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敦颐如自己在阵中,说道:“有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定会去尝试攻击龙头!”法显道:“施主说的不错,于是我转而强攻龙头。其他人对这个突变,有点不知所措。当占据龙头的人再拿着他系有黄色刀彩的刀攻击我时,我直接躲过,而对其他人的攻击我基本置之不顾。趁占据龙头的人防守出现破绽,我顺势双掌齐出,正中他的胸口,只见他口吐鲜血飞出阵外!同时我也被其他青衣人的刀砍到了胸部和后背,并有两掌分别击中我的胳膊和后背,所幸他们内力不够,只是胳膊被打骨折;但是那个使用蓝色刀彩的人内功的确深厚,他一掌打在我前胸,顿时我就觉得体内气血翻滚,嘴里有种血腥的味道!我受如此重伤之所以能够侥幸逃出此阵,应该是他们顾及占据龙头的人的伤势。于是我乘机冲出阵外,只听到那个受伤的人大叫道:‘给我追,务必杀了他,你们不用管我!’但是,使用黑色和白色刀彩的两个青衣人还是主动留下来照顾他,其他四个人来追我。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
徐敦颐道:“大师,听您这么说,今天围攻您的人应该是青龙‘治头大祭酒’手下的七大祭酒,他们摆的阵法应该是名震江湖的‘青龙七宿阵’,不知我猜的对否?”法显露出了赞许的目光,道:“不错,我遇到的这七个人应该就是管理东方教务的七大祭酒。他们刀彩绣的是青龙,应该代表他们所属青龙门下;而刀彩颜色的不同应该代表在教中的不同职位。”
王隐之道:“大师,您应该还记得那个使用蓝色刀彩的青衣人叫紫色刀彩的青衣人为紫尾虎。而尾火虎是青龙的一个星宿,紫是他用的刀彩颜色,也可能是他的姓氏。”法显微微笑道:“呵呵,这倒提醒了我。看样我们推断的不错,他们的确是青龙‘治头大祭酒’门下的七大祭酒!”法显虽然解开来这七人的身份,但是还是眉头紧锁。
徐敦颐见法显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徐敦颐道:“我们已经见识了青龙七宿中的四个,他们功力基本在伯仲之间。武功之高,着实让人佩服。不知道青龙‘治头大祭酒’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法显道:“青龙七宿,七大祭酒单打独斗,武功也属于上乘,七个人组成的‘青龙七宿阵’实在难以让人全身而退。或许,能够打败他们的只有庐山的慧远和慧持兄弟二人,可惜慧远足不出庐山,甚至不过虎溪;而慧持却云游四方,不知足迹。‘治头大祭酒’虽然管着七大祭酒,但是武功并不一定是最高强之人,而是能够熟练讲解《道德经》的品德高尚之人担任。其实,让我担心的却不是这些,而是清城山道教极少涉足中原武林,他们为什么在暗杀沙门中人?这里面定有惊天阴谋,江湖势必又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徐敦颐和王隐之都默默不语。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的晚霞也渐渐散去,在东方一弯初月刚刚升起。筋疲力尽的四人,看着四周荒芜人烟,除了群山还是群山,只能够继续向前走!就这样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羊天蒙高兴的指着前面的山谷说道:“王伯伯,前面有一个村庄,还有袅袅炊烟呢。”王隐之顺着羊天蒙所指的方向一看,也显得有点惊喜,对徐敦颐和法显道:“我们说不定还能够赶上别人的晚饭呢。”
于是四个人加紧脚步走入村庄,但是村子里的氛围有点诡异,静的出奇。他们走入一户人家,大门也没有关闭,只见桌子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只是不见人影。
随后,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伴随着马的嘶鸣声闯入村子,并听到其中一个人道:“把村子能拿的东西都拿走,拿不走的都打烂!”
随即就听“噼里啪啦”的摔砸声。羊天蒙道:“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想起来了,是今天下午在茶棚里那个使用长柄大刀的叔叔。”徐敦颐和王隐之示意羊天蒙不要说话,并让法显和羊天蒙呆在屋里别出来。然后,两个人来到院子里等候这十几个强盗走进来。
先是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看样子是想直奔堂屋。就在这时,徐敦颐和王隐之分别从左右出来,一手抓一个,同时把这两个人扔出了院子。这两个强盗,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敢摔老子,看老子不杀了你!”
听到骂声,其他几个强盗都来到这座院子的门口,领头的那个人用眼色示意一起进去四个,这次同样的是四个人一起被扔出了院子。这个头领道:“什么人?别在这装神弄鬼的,给老子滚出来。”
徐敦颐和王隐之从门后出来,这个头领正是铁三,一看是他们,突然不再那么横了。忙陪笑脸道:“原来是你们几位爷,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是铁三,惯用长刀,别人送我外号‘长刀铁三’,这位是……”这时旁边的那个人,也是茶棚使用绿色长枪的汉子接口道:“我是姜六。”
徐敦颐和王隐之对望一眼,总不能够出手打笑脸人,于是说道:“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来骚扰这里的百姓了,如果以后再让我碰到,我就直接砍了你们的手脚!”铁三转身离去之际,向手下几人不断使眼色一起上,乘其不备杀了他们,而姜六摇手示意不可。就在这时,铁三的大刀直接砍向王隐之,其他人除了姜六都扑了上去。其实,徐敦颐早有防备,一剑出手,十几把武器纷纷落地,只见十几个人的手腕都流出了血。徐敦颐厉声道:“赶紧给我滚!”
