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道:“为什么如此说?”柳新道:“庄子意在劝说赵王,不要因为大王一人好剑,而误国,所以才把庶人之剑说成像斗鸡。其实庄子本人就是御剑高手,庶人之剑也有优劣等级之分。”道清微笑道:“那如何成为一个剑术大师呢?”
柳新道:“我跟随师父只学到了一些粗浅的剑术,还是不能够领悟到剑术的精髓,还请大师伯教我?”道清道:“庄子在《说剑》篇中也指出了他修炼剑术的要领: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柳新道:“这是何意呢?”道清道:“剑术高手,总是把弱点主动暴露出来,引诱对方先攻击,但是却能够做到后发而先至。”柳新点点头。
道清接着道:“其实,剑术无固定的招式,所谓招式只是便于我们修炼。在对敌时,对手不同,且每招时刻都在变化,我们也只能够随机应变。”柳新道:“我明白了,应该以静制动,且后出手而先击中对手。”
道清道:“恭喜你,全部通过了考验的三关,我明天给你主持加冠礼。”柳新愕然道:“大师伯,我第一关就没有通过,这是为何?”道清道:“你已经全部通过三关。第一关是考验你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尤其遇到凶猛的动物,能够有能力生存下来。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你的感悟比完成任务更重要。第二关是你救起了那位受伤的姑娘,说明你具有侠义心肠,而且抵挡住了**。”
柳新脸红道:“实话告诉大师伯,我其实没有抵挡住**。”道清道:“我都看到了,那位女子其实是清城山‘青龙七宿’中的红心狐,天生妩媚,又加上她修炼的‘眉来眼去’摄魂术,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摆脱她的控制。面容看起来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其实她已经三十多岁了。以后遇到她尽量躲开,千万不要看她的眼睛。”
柳新道:“多谢大师伯教诲。”道清道:“你也通过了第三关的考验,学道之人如何修剑。其实修炼剑术,关键在于修心。”道清望了望太阳,道:“太阳也快落山了,我们一起赶回去,告知众人你通过了三个考验。”柳新兴高采烈的道:“是,多谢大师伯成全!”
一直坐在大厅右边座位上的第一个人,拿着一把方天戟站了起来,道:“本人窦开来想说一句公道话,我们汉人之间的事情,总轮不到一个鲜卑人来多管闲事。不过,我倒是想领教一下燕国勇士的高招。”
贺赖明毕竟是一个粗人,正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听到一句话道:“鲜卑人也有很多盖世英雄,只是有些汉人,他不一定是人。”
窦开来道:“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跑到大岘山来撒野!”只见一个拿剑的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厅上,此人正是徐敦颐。徐敦颐啧啧道:“你以为你拿着一把方天戟就能够像项羽、吕布那样大杀四方,还自称什么英雄好汉,真是可笑呀,可笑。”然后对贺赖明道:“这位勇士,你先下去,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世间不要脸之辈甚多,愣是冒充好汉,没收了别人的兵器,还让别人和他空手对打,真是无耻之极。”
羊云蒙心道:“看着徐伯伯,平时文质彬彬,想不到损起人来也如此厉害。”不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此时只有伏小囡在观察坐在大厅里的人,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当看到邹平虎和张狗子时,只见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隐之,什么都不顾的径直跑向大厅王隐之躺着的地方。颜逸、羊贤和羊云蒙三人紧跟在她后面。
贺赖明没有多少心机,一见是徐敦颐便道:“徐大侠,原来是你。”王隐之一听是徐敦颐到了,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顿时挣扎的想坐起来。窦开来道:“原来你们认识呀,怪不得给他强出头,原来是汉奸,甘心做鲜卑人的奴隶。”徐敦颐只注意伏小囡跑上了大厅,也没有管他说什么。
只见伏小囡一下子就跪在王隐之身边,抓着王隐之的手,然后眼泪直流下来。王隐之一看是伏小囡,道:“我没事,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好。”然后用手给她擦干了眼泪。这时,王隐之看到颜逸、羊贤和羊云蒙三个人也走向前来。
羊云蒙道:“王伯伯,你这是怎么了?”王隐之看到大岘山这么多人都是和“青龙七宿”一伙的,一旦引起冲突怕连累大家,不想说出真相,道:“我只是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邹平虎一看伏小囡对王隐之如此情深,心里如怒火中烧,心里骂道:“臭**,就是一个扫把星。早该遭报应了,就应该嫁给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张狗子一看到伏小囡也不免吃了一惊,心道:“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如果她指出是我用药毒哑她的,我怎么应付?”然后,低下头,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在想对策。
徐敦颐一看王隐之被弄成了这个样子,转身对窦开来,厉声怒道:“隐之,来大岘山找人,你们不交人,也不应该把他打成这样吧!”然后指向伏小囡道:“还有,为什么把这位姑娘掳上山来,并把她毒哑了?你们大砚山还真够无耻的!”
