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驮着伏小囡的这匹马,由于没有人骑,慢慢停了下来。正巧,王隐之用轻功急忙追赶下去,看到这匹马,于是王隐之顺势一个漂亮的飞身上马,然后扬鞭策马追下去。这两个士兵都是潘聪的手下鲜卑人,骑的马匹也是草原盛产的良马,速度极快。就在王隐之停下来发射羽箭的这一瞬间,张狗子骑马沿着街区直奔东面而去。当王隐之追到交叉路口,向东望去,早已经不见了人和马的踪影。
张狗子心道:“现在不能够直接出城,城门口查的比较严,等天黑后再出城。”于是骑马转回到城内。
伏小囡大声叫道:“快放了我,不然王大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张狗子冷笑道:“如果当年他们也放了我女儿,我就不会做今天这些事情。姑娘,其实,我也不算害了你,让你嫁给大岘山堡主的儿子,不知道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伏小囡道:“呸,我不稀罕,什么寨主,什么堡主,都是一群强盗!”
张狗子骑马正巧走到一个裁缝店旁,一看伏小囡穿着这身蓝色的粗布衣服。于是,马上进入店中,并道:“掌柜的,给这个姑娘做一身红色的嫁衣,她马上就要出嫁了。”伏小囡道:“谁说我要嫁人了?”
张狗子没有理她,直接对掌柜道:“掌柜的,这附近有没有人能够帮她梳洗打扮一番?”老板道:“我们楼上就有专门负责梳妆打扮的,你们可以先去附近的店转转,衣服很快就会做好的。”张狗子道:“那有劳了。”
张狗子对裁缝店里的一个伙计道:“小二哥,麻烦你骑着我这匹马出北门,大约四五里的地方有一座桥,你把马拴在桥墩上。”然后掏出了几两碎银给了他,他道:“客官,你放心。一定办到。”
张狗子害怕伏小囡乱说话,急忙拉着伏小囡出了裁缝店,然后封住了伏小囡的穴道,并喂她吃了一粒药丸。然后说道:“这粒药丸,让你几天内不能够出声说话。”伏小囡愤怒的看着张狗子,只张口却发不出声来,只见她眼睛乱转,然后流下了眼泪。
这两个鲜卑士兵看到王隐之追了下去,于是立刻回到潘府,并向潘聪报告此事,并道:“潘大人,大事不好了!”潘聪道:“怎么了?慢慢说。”这个士兵道:“我们今天下午,在城内寻找画中的那个姑娘时,碰巧遇到王大侠和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有两个人就要抓伏姑娘,一个人被王大侠当场用箭射死,而另一个人抓走了伏姑娘,现在王大侠已经去追了。”
潘聪看到受伤的士兵,关切的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这个受伤的士兵道:“潘大人,是我们无用,本来想帮助王大侠,不但被有帮上什么忙,反而我们的马匹也被恶人抢走了。”潘聪对这个受伤的士兵道:“你先找个大夫拿点药,然后下去好好休息。”然后转身对另一个士兵道:“你先扶他下去,然后你派人速去把被王大侠射死的那个人尸体抬回来,并派其他人把徐大侠他们几个找回来,越快越好!”这个士兵领命出去了。
王隐之策马赶到东门,可是东门的守卫说并没有看到骑马的人出城。王隐之心道:“不好,中了声东击西之计,他们定是向北门而去。”于是策马到达北门,北门的守卫道:“今天下午,有很多人骑马从这儿离开。可是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两个人。”王隐之担心伏小囡的安危,还没有听完,就疾驰马追下去。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三叉路口,王隐之正犹豫不知道向哪儿走。此时,正好有两个人骑马从其中一个岔道向这个路口走来,只见其中一个是男子,脸上很黑像木炭一样,不过长的极其清秀,一幅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彩的颜色也是黑色;另一个是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手里同样拿着形状相同的一把刀,不同的只是刀彩的颜色是白色。
只听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道:“黑哥,我们有必要去大岘山找什么柳堡主吗?我们在此地的教徒众多,联合起来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们?”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到:“白妹,听黄兄说,这个柳堡主也是信奉道教的,如果能够得到他的相助,事情将事半功倍,也好为死去的蓝兄和紫兄弟报仇。”白衣女子道:“蓝兄,武功如此高强,怎么会死在一个弓箭手手中?还有紫兄弟的武功也不弱,竟然会死在一个孩子手中?我一直很纳闷。”黑衣男子道:“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别人的阴谋诡计!”