姜六扶起铁三,正准备离开。这时羊天蒙跑出来道:“多谢姜叔叔的枪,现在还给你。”姜六看了看羊天蒙,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然后接过长枪,就转身离去。羊天蒙道:“叔叔,你的真名叫姜六吗?”姜六道:“我姓姜,真名是姜自在。我在山寨中排行是老六,大家就都叫我姜六了。”羊天蒙点了点头,有点不舍的道:“以后还会见面吗?”姜六道:“会的。”于是,一行人慢慢退出村子。
正在这时,从屋子内堂里出来了两个老人,其中的老头子道:“哎,你们赶紧离开吧,不然要大祸临头了。”徐敦颐道:“老人家,何出此言?”老婆子道:“不瞒你们,这个世道,兵荒马乱的。这个村子原来有五六百户人家,二千多人。能够走得动的都走了,现在村子里只有三四百人的老弱病残,没有办法走,只能够留在村子里。我的两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了,至今杳无音讯。我们怕儿子回来找不到我们,一直住在村子里。”
徐敦颐道:“那今天闯入村子的都是些什么人?”老头子叹了一口气道:“他们都住在前面的南山上,大约有一百多人,是一些兵匪,经常到附近村里抢东西。我们这些人又打不过他们,他们来了我们只能够躲起来。”
徐敦颐道:“这群强盗,真是可恶!”王隐之道:“我们不如留下来,想办法彻底铲除这群强盗。”法显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道施主有何妙招?以我们几个人恐怕难以对付这些人!”王隐之道:“大师,常言道,兵者,诡道也。不仅草木可以为兵,万物皆可当兵使用。”王隐之道:“老人家,你们不用怕,我们可以一劳永逸,铲除南山这群强盗。”两个老人,露出了不太相信的神情,但也没有说什么。
徐敦颐看到老人家的神情,马上说道:“他原来是一个将军,带兵打仗,是他的专长。”老人家仔细端详了王隐之一会道:“不知道,我们能够帮什么忙。”王隐之道:“这几个山贼强盗回去后定会派更多的人前来,所以我们尽快做好准备。”并对老人家道:“老人家,你把村里的所有人都叫过来,我们人手不够。”不一会村里的人都来了,王隐之简单分了下工,妇女在织网子和绳子等,男人在削竹子,而王隐之自己在做连弩。
姜六扶着铁三正在回南山的路上,铁三恶狠狠的说道:“回去叫寨主带人灭了他们,以泄我心头之恨。”姜六道:“我看别惹他们了,那天在茶棚你也看到了,那四个青衣人的武功多么厉害。当我们看到那个小孩被打倒后感觉不妙就离开,后面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竟然都活着,这就很说明问题。”铁三道:“你怕了?”姜六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感觉最好别惹他们。”
说话间,来到了山寨,只见一个体型彪悍面露凶相的人坐在虎皮座椅上正打瞌睡。铁三一进门就略带哭腔的道:“寨主,你给我们做主呀。”寨主道:“我让你们下山搜刮点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铁三道:“今天我们一进村子,就遇到了扎手的钉子。”
铁三于是把在村子中的遭遇说了一遍,寨主道:“真是岂有此理,待会等其他兄弟回来了,让石副寨主再带一半的兄弟,去把他们几个人抓来。”姜六劝道:“寨主,我看他们不太好对付,不如不去管他们,我们暂且忍一忍。”寨主呵呵大笑道:“放屁,他们有什么能耐,让我忍,你们暂且退下。”
于是,铁三和姜六一起走出来。
姜六心道:“他们几个人也算好汉,如果就这么被暗害而死实在可惜!我得想办法通知他们,让他们赶紧离开。”铁三道:“姜六,他没有伤你,你不会想去报信吧?”姜六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担心兄弟们的安危。”
铁三道:“这次由我们石寨主出马,别说就他们几个,再来几个又如何,等待听好吧!”铁三看到姜六心事重重,于是道:“走,我们喝酒去。”大约亥时,就听到山寨中有人马在调动,姜六知道他们要出发了。于是对铁三道:“我出去看看,准备一起下山去擒拿他们。”喝的有点醉的姜六摇头晃脑道:“兄弟,……,我给你说……,给你说,不用我们去……,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姜六笑着推开铁三道:“那我先告诉石副寨主,山下几人的武功路数,也好让他有个防备。随后回来再和兄长喝个痛快!如何?”铁三摇头晃脑,眼睛迷离的道:“好,好,我等你……”
只见石寨主带领五十多人准备下山,这时姜六走过来道:“石寨主,山下几人武功甚是高强,此去多多小心!其中有个孩子枪法甚是了得……”石寨主哈哈笑道:“姜兄弟,你尽管放心,在这山村会有什么高手?自从我出道以后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我定会不伤他性命把他生擒来!怎么处置你说的算?”姜六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误会我了,他们真的很厉害!你还是多加小心,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争斗的你死我活……”姜六想要解释什么,石寨主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后骑马直奔小山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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