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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慈一看白帆这愤怒神态不似作假,感觉好像白帆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苦着个脸,告饶道:“你看你急了吧,我书都没读个半篓筐,哪里懂得这么多稀里古怪的生僻字,那你说这贵什么根的是什么意思来着。”
白帆一想,也对,庞慈这样的古汉语词,以前定然是没有看到过的,我现在反应突然这么大,很容易露马脚,刚才他一听到庞慈说要给他买驴鞭,他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为庞慈知道了他肾虚的事实,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股无名之火就开始升起来了,白帆本身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这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那白帆万万不会对任何人去说的,只要到时候,去一些老中医那里求得点偏方,治好之后那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白帆生气也有怨庞慈的意思,但更多就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恼怒,自己也太不懂得克制了,也怪自己太过闷骚,女朋友不去交,偏偏老是躲在家里偷偷地看那些肉搏片,看得兴起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撸个两把,这甭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头膘肥体壮的野公马,天天这样地按摩下面那个命-根子,那也迟早有一天会被掏空的,这也是现在白帆的体力一直不是很好的原因之一。
肾虚之后,白帆感觉身体的很多机能都下降了,现在尽管临近半夜寂寞的时候,还是会欣赏一些最原始的行为艺术,但那五姑娘是不会这么轻易出手了的,不要到了关键时候,娶了媳妇,那玩意儿硬不起来,那不是丢人要丢到姥姥家了,为了自己美好的将来,白帆就暂时先学习一下柳下挥的超人般意志力。
白帆舒缓了语气,但为了不让庞慈看出有什么异样,仍然是绷着一张臭脸,苦口婆心地说道:“庞慈,脑子里知识装得不够多,不要紧,哪怕全部装的是浆糊,那我也不会去说你什么的,但你不要这样不懂装懂,自以为是地胡乱去猜测字面上意思,你书是读得不多,但我书读得是太多了,你这样乱说,我很容易胡思乱想的,懂?亲。”
说完,白帆在庞慈不能够注意的角落里,迅速地斜瞄了庞慈一眼,看着庞慈低头在沉思,内心之中也为自己创造的效果而暗暗自喜,眼见庞慈的肥头有抬起来的迹象的时候,白帆立马回正姿势,似一得到高僧般,脸上满是沧桑般地平视着前方的湖面,在庞慈看来白帆的眉宇好像都似有了一股出尘之气一般,这时只见庞慈故作一脸慌乱,自责地说道:“兄弟,谢谢你的教诲,我受教了,但你看我脚跪的都快麻了,是不是现在应该跟我说说这贵什么根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我们总要把这个把子首先给拜了再说吧。”
白帆这才转过头来,细心得给庞慈解释起来,“这个贵庚就是我想问你现在已经是多大年纪了,拜把子的时候兄弟之间那可是要排一下辈分的,不过我事先说明哦,你为了自己想当大哥,而在天上的关二爷面前虚报自己的年龄,那你在半夜出去尿尿的时候可是要被雷劈的。”
庞慈为了表忠心,连忙接过白帆的话说道:“嗨,哪能啊,兄弟之间本来讲得就是要坦诚相待,赤裸相对的。”
“慢,什么赤裸相对,你以为我变态啊,让我们相互看着对方的裸体,是赤城相对。”白帆连忙打断庞慈,立马纠正道,要不然庞慈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下去。
“哦,赤诚,是赤城,你看出来很久了,这有些词语都快容易混淆了,”庞慈挠了挠他圆溜溜的脑袋,接着说道:“那既然两兄弟之间需要真诚,那自然说出来的话是容不得任何弄虚作假的,如果按照身份证上面来排的话,我今年年方二六,属蛇,不知道小帆你今年几岁。”
还年方二六,年方白帆记得这应该多是来形容女子的,现在被庞慈这样不伦不类地用在这里,听起来怎么让人这么容易起鸡皮疙瘩,什么二六,我看你就是一个二货,白帆心里不由地啜了一口,同时表面正经无比地回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不会说假话的,不是不会说谎话,而是不能讲,这一说明天起来嘴巴里就要上火。”
有这么恐怖吗,不就是扯个慌吗,庞慈心里有点纳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年纪如果也是按照身份证上面来排的话就是二十五岁,属马,也就是说比你小一岁。”