这两个人骑马慢慢来到了路口,王隐之问道:“不知道两位有没有遇见一个骑马的人,马背上还抓了一个女子。”这两个人看了看身材魁梧的王隐之,并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弓,身后背着一个箭壶。只听这白衣女子道:“黑哥,我一看到使用弓箭的人就来气。”这黑衣男子点点头,也没有好气的道:“没有看到有骑马的人经过。不过,我倒很想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如何?”只见他毫无征兆,不留情的就砍向王隐之,其刀法极其毒辣。
王隐之一看这情况,道:“兄台,我们素不相识,为何出手如此狠毒?”这黑衣男子道:“我的一个兄弟死于一个弓箭手之手,我要替他报仇,以后遇到使用弓箭的人就废了他的双手,让他以后永远不能够用弓箭。”王隐之一怔,看到他们手中的武器,想起了法显的话,顿时明白了他们的身份。王隐之只好用铁弓挡住刀,并道:“看你们这身装束以及使用的武器,你是不是‘青龙七宿’中的黑氐貉?而那个女子是白房兔?”
黑氐貉有点得意道:“想不到,中原武林竟然有人知道,我们的名号。”王隐之又和黑氐貉斗了几个回合,渐渐感觉不支,于是打算策马远离以便能够利用发射箭来击中他们。只见王隐之用力一瞪马的腹部,顺着力道向后飞去,而马竟直冲向黑氐貉,他急忙闪开。就在这一瞬间,王隐之发射了三只箭,只见三支羽箭形成一个三角区域,一支射向头部,如果躲开此箭,必定被其他两支射中胸部;如果躲开胸部的两只箭,必被射中头部。一直在旁观战的白房兔,看到王隐之发出的三支箭,关切的大喊一声道:“黑哥,小心!”
黑氐貉一看这三支羽箭射来的方向,急忙想办法应对,如果向上方跃起,或者左右飞身离开马背都将中箭,只见他迎着三支箭而去,身子正好在三支箭的中间平行穿过。躲过三支箭,也不免赞叹道:“好箭法!”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又有三支羽箭,射向他的头部,而此时身子正在向前冲,此时已经避无可避,眼看三支箭就射到黑氐貉。
在旁观战的白房兔,急忙上前,用刀砍向这三支箭。不过,这三支羽箭速度之快,有点出乎白房兔的意料,刀只是砍断了箭后面的羽毛,继续向前飞去。只听“扑哧”一声,有一支羽箭射向了黑氐貉的右肩头。他不怒反笑道:“怪不得,蓝兄会遭毒手,原来箭法如此高明,真不是一般的弓箭手。”只见他自己用左手,一下拔下箭,狠狠的扔在地上。
这时白房兔和王隐之斗在了一起,毕竟王隐之武功平平,被打倒在地。只见他倒地一瞬间,随手抓起一把石子,然后放在弓的弦上,猛的射了出去。只见十几个小石头飞向白房兔,白房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竟然没有躲避,只见一些石头打在了白房兔的脸上,顿时就成了青色;一块石头打在她手上,刀扔到了地上;也有一些打在了身上,正好打在穴道上,立即动弹不得。
一看到这个变故,黑氐貉关心白房兔道:“白妹,你怎么样了?”白房兔道:“我没有事情,只是被封住了穴道。你赶紧废了他。”只见黑氐貉小心的走向王隐之,怕他再放箭,拿起刀对着王隐之道:“兄台,我很佩服你高超的射箭技术,只是你伤了我的白妹,怪不得我了。”只见黑氐貉对着王隐之的手腕和脚踝“唰唰唰唰”就是四刀,王隐之忍着痛,怒道:“你把我变成一个废人,还不如杀了我!”
黑氐貉道:“你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精妙的射箭之术?”王隐之想激怒他们,于是笑道:“你不是想给你的那个蓝兄,报仇吗?他就是我射死的。”白房兔道:“黑兄,杀了他,也好给蓝兄报仇。”黑氐貉道:“他已经是废人了,杀不杀他都无所谓,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他引出,那个臭和尚及其他同伙,然后利用大岘山的人,把他们全部灭掉。”白房兔点头道:“不亏是辣手书生,还是黑兄想的周到。”于是,让王隐之趴在马背上,并用绳子绑住,向大岘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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