刘四是武汉人。

  我们吃完饭就各自回房间睡觉。晚上九点,有人敲我房门,陈小花抱着厚被子站在门外,叫了我一声陈功。

  她比我大了两岁,但看样子却比我小了好几岁。

  “我爸怕你晚上睡不热和,叫我拿了一张厚点地被子给你用。”

  我接过被子说了一声:“谢谢!”

  陈小花刚走出门口,又折了回来,脸上有点红,我知道她要解释白天在火车上的事。实际上,我也想向她倒歉。

  “火车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没搞清楚事情情况就说你是小偷,被人说是小偷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对不起!”

  陈小花看着我真诚地倒歉,她笑了说:“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她说:“其实,我这两年一直在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我有些惊讶。

  “你等一下我。”陈小花没回答,走出我房间,没过多久,带着汪涵和刘四两个人进了我房间。

  这时我已经钻进了被窝,汪涵抽着烟,刘四喝酒有点醉眼地盯着我笑眯眯,陈小花不说话,“有什么事吗?”我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们三个不是为了白天的事报复来了吧?

  高个子稔碎了烟头“挑明了说吧!我们三个是盗墓的,白天做人事晚上做鬼事。”

  “你们盗墓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必要跟我说吗?”我迟钝了一会。

  “你就别装了,听我英姿妹说你十岁的时候就很会看风水了。”矮个子刘四说。

  “英姿?莫名其妙,我不认识。”我皱起眉头,深更半夜让不让人睡了,他们三想干嘛。

  “英姿就是我,在外面嫌小花太土了,我就改名了。”陈小花在一旁说:“不过改名字的事,别让村里面的人知道,由其是我爸。”

  陈小花盗墓?我有些惊讶怀疑的望着她。

  “我考研了考古系,专门研究老古董,可是却找不到这方面的正式工作,后来认识了刘四哥,决定了做盗墓这一行,刘四很能爆破,汪涵负责黑市上的销售。”

  “喝!真是分工明确嘛,你们一定赚了不少钱吧?”我有些泛酸的说。

  “十墓九空,没有个好风水师我们也挖不到什么好墓。”汪涵说。

  这下再傻也明白他们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了。

  “唉!难得挖到了一件玉啊什么的,白市上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它给卖掉,生怕被警察给盯上,我们就只能走黑市,汪涵这小子精明都要被那些个免崽子坑个十之八九,一来二回到最后只有个零头,根本没什么赚头。

  汪涵白了一眼刘四,刘四眯着他的小眼眼朝汪涵笑说:“瞪我干吗?我这是夸你呢!

  其实我只对风水这一块比较感兴趣,没盗过墓的我对他们这一行还真是一无所知,听他们这么一说,原来盗墓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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