白帆顿了顿,瞄了一下那密密麻麻的野草,向着庞慈神秘的一笑,庞慈就觉得这眼神看得令人浑身发冷,不知道白帆心里又在憋什么坏水了,果然,只听白帆面容严肃,对着庞慈说道:“既然你年纪比我痴长一岁,那么自然是你做大哥了。”说完,还两手抱拳,向着庞慈拱了一拱,“大哥,小弟在这里向大哥你问好,现在小弟在这里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困难,希望大哥能够替小弟解决。”
庞慈一听白帆叫自己大哥,顿感浑身舒坦,微微一笑,大言不惭道:“既然我是你大哥,小弟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即使大哥我把这几两肉耗干也在所不辞啊。”
你才只有几两肉,几百斤肉还差不多,白帆心里暗自腹诽道,不过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直截了当地对庞慈道:“现在前面这一大簇郁郁葱葱的野草,是不是该有你去清理了,小弟我身子单薄力气小,作为大哥的你既然如此粗壮有力,是不是这些微的体力活就让你来承担了。”
庞慈大怒,敢情白帆刚才这么一大串的铺垫,就是为了让自己来拔草,庞慈不愿意了,在家里的时候自从自己到这公司来工作之后,父母就没让自己在家里洗过一次碗,更别说这拔草的农活了,有点无赖地对白帆道:“什么叫我是大哥就让我来拔,兄弟本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要拔一起拔,你身体哪里小了,人高马大的,说自己力气小,那更是无稽之谈了,你的手臂跟我都快差不多一样粗大了,看你的体形就知道你这臂膀的围度,都是用肌肉撑起来的,在看我这大大的肚子,我的手臂里面可都是长满了金黄金黄的肥油的,可没多少实心的,我估摸着随便从丛林里拉出一头野猪来都没有你来得那么健壮。”讲到这里,庞慈嬉皮笑脸地看着白帆。
白帆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体谅体谅小弟我,刚才这么一路走来,走了这么久,又没吃过什么东西,再说刚才跟你玩闹了这么久,身体中的能量早就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哪还有什么力气做别的事,你脂肪多,里面应该储存着不少的物资,就跟沙漠里的骆驼一样,饿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多大问题的,这也是我经过观察咱俩的生理构造而得出来的结论,这是一个非常具有可行性的策划。”
一边的庞慈不服气了,“我们俩的生理构造怎么了,有什么不同吗?都是带把的大老爷们,无非就是我比你胖了一点而已,你别以为自己比我知识学得多了一点就可以这样来晃点我,不怕告诉你,我小学的时候常识考试可是拿过满分,这能量的消耗顺序还是明白的,那先是从糖原开始的,然后才是脂肪,中午你比我吃得还多,这能量哪能流失的这么快,从刚才下车到现在为止,我都没看到你出过什么汗,走这么点路就累了,你以为你是三四岁的小孩啊。”
谈到生物学的知识,这白帆还真得有点搞不拎清了,糖原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高中的时候本来生物就学得不怎么样,大学的时候又是学得是计算机,早就把仅有的一些生物学知识,都还给老师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白帆看着这么多杂乱无章的草根子,又实在提不起精神来拔,唉,有了,突然白帆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既然我们的意见不能达成一致,那么所幸大家来划拳好了,谁输谁去拔。”
庞慈撅了撅略显肥厚的嘴唇,有点不以为然,“这样的比试全凭得是运气,那又什么意思,要比就比一下真本事。”
白帆见庞慈似乎有新的好主意,就把决定权让给了他,“那你说比什么吧,跳高,跳远,扳手腕,十米跳水,伏地挺身,有什么法宝就快亮出来,我要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一个貌若潘安的新世纪有为青年。”
庞慈手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刚才中午吃错了什么东西,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啊,怎么现在感觉有一点反胃呢,这小子未免也太自恋了吧,当下也不犹豫,立刻对着白帆说道:“我们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能在像小孩子那样,用猜拳这样弱智的游戏来决定胜负了,我们的生理构造已经发育完全,我们要比就要比一些能够体现出真男人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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