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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累又饿的白炽,知道今天想弄到食物的梦想落空了。只得寄希望于梦乡,据说,人只要睡着了,就不会感到饿。如果在梦中,吃到山珍海味,那更是发达了。
摸了一堆枯草,软软的,躺在上面,倒也舒服。晚风吹来,将白天的热气吹散,凉爽的感觉直透骨子里。
这自然的风,不就是天然的空调吗?嚯嚯,爽啊!
又想到自己睡“世界上最大的床,盖着最大的被”,白炽差点儿兴奋得跳起来。
幕天席地!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一弯明月不知何时,挂上头顶,皎洁如银镜。
白炽想起那位久居广寒宫,无比寂寞的超级大美女——嫦娥,又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无遮无拦的暴露在月光之下,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羞涩。
好在白炽有自知之明,弄了一片树叶遮在下面。要不然唐突了美女就不好了。
可是白炽宁愿当猪八戒。
嫦娥姐姐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全身着一身无缝的天衣,衣带飘飘,无风自动。背()景是空旷清冷的琼楼玉宇。标准的白富美啊。
咦——?
嫦娥姐姐的面容,怎么和空姐长得一个样?
白炽正YY着嫦娥的美,一股热气直冲他的“男儿本色”。
勾头看去,大,巨大,伟大,宏大,超大,撑开了树叶,犹如一柄利剑直指苍天。竟是一个“我要日天”的造型。
“嫦娥姐姐,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谁叫你长得太漂亮了?嚯嚯嚯……“
雪团被白炽的怪笑吵醒,睁开了眼,可怜兮兮的望着白炽。白炽从他的眼中,读到哀怨、饥饿。
“小东西,别怪我啊,我也饿着。现在整个世界,就我俩相依为命了……喂,你干什么。”
雪团见白炽胸前露在外面的两点,像是母獒腹下垂着的一排巨大“钮扣”的缩小版,张开小嘴,将那红点含着嘴中,吸吮起来。
“呵呵,好痒,快住嘴。我不是母的,可没奶给你喝,想喝奶,你去找嫦娥啊。嚯嚯……”
雪团吮吸了几下,什么都没有吸到,不甘的朝白炽呜咽了两声,仿佛是在抱怨白炽,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然后爬在白炽的肚皮上继续睡觉。
……
夜更深了,寒气逼人,白炽被冻醒,紧了紧怀中的雪团,借着它长长的绒毛取暧,可是,雪团太小了,只能遮住白炽肚子上巴掌大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在这深山老林中,独自一人,无粮无药,要是病了,那怕是一场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没有不生病的办法?
拼命的搜刮自己头脑中的知识。
嗯,记得有本小说中描述了一个五岁的小孩,他掉在山洞中,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直到八年后,才被人发现。这小孩八年来,从未生过病,据说是因为大人教过他,用泥土封住肚脐眼,可百病不侵……
灵不灵?
先试试。
白炽用登山鞋,在地上猛刮起来。
深山之中,新叶累着旧叶,年复一年的累积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很厚很肥的一层腐殖层,这层土是不能用来封肚脐眼的。必须取下面的黄土。
虽说刮地皮不容易,但白炽用比周扒皮强万倍的坚强决心,终于被他刨开地表一尺多深,得到一小堆没有任何草根的黄土。
欣喜万分的白炽捧着这点比黄金还珍贵的黄土,在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拌了拌,涂在肚脐眼上。
OK,搞掂,从现在起,偶就百病不侵啦,嚯嚯……
看看月色,已经偏西,估计再有二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到了明天,我该有一把弓,射几只鸟,最好打到野兔,要是遇到国家保护的珍稀野生动物——偶也不客气了,嚯嚯,反正没人知道。在溪水里洗净了,再生一堆火,用一根树枝穿了,架在上面烤。不一会儿,烤野味就流出油来,掉在火堆上,滋——滋——滋——。烤得焦黄,香飘十里时,应该可以吃了……”
呼——呼——呼——
白炽鼾声响起,哈拉子流了一地。
公鸡报晓?
没有公鸡!
鸟儿起早,唧唧喳喳。
“去,谁那么大清早的就打挠本少爷的美梦?”白炽翻了一下身体,继续睡。
呜呜呜——
雪团被白炽的身体压住了尾巴,痛得只叫唤。
白炽睁开眼,将雪团从自己身下解救出来。十分抱歉的对雪团道:“小东西,这不能怪我啊,谁叫你靠我睡得这么近!”又瞅见自己下面的“伟大”,以独眼巨人的雄姿探头探脑的昂立着,顿觉好笑,昨晚你日了广寒宫的白富美一个晚上还不嫌不够吗?
