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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镜明手中的银枪是在他成为‘聚气’武者的时候,其父亲杜复之专门托人在京都打造的兵器。由于杜镜明的招式大开大合,所以银枪的质地很是坚固,可如今,这把对杜镜明有一定意义的武器竟然被三角花斑蟒给硬生生撞弯曲了,由此可见三家花斑蟒的力量之强。
杜镜明稍稍动了动双臂,好在并没有上到筋骨,只是双臂暂时麻痹,已经无力再与三角花斑蟒抗争了。
杜镜明全身的技能都是由手中的银枪而施展,一旦没了银枪,即便是无伤之下的杜镜明的战力都会大打折扣,更何况是现在的狼狈。
不过杜镜明可不会轻易被打败,虽然现在一时间还无法攻击,但是却可以躲闪逃避。
三角花斑蟒体型巨大,在这石室中颇为伸展不开,只要杜镜明想要躲,还是能躲掉大部分攻击的。
有了主意后,杜镜明从石壁中走出,将银枪扔到一边,眼神挑衅的望着三角花斑蟒。
三角花斑蟒有些诧异,显然没料想到,这个人类竟然遭受它全力一击不死,更为可气的是,还公然挑衅与它。
嘶嘶嘶嘶~~~!
三角花斑蟒吐着信子,长长的身形慢慢向杜镜明移动,在距离适中的时候,再度将身体盘绕起来。
看来三角花斑蟒也知道它的弱势,傲人的体型在幕林山外的确可以给予它很多方便和威慑力,可是在这石室之中,只能成为它负担。
这一切都落入到了杜镜明眼中,杜镜明活动了下身体,发现除了双臂还有些无力外,其他各方面皆无大碍。
在二者相距十余丈的时候,三角花斑蟒陡然发动了攻势,张着血盆大口再此扑向杜镜明。
杜镜明不敢再与之硬碰,凭借着相对灵巧的身影到处躲避着,不一会石室中的一些点缀全部毁于一旦。
而另一边,萧墨依旧在努力的爬行着,只是随着与石棺的接近,那股莫名的威压愈来愈强,而且其中所携带的杀气就仿佛是一面墙,挡在萧墨身前。而且,不知是不是萧墨的错觉,在每次爬到距离石棺十余丈的地方,一直有股无形之力不但在阻碍他前行,而且还隐隐对他有排斥之感。也就是说,一旦进入到了一定范围内,就是不进则退。
好在萧墨身边一直带着杜镜明赠与的匕首,这把匕首萧墨不知是何材质,但是其锋利程度却是萧墨所见之最,即便是当初在杜家看到的杜复之的长枪,其锋利也不如这把精巧的小匕首。
靠着匕首的锋利,终于萧墨更加接近了石棺。
擦擦擦~
一阵摩擦声惊醒了安静的石室,萧墨大口的喘息着,庆幸的同时为之前的鲁莽有点后悔。
心中虽有悔意,但是萧墨的嘴角却是挂着笑容,如此看来这里必定是先祖萧洪真正的陨落之地了,那么这里一定有更高级的功法!
萧墨有些激动,凭借着‘合一武典’和‘千迭’以及‘神行流风’三部武技,萧墨勉强能与‘逐脉’初期的杜镜明战个相当。而且杜镜明可不是一般的‘逐脉’武者,毫不夸张的说,杜镜明寄托了杜家所有的希望,所以杜镜明所修习的武技、武诀都是杜家顶尖的,即便是景州的那些大家族,对此也垂涎三尺。
当然,这也说明了萧墨所用的三部武技的强大。而且,萧墨手中还有一本魂法秘笈‘承明诀’,虽然现在这门魂法对于两人暂时无用,但是两人却坚定以后一定会成为‘碎星’强者,但那时,就可以知道这‘承明诀’的用途。
其实两人早已心知肚明,能与‘合一武典’‘千迭’放在一起的东西,必然不会简单。
忍着心中的疲累,萧墨扯下身上本就衣不蔽体的兽衣,将一些伤口草草的包扎好,满眼期待的打量起四周。
于是,萧墨开始了寻找之路。
可惜在半个时辰后,萧墨有些泄气了。这座石室就那么大一点,里面所存放的东西也很是有限,虽然石室中满是灰尘,可是即便是一张纸落在地上,也是可以看得出的。就因如此,萧墨才会大为费解,因为萧墨没有任何收获。
尤其是对应在石墓中得到秘籍的地方,萧墨更是检查了数遍,却依旧失望至极。
萧墨有些无力的斜靠着萧洪的石棺自语道:“先祖,若是你有灵,就请你给点指示吧。”说着,对着石棺深深一跪拜,“墨儿在此立誓,若有朝一日报得大仇,必定回来为您守墓三年。只求您可以授予墨儿你的传承!”
