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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少年只不过是一群小混混,属于“学文头晕,习武身痛,好吃懒做”逃学顽主。
他们本应是在圣堂(初中文班)或者武堂(初中武班)学习,但因不愿读书,所以从小便瞒着父母,跟随一群痞子浪荡,这一次也是丁一刀求到了那些痞子身上,但对于这个日暮西山的老痞子,那些痞子不愿帮忙,但又碍于对方有冯铁虎这门亲戚,所以才派几个顽主来应景。
不过丁一刀本来也没有打算与对方撕破面皮,他的用意也只是抓住对方的把柄,相互制约,只要不出这三百两银子,能收回那字据便行,所以只用这几个少年他倒也放心,免的将他的奸情败落出去。
这群顽主自然不明就里,不过是自己的“大哥”所命,不敢不来而己。
为首哪位少年名叫费齐,在圣堂中也算是大有名气的主,平日跟随他哪位大哥在大孤镇耀武扬威,倒也威风,这一次对付一个“少儿”一般单薄的对手,自然是信心十足。
虽然刚在在门口,让那条恶狗挡道,费了他们一些时间,但那也只是因为他们没得到“八嫂”的信号,没有果断冲进,但他相信只要正式开打,他们四个制伏这一人一狗,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今既然已经冲入了院中,费七也便不再顾忌什么,带领三个兄弟,气势汹汹间,便要冲入室内。
“啊……”
眼看到了门口,一脸狞笑的费齐正要冲入,却突然胸前一痛,惨叫着被人一拳击飞丈余,吓的身旁的三个少年一阵骂中顿时退回了院中。
只听那费齐此时一脸的惊惧,连声惨嚎却抚着胸部站不起来,其他少年不由心中一禀,骂声也是一滞。
“给我上了兄弟们,打这个孙子,敢偷袭老子……。”
那三位少年早已经拨出了腰间的铁棒,但却犹豫不决,只管连声叫骂,却不敢冲入里屋。
“你们再骂一句,信不信小爷打折你的双腿……。”
说话间屋内闪出荒七的身形,竟然一手拎着那笨重的太师椅,此时翠玉正在穿衣,他自然不会让这群顽主进屋,就算是打架,他也不希望搅进与这女人的不清不白之中,因为她的身后有八爷,他可不想死这么快。
“咣当”
荒七顺手将椅子放在院子中,一脸邪笑的坐了上去。
那群少主见对方这么瘦小的人,却单手能提起那一百多斤的太师椅,而且显的浑若无事,不禁被对方的气势所夺,顿时俱站在一旁警惕,却不敢再骂了。
“上啊笨蛋,你们不怕驴哥生气……啊……。”
那费齐倒也硬郎,一边残嚎中却也不忘威胁鞭策手下兄弟,果然那三个少年一悚,想起他们的大哥霍驴儿的家法,心中一寒,顿时三人举着棒子叫嚣着向安坐在太师椅上的荒七冲去,但荒七好象被他三人吓傻了,竟然不躲不避,眼看三只铁棒就要落到他身上,三位少年不由心中俱是暗喜,连残嚎中的费齐也是脸上又现出狞笑。
“咣”
“嘭、嘭”
“啊啊”
一声铁棒敲击木椅的声音,二声铁棒打中人体,同时便又是二声惨呼,三人中竟然有二人的铁棒结结实实的打中了自己人身上,相互痛击一棒,公平无亏,童叟无欺。
又是二人翻滚在地上,余下那一棒打在椅子上的少年一揉眼晴,却发现荒七仍然安然坐在太师椅上,仿佛并没有动手,也没有离开一般,不由心中一骇,本身铁棒击中硬物,反震的他手心发麻,此时干脆扔了铁棒就逃。
“回去,官差办案!”
荒七早看见二位都头模样的人率领四五个官差进入院中,不由心中一沉,见对方将那要跑的顽主堵回,顿时自己也不敢再自大,忙起身相迎,一脸谀道:“二位都头大人,我们不过是切磋武艺,不必如此认真吧!”
“对了对了……方大哥、齐大哥,您老位怎么来了,快请里屋用茶,小七兄弟说的是,他们就是在切磋武艺,不知道二位大哥办何官案啊!”
穿戴整齐后,刚出屋门的翠玉见二位官差都头来临,想起自己的丑事,不禁心中慌乱,就怕牵连到自己,如果被八爷知道真相,为了顾全自己面子,那自己这一条命,可就十去其九了,但正无奈时却听到荒七的话语,不由心中一喜,仿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连声符合,还不望投去感激的一眼。
“事实可是如此,你四人可有话说?”
