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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能够猜到,隔壁是有人在打架了,听到有热闹可以瞧,杜心怡也没有在为白帆不答应请客的事情纠结了,满脸兴奋地拉着白帆说道:“快,有热闹瞧,我们快点去看看。”
白帆不大愿意去,以前白帆在学校里,同学在他旁边打架的时候,白帆老是容易被他们误伤,次数多了,心里难免会有阴影,不情愿地回到:“这不大好吧,他们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要去管这种闲事了。”
杜心怡见白帆不同她去,她也不是很在意,现在心里已经充满了好奇心,撒开手,一边小跑出门一边对白帆说道:“你不去算了,我可是要去看个究竟。”
这杜心怡都出去了,白帆也不能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坐在这了,她杜心怡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要是被他们不小心打一下碰一下的,他一个男的到还能挺得住,杜心怡搞不好就要去送医院了。杜心怡后脚还没迈出包厢的门坎,白帆也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窜了出去,难怪声音这么响原来出事的地方距白帆他们吃的包厢就一墙之隔。
这时候出事包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华夏国就一个传统,出事的时候人看热闹的人往往是最多的,但帮忙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这也是白帆不爱凑热闹的原因,既然你帮不上什么忙,那你去看咋子嘛,存心堵塞交通不是,临近出事地点,声音渐渐熟悉起来,白帆看到杜心怡早已经占了一个有利的地形在远远观望了,白帆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遇事每次都这么好奇,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
白帆已经走到群众外围了,人倒是多的没有这么夸张,也就五六个人围观而已,但这个门并不是很大,连他这个高个子伸长了脖子,都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男人的粗气声与肢体接触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白帆可以初步判断到打架的人数应该在三四个人左右,正在犹豫着该不该破开人群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来的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愣住了,“你们这几个不要脸的,噢,三个打一个,老子今天算是豁出去了,噢,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我靠,这不是他好兄弟徐杰的声音吗?这么多天不见,他怎么来这里打架来了,而且听起来好像是他们三个打他,妈比的这还得了,白帆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练了控力术以后,就不知道隐忍是什么了,开始喜欢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好汉作派了,白帆头脑一热,伸出双臂帮挡在他前面的人流一一拨开,在手臂往外拨人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把控力术也加在了两只前臂上,这样拨的力气可想而知,前方的人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不由自主地被甩在门口的角落里了,白帆也顺势迅速是朝着门口进去,是哪几个小瘪三在欺负我兄弟,今儿个遇见我帆哥,到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白帆心里如是想到。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人正在拳打脚踢徐杰,徐杰这时候看起来极其狼狈,左眼眶已经起了个大大的淤青,嘴角也有多出擦伤痕迹,你奶奶个熊啊,白帆火大了,好兄弟被人当面这么打,换成谁都不乐意啊,况且此时看徐杰似乎已经是有点招架不住了,纯粹是当成个人肉沙包任由他们围着在打了,“个老子的,敢玩我兄弟打的你妈都不认识。”
白帆人未到声音已经骂开了,挑了三个中其中一个打得最兄的哪位,直接伸出右手握在那人肩膀上,那人戴着一副眼镜,文文弱弱的,身体并不是很强壮,反观旁边两个倒是要粗壮很多,眼镜男只觉肩膀上一股剧痛传来,不禁‘啊’的叫出了声,挣扎地向身后看来,加持了控力术的右手,白帆的手劲变得异常强大,岂是这样的豆芽菜能挺住的,乘着眼镜男的脸向着白帆转过来,白帆左手直接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眼镜男的鼻血瞬间就飚了出来。