咚咚咚三个响头。
忽然,萧墨傻笑起来,自己竟然对着死人跪拜,看来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主要是因为,在经过之前寻找秘笈的时候,萧墨赫然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完全封闭的所在,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路可以出去!
萧墨有些颓败的一手扶着石棺,一边嘲笑自己。
蓦地,萧墨身体一震,随即面露喜色。在手指碰触的地方,萧墨感觉到了凹凸不平!
萧墨当即擦了擦石棺上的灰尘和石屑,一行行字迹出现在萧墨眼中。不过,在萧墨看完这些字迹后,他又失望了,石棺上所铭刻的是武技没错,可是却是萧墨早学会的‘神行流风’。
好在萧墨并没有气馁,将衣服脱下细心地擦拭着石棺的每一个角落,一行行熟悉的功法与心中一一对应。
直到第五重后,萧墨终于有了新的发现,石棺上赫然铭刻着“神行流风,第六重,九宫凌波!”
萧墨噌的一声从地上跳起来,对着石棺便是一脚,口中大骂:“第六重,第七重又有什么用,出不去就只能死在这里!”随即瘫倒在地上,“难道这的要死在这里,我怎能甘心……”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不知从何处传来,萧墨为之一振,眼露狂喜的大叫起来:“镜明哥,是你吗?你在哪?”
一道道回声挡在石室中,只有萧墨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镜明哥!你在哪……”
萧墨一边大喊,一边希望有丝声音可以给他回应,在这座密闭的石室中,萧墨简直快疯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而且身边还有座石棺……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萧墨深舒一口气,自嘲的笑道:“乱了,心乱了……”
从进入到石室中后,萧墨先是被莫名的威压和杀气压抑,后来心中期冀可以得到更为强大的武技,最终失望而归。尤其是那声巨响,带着萧墨生存的希望,奈何最终也不过是一场空,这使得他的理智一点点被蚕食。
好在萧墨此时也察觉到了,努力的让心境平和下来。
深舒几口气后,萧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不复之前的焦躁,而是一片平静。
随后,萧墨度着步子回到石棺前,既然见到了就以尽后辈的责任吧。萧墨将仍在一边的兽皮拾起,为萧洪清扫石棺。
萧墨之所以如此,是仍旧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可以得到逃出去的线索。
然而,结果依旧不容所变,除了得到‘神行流风第六重’的功法之外,并无其他。
可是,消磨却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那就是在萧洪的石棺前的墓志铭中,有数点血红色的字迹。
由于之前的灰尘覆盖,萧墨没能发现这个疑点,而随着石棺的扫理,血红色在黑色中显而易见。
“破棺出……”萧墨念出血红色的字样。
“难道是要打破石棺。”萧墨想道,“若是那般,岂不是说萧洪先祖不想留下自己的尸骨?”
这点明显非常人只想,尘俗之中每个人都很在意自己死后棺木的布置,所以才会有入葬品和风水师这一职业的大行,甚至更有甚者,需要活人陪葬。
萧墨不认为萧洪会有如此异类的想法。可是上面分明写的就会,唯有破碎石棺才可以逃出生天。
虽然萧墨不信鬼神,但是在他心中依旧保持着尊敬长辈的想法,毕竟熟读诗书的萧墨,深知先人的伟大之处。若是没有先辈们,那么莫说是武道,即便是文墨都不会流传下来。
萧墨心中挣扎着,到底是破还是留?
若是破了的话,萧墨回想起之前那股强大的威压,心中还有些余悸,当即便得出结论,若是在遇到那种威压,必定难逃一死。
可若是不破,就只能葬身于在这石室中。
“拼一把!”萧墨咬着牙狠道,“大不了一死!”
嘭!
萧墨一拳打在石棺上,石棺没有预想的那般破裂。可是棺盖却被震开了一条缝,一股熟悉的恐怖顿时弥漫开来,将本就防备着的萧墨压趴在地上。
“就知道会这样……”
现在的萧墨甚至怀疑当初的萧洪是不是个顽童,要不然怎么会做这么多类似于‘恶作剧’呢。
萧墨一手扒着石棺的菱角,一手掏出匕首,猛地向石棺刺去。随即横向一划,一道寸许的痕迹留在石棺上。
萧墨既然知道这一幕会重演,自然早就做好了防备之法。正是利用匕首的锋利,将石棺破开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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