这二位都头都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俱身穿黑棉差服,头戴差帽,腰跨戒刀,一身的威严,其中一位身形显瘦,仪表不凡,特别是那一双小眼晴中迸身出一阵精光,虽然是缓声询问,却让那被注视的持棒少年心中一悚。
“是啊方都头,我等只是切磋武技而己,切磋切磋……。”
方亮冷冷一笑,道:“切磋武技还用着带这些凶器吗?而且这三个是怎么回事,还都负伤了,这切磋恐怕有点太过份了吧?”
说罢手一挥,对身后的四位官差道:“先将这三个少年送丹院医治,伙同的这位带回尉衙笔记,等我二人回来发落。”
身后官差躬身领命而去,留下荒七却一脸迷惑,脑中飞转,他万想不到此次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逃脱,这都尉衙门可已经是他常去之地,官差办案他也久历阵仗,但就是没有一次竟然会如此幸运,不知对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荒七!”
另一位都头齐德突然冷声叫道,让荒七一悚,忙上前躬身,一副低眉顺目之势,满脸阿谀奉承之相,这种阵仗见的多了,将他训练的如同众多痞子一般“逢高掂脚,逢低曲腰”,乖滑之极,应着身便站在齐德面前。
“在!”
“你说你等是在切磋武艺,某姑且信你,方才看你以一敌四,方能伤其三人,可见武功不凡,某倒想考校你一回,你可答应?”
这齐德长的五大三粗,膀阔腰园,说起话来都是粗豪之极,出口便要考校对方武功。
“小的不敢……。”
“民不与官斗”家训严规声声在耳,胆小怕死的魔龙就怕官家虎威,生怕这祸星给自己惹下麻烦,所以打架都只罚三到五日“二室一池”之罪,但若敢与官斗,就算判上半年,恐怕也消不了魔龙的怒气,所以即使荒七从小便小错不断,但这样的“大错”他却确实不敢冒犯,所以忙上前躬身回绝,更是一脸慌恐,唯妙唯肖。
齐德向来性情粗暴,不喜啰嗦,闻言一声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接招吧!”
“齐大哥息怒,他们确实是在切磋武功……。”
翠玉一惊,生恐荒七被打的熬不住,吐出他那事情,关乎自己性命,自然心中慌乱,一声惊呼中,就欲上前阻止,却被方亮冷冷的阻住。
一声暴喝中,齐德竟然吐气开声,一拳便向荒七击去。
“嘭……”
“哼……”
荒七竟然仍是那副低眉顺眼之状,毫不躲避,被一拳重重击胸部,一声闷哼中,身形晃了几晃,躬下身去,显然是吃痛不小。
那齐德却不由暗中吃了一惊,自己这一拳,虽然未尽全力,只是试探着施出四成力量,但他自己却知道自己这一拳之力是如何恐怖,就算是一头牛,就怕打不伤,也要让它退三步,但自己却明明觉得对方身形仿佛微不可查的一晃,便将自己三分力道卸去,饶是如此对方身体如铁一般,竟然让他的头掌都隐隐做疼。
对方这不躲不避,倒有点让齐德无从发力,不由气的脸红耳赤。
“好小子,竟然如此小看某家,我……。”
方亮本就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物,虽然武功比起齐德差了一筹,但心计却极深,见对方一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状,却眼珠子一转便有了计较,轻轻拍了拍自家搭挡一把,劝对方息怒。
“你若好生与齐哥较量一翻,不学这死狗的样子,我兄弟便不纠你扰民之过,但你若不识好歹,楞要装傻卖疯,我却也有办法治你,我便拿你回衙,办你个调戏女子之罪,就算没证供,我也有法子给你捏一个来,你信是不信?”
方亮一脸冷漠,将这公然违法,无中生有的事情说的举重若轻,好象是家常便饭一般,虽然翠玉一旁连声喊冤,却被齐德冷冷挡定。
荒七此时心中突然有一个感觉,仿佛是对方有意设个局,企图试探他的实力一般,但自己只是一个痞子,就算有几分实力,却不知道什么会这般心思,本来坚定心思不与对方打斗,虽然胸中战意冲天,但硬是压制自己越是如此,越不能隧了对方意愿,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小人还是不敢与都头大人……。”
但他话只说到一半,却见方亮向齐德一边示意,一边打断道:“信与不信,当场便能应验,若你自信能承受八爷的怒火,那就请尽管再装那狗熊之状……。”
说话间齐德的拳风又至,但荒七明显心存忌惮起来,并不敢再不动身形,只得轻轻躲过,却并不还手,一边却已经喊叫了起来。
“都头大人打人了!快救命啊!都头杀人了……。”
那杀猪般的惨叫声连一脸焦急的翠玉都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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