王隐之惊道:“小囡,你不能够说话了吗?谁干的,你指出了,这里有徐兄给你做主。”伏小囡向张狗子刚才座位上望去,发现座位空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窦开来拿起他的方天戟,一边刺向徐敦颐的颈部,一边道:“少在这废话,嘴上的痛快谁都会说,还是手底下见高低。”
徐敦颐侧身躲开,然后直接用剑刺向窦开来的双手。而窦开来用方天戟横扫向徐敦颐,只见徐敦颐一个“旱地拔葱”飞身跃起,剑尖正好刺在戟中间的矛头上,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徐敦颐借力落在了与戟飞行方向相反的一侧,然后再次刺向窦开来的手腕,此时窦开来已经无力回力挡住徐敦颐的剑,他只能够向后跃起。
这一跃甚是精彩,只见他顺势把方天戟竖起来,戟就像钉在地上一样,然后用手握住戟的杆,飞速旋转着身子,连续用脚踢向徐敦颐的手腕。大厅内顿时一阵喝彩声。徐敦颐只能够不断去招架,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徐敦颐心道:“还真有两下子。”一阵连环腿后,拿起手中的方天戟砍向徐敦颐,徐敦颐此时没有办法,只能够举起剑迎接这一招。只是他的力气甚大,加上方天戟的重量,只见徐敦颐的手臂慢慢的在变弯。
羊云蒙着急的问道:“为什么徐伯伯一直处于下风?”颜逸道:“这不是处于下风,而是一直在试探对方。你徐伯伯剑法向来飘逸,讲究的是以柔克刚,越是刚猛的对手,在他手下输的越惨,不信慢慢等着瞧。”
只见徐敦颐身体猛的快速下蹲,然后一个轻巧的后跃,快速的摆脱了方天戟的杀伤范围,并把剑收在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窦开来。窦开来没有想到徐敦颐这么容易就躲开了自己的戟,此时自己已经把全部力量用在这把戟上,如果不放手扔掉这把戟,戟砍向地面后的反弹力量,势必会震断自己的双臂。
徐敦颐只想为王隐之出口恶气,所以这招引诱窦开来使出全身的力量反噬自己的狠招数。但是转念想到:“如果这样就伤了大岘山的人,岂不是坏了蒙山和大岘山联盟的大计。”
徐敦颐又故意用剑刺向方天戟,目的是不让方天戟砍向地面。只听到剑和戟的重重撞击声,戟有了向上的力量,向上走去,窦开来顺势把戟握在手中。窦开来一看徐敦颐的整个身体和剑都在下沉,然后用戟猛的刺向了徐敦颐的胸部,徐敦颐已经没有力量拿起剑挡住戟。
只听“噗嗤”一声,戟的前端刺入徐敦颐胸部,鲜血如泉涌般流了出来。徐敦颐拿起剑削向了窦开来的双手,窦开来一看躲开此招,只能够扔掉手中的方天戟,然后自己猛的向后退去,正好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或许是胜之不武,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直冒汗。徐敦颐立刻封住自己的穴道以防止继续流血,并从体内拔出方天戟,然后奋力的扔向窦开来。
只见方天戟径直飞向窦开来的胸部,他还在发呆完全没有防备,柳恒达一看急忙出手抓住方天戟的杆,然后把方天戟拿在手中,站立在大厅,道:“阁下剑术极其独特,能够做到借力打力,以弱胜强,阁下应该是蒙山堡的徐敦颐吧?”然后想去查看一下徐敦颐的伤势。
这变故突然而来,颜逸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救徐敦颐。羊云蒙一看徐敦颐受伤,立即冲入大厅,杏眼怒目而视,并骂道:“无耻之徒,徐伯伯为防止你受伤而好心救你,你却乘机伤他。”拿着剑正对着柳恒达,防止他伤害徐敦颐,颜逸和羊贤一起把徐敦颐扶下来,让他坐在王隐之身边。然后和羊云蒙站在一起,只听羊贤道:“即使我们血溅当场,也需要柳堡主给一个说法。”
只听柳恒达支支吾吾,然后说道:“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本打算去蒙山拜访羊堡主,还请各位息怒。”
这时听到一个妩媚的声音道:“有什么误会?”然后指着徐敦颐和王隐之道:“是他们两个人杀了我的两个兄长。”此话一出,黄角蛟道:“心狐,此话当真?”红心狐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只是当时还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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