“伸伸手,弯弯腰,做做深呼吸……”。
再吟一句小诗“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白炽顿觉神清气爽。
哈哈,没有头重脚轻的感觉,看来自己没有生病。这个黄泥封肚脐眼的绝招还真管用。
桑阳暖暖的挂在东边的山头,晨雾还未散尽,鸟儿的歌唱,听上去是那么的悦耳。
原来早晨起床,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嚯嚯,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熬夜,一定天天要早起:小小姑娘,清早起床,嚯嚯,茅房我占了,姑娘你就拉在裤子上!
昨天就听到了溪水流淌的声音,白炽寻声找去,果见一条清辙见底的小溪,在岩石中流淌。几尾青背小鱼悠闲自在的在其中游动。
跑过去,将雪团放到一边,双手做碗状,捧着喝了几口。不错,清凉甘醇,是真正山泉,有点甜啊。
用手捧着喝,不过瘾,便换了一个姿势,学雪团状,爬在地上,牛饮起来。
灌了一肚子的水,饥饿感,顿时消减了很多。
雪团想必也是喝多了吧,挺着涨鼓鼓的肚子,醉酒似的旋转着躺下,四脚朝天。脸上却是一副满足的表情。
溪流中,石块很多。白炽费力的抱起一块枕头大的石头,高高的举过头顶,朝着溪边一块巨岩狠狠的砸下,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四溅,碎石横飞,枕石裂作数块。从中捡起二块碎石。一块带着锋利的边,像把斧头,一块带着长长的尖,像个矛头。
回头再看,雪白仍以一种极其舒服的姿势躺着。
“开工啦!”白炽不满的朝雪白吼道:“今天,要是还没找到食物,你就是我的食物!”
雪团翻了个身,用背对着白炽。
“日!劳子从来没见过,死到临头了,还像你这么懒的狗!”
白炽想起雪团在晚上,有吓唬狼群的作用,为了自己的小命,不能丢下它,只好抱起雪团和二块石头,往回走去。
雪团乘坐在“11路公交车”上,一定是非常舒服吧,那两块石头,一块被它当作了枕头,一块被它当作了垫脚石。眼睛微微的眯着,还打着饱咯。
将斧形石块,用老滕绑在昨天用来开道的树枝上,一把崭新的石斧正式诞生。
白炽顿时又跨过了五十万年,由野蛮时代,进入旧石器时代。
原本想将另一块尖石做成一根长矛,周围没有合适的树枝,只得作罢。
有利器在手,伐起老竹来,要方便得多。
白炽豪情万仗。
石斧斜举过头顶,朝着老竹上昨天的牙痕,运足力气,斜劈了去。
“笃——”
石斧不是铁斧,老竹被劈出了一个小口,石斧刃上却出现了一个大口。
唉——白炽又无限怀念起,他那把藏刀来。也不知飞机残骸掉到哪里。飞机在高空飞行,几秒钟就是数百米的距离。白炽是先被飞机给抛出机外的,自己与飞机残骸落点,说不定隔着数公里,也可能是数十公里。
这样的距离,如果放到平地上,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在深山就意味着千山万水。白炽昨天,光从山腰走到山脚,就费了半天的时间。如果要爬过十几座山,没有二三个月的时间,根本做不到。
与其幻想找到飞机,还不如脚踏实地的干活。最多这把石斧废了,再去溪边弄一把。
到日上中天时,老竹终于轰然倒下。
期间,石斧坏了十一把。
白炽兴奋莫明,忽又极度失落起来。光砍下这竹子,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接下来将它剖开,剃下一块,适合作弓体的竹片,只怕是更难。而时间不等人,肚子咕咕叫。恐怕没等到弓成,自己就饿死了。再看自己的双手,从肩膀到手指尖,没一处不酸麻。汗落如雨,浑身找不到半点力气,只想躺在地上休息。
看来制弓打猎的路子,只能作长远之计,眼下当务之急是找点东西吃。
深山中能吃的东西有很多,白炽回忆起来,野果、磨菇、木耳、野菜、蕨、笋……笋?嚯嚯,眼前这不就是一大片竹林吗?一定有笋!
哼着歌,把招子放亮,在竹林中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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