旁边看热闹的杜心怡很兴奋,看白帆也参与了进去,正在痛打眼镜男,叫得非常欢,“白帆,加油,白帆加油,打得好。”杜心怡也看不惯他们三个打一个了,看见白帆去帮那个人,倒是为她大大的出了口气,对白帆杜心怡到是一点都不担心,在杜心怡心中白帆已经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无敌侠客,这么点人是完全不够看的,听着眼镜男突如其来的吃痛声,两位同伴这时候也停了手,转过身向着白帆看来。
徐杰这时候才有空来打量帮他的人的面貌,一看原来是好兄弟白帆,“白帆你怎么来了,奇怪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打架的吗?怎么也会出来帮我。”
白帆懒得跟徐杰去解释那么多,看徐杰此刻的样子怕是连路都不怎么好走了,那个眼镜男这时发话了,“你是谁,今天打了我,就不用再出这个门了。”说完,用眼神示意着两个伙伴一起向白帆动手。
白帆这时候才有闲注意两个人,还别说比他自己都还壮几分,个子倒是没有白帆那么高,但也差不了多少,两人这样冲过来,按照白帆没有控力术傍身之前,是决计打不过他们的,哪怕是要撂倒一个也很难说,但如今又了控力术在,局面又不可同日而语,所谓双拳男敌四手,白帆要同时打到那两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勉强了,只是盯着一个,用着拳脚使劲向他身上招呼,白帆没学过什么散打,跆拳道的武功,一点武功底子也没有,所以打起人来毫无章法可言,远看就像个泼猴般,那个人也没有学过什么格斗技,躲了好几次都没法躲开白帆的攻击,白帆出拳又非常毒辣,招招都是冲着他全身最嫩的部位—脸上打去的,那个壮男被打得痛苦流涕,一个大男人被打的像只狗熊般,好几次白帆打在他的脸上,壮男只感觉眼前晕乎一片,都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了,摇头晃脑的非常滑稽。
而再看白帆,尽管壮男的拳脚也不停地打在他身上,再加上旁边还有另一个猛男在不停地招呼着白帆的身体,但白帆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反而越战越勇,废话,这尽管现在一心二用地控制控力术还略显吃力,不过对付他们这些小瘪三还是绰绰有余了,白帆在他们向着他身上攻来的时候都迅速地用控力术控制他们的手脚,并加以反作用力抵消,能够打痛他才怪,跟挠痒痒差不多。
杜心怡是知道白帆练有硬气功的,但再一次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还是有被惊到,迷人般的眼睛全是充满崇拜的目光,手也不知道拍了多少次,只是看表面已经是红彤彤了,也不知道痛不痛,杜心怡是不会去管这些了,脑里全被白帆的无敌身躯塞满,只是用樱桃小嘴不停地为白帆在打气,“好样的,白帆,就是这样打他,打得漂亮,继续打他。”
被白帆一直盯着打的壮男终于是支持不住了,面前这个男的实在是太过于威猛了,不管自己怎么用力打,人家就是没反应啊,跟开挂差不多,壮男郁闷的快吐血了,手脚打得都快酸软无力了,最后在白帆一招天马流星拳下,再一次轰中那塌的不能再塌的鼻子倒下了,壮男在倒下的那一刻心中如是想到:终于解脱了。
收拾完一个之后,白帆接下来就可以专心来对付另外一个一直在他旁边骚扰的猛男了,徐杰看白帆这么勇猛,胸膛也被一股豪气充盈-满腔,看眼镜男只顾着盯着白帆的打斗场面,丝毫没有注意徐杰这边,徐杰有了机会,一个偷袭首先摘掉他的眼睛,凭着最后一口气用拳脚死命地打眼镜男的脸,眼镜男是高度近视,没有了眼镜跟个二-逼没有什么两样,跟个婴儿似的,两手一直在前面摸索,徐杰哪管这些,称你病要你命,打得眼镜男哀叫连连,不停讨饶,白帆这里也已经接近尾声,没几下拳脚,最后一个猛男也倒地不起了,白帆看徐杰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就立马拉开他的手,说道:“还不走,待会儿警察来,那就麻烦了。”徐杰也醒过神来,知道在待下去,恐怕就走不了了,于是跟着白帆迅速往餐馆外奔去。
跑出餐馆,白帆正不知该往哪里走时,被徐杰手一拉,“走,往那方向走。”与其说是徐杰拉着白帆走,倒不如说是白帆拖着徐杰在走了,徐杰被他们三个打了这么久,伤得有点重,不过他们三个也好不大哪里去,怕也是要在医院里待几天了,左拐右拐,白帆跟徐杰跑了很久,终于在徐杰指定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四季青酒吧’几个字。
白帆气喘吁吁疑惑地问道:“你带我来酒吧干嘛,你伤得这么重应该去医院,难道还要来喝酒啊,哦,对了,我先跟心怡说一声,她可能正在着急地找人了,”说完,白帆就发了个短信叫她先回去,自己正要陪徐杰去医院,杜心怡马上回了过来,上面问白帆要不要她来接你们,白帆说不用,上午出了碰瓷这样的事,虽然不是他的原因,他也有点过意不去,今天就不想再来麻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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