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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正午,边境上空乌云尽退,充满生命气息的阳光普照大地,为这片土地上劫后余生的人民带来了希望。某个树林中的孤坟边立起了一新坟,其上刻着眉飞色舞四个大字,李媚之墓。
陆凡对着两个墓碑前散下清水,伤感地对李媚的墓道:“我已把你埋在你哥哥李勇身边,媚儿姐安息吧。陆凡以水代酒敬你们,一路走好。”
两天后,陆凡追查妹妹陆柔的消息来到了天灵州边境近江镇。近江镇靠边境江河二建,是两州货物流通必经的小中转站。近江镇不大,主街道只有一条南北向的近江街,近江街中心西边有一条通往近江小码头的小街,小街对面便是近江镇唯一的客栈,名江来客栈。路过的客商需留宿只能住进江来客栈。
正午江来客栈大堂客似云来,在大堂一角的饭桌坐着一背着皮套黑剑少年,桌上放着数个馒头一小碟咸菜。少年夹上一点咸菜放进口中,便拿起馒头连咬两口,一边嚼混口中的咸菜馒头,一边望着客栈门口聆听四周客商的谈话。
只听离两桌远的三名带剑武者中的青年谈道“听说阴魔宗四处抓五到十岁的女孩来修炼魔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同桌中年武者接话道“我听说是抓回去找出什么特殊体质的女孩,他们把抓回来的女孩集中起来通过什么检测出有特殊体质的才带走,其余的都全部杀了,我见过被杀的女孩,可惨了!”
同桌另一女子叹气道“我昨天在小码头见到阴魔宗的人押送一批特殊体质女孩上船,有几个武者想营救,瞬间便被杀了。显然押送的都是高手,这事我们管不着,就别谈了,以免招来横祸。”
听闻昨天就有一批女孩被送走,少年握着筷子的手指一紧,“啪”筷子折断了。就在这时,两阴魔宗弟子走进客栈,嚣张地走近门口坐满客人的一桌前大声喝道:“你们滚蛋,大爷要做这里。”那桌客人见到是穿阴魔宗服饰的,便四散逃开,不敢多言。
两阴魔宗弟子哈哈大笑坐下后对店里的小二大喝道“没见你大爷坐下吗?还不滚过来给大爷我把桌上的狗食下了,上最好的酒菜?”
店老板敢怒不敢言,指了一小二去侍候。而桌上比大堂多数人吃得还要好的酒菜被说成狗食,不是把大半的人都骂成狗了吗?但是没人敢多言,都安静地埋头苦吃,有的直接就结账走人。
少年拿起没吃完的馒头放入坏中,放下十钱便向两阴魔宗弟子走去。
等上菜的两阴魔宗弟子见一背剑的少年竟然敢向他们走来,像要强出头的样子。站起向少年露出猥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小子你活腻了吗?知道得罪我们阴魔宗的下场吗?”
大堂的从人望向少年为其担心,突然少年身影消失。再出现便站在两阴魔宗弟子的桌前,两站起的阴魔宗弟子莫名其妙的就吐血飞出了客栈。
这时才见到少年收回双手,剑眉之下杀气四射道:“得罪你们阴魔宗什么下场,我不知道,但是你们阴魔宗得罪我陆凡就要付出代价。”
陆凡腾身而起,飞出客栈向小码头阴魔宗临时据点径去。大堂的从人纷纷站起走到客栈门前,见到被击飞客栈的两阴魔宗弟子握着胸口满地打滚,全身抽搐痛不欲生地惨叫,十数息后才露出解脱的表情死去。从人看见两恶人惨死,大大的解气的同时又好奇那少年的来历,竟然敢找阴魔宗的麻烦。
陆凡冲进小码头阴魔宗临时据点见暗红衣袍的便杀,其中留守的一高手老者两招便被陆凡击伤而逃。陆凡找了遍也只有今早送来的八名女孩,根本没有妹妹陆柔的身影,陆凡飞出据点便死追着那逃走的老者不放。
数百里之外的树林中一老者正坐树下喘气道:“马的,谁招野的小疯子,追得老夫就余半条老命,幸好拼着用了秘法甩掉了。”话音刚落,远处便飞出一道灰影向这边迅速靠近。
老者见到靠近的灰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闷死。扶着大树站起对其怒道:“小子,你想怎么样?”
陆凡落到不远处冷冷地望着老者道:“昨天被船送走的那批女孩送去那里了?”
老者欲哭无泪地大骂道:“小子你追了我几百里路就为了问这个?早说啊,我告诉你就是!”
陆凡冷冷瞪着老者道:“废话少说,你不跑我早问了。说!”
老者后退,戒备地道“我说出去向,你就不追杀我了吧?”
陆凡眼神变得阴冷,不耐道:“你说出我亲人的去向,我救人还来不及,没工夫追你玩。快说!”
老者转身一跃而起大声道:“那批女孩会被送到清江城阴魔宗分舵!”
听闻妹妹的下落后陆凡转身走向另一边,背后的无锋剑化作黑光直射半空中逃走的老者。两息后无锋剑回鞘,老者握着被刺穿的胸口摔倒在地虚弱的望着陆凡的背影想说着什么,耳中传来陆凡的话“我没追你,只是我的剑追你而已。”老者听闻激怒攻心立刻断气,瞪着一对牛眼,死不瞑目。
三天后陆凡追到清江城阴魔宗分舵外,身穿暗红外袍脸带恶鬼面具向分舵大门走去。守门口的阴魔宗弟子根本不敢左栏,齐声魂使大人,尊称乔装的陆凡。
陆凡走进阴魔宗分舵,先收入眼底的是演武场的一群阴魔宗的弟子,见到进来的陆凡,纷纷向其行礼。穿过校场来到正堂,只见正堂上手的舵主宝座坐上坐着一粗眉吊眼的大汉。大汉见到魂使打扮的陆凡,当先站起抱拳笑道:“魂使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需候某效劳的呢?”
陆凡见这舵主也对他这般客气,便站定用冷而深沉的语气道:“我奉命先带走一姓陆的女孩,你带我去关押女孩的地方吧。”
姓候的分舵主并没有怀疑,因为最近几天,每天都有魂使带进或带走女孩,陆凡不是第一个了,不久前便有一魂使带走一六岁的女孩。
候舵主带着陆凡来到了关押女孩的地牢,地牢中由一位魂使守着,候舵主打算走近解释陆凡的来意。陆凡当先冷声对候舵主道:“你先回吧!我会跟他说明的。”
候舵主抱拳向两位魂使告别离开,陆凡不语走向另一魂使,那魂使当先开口道:“你站住,出示你的魂牌。”
听闻要出示魂牌,陆凡想起之前得到色煞的那块鬼脸黑色令牌,伸手向怀里继续向那魂使走去。见陆凡伸手向怀里拿魂牌,便没有再要求陆凡站住。
陆凡走到近前,向其出示了色煞的魂牌。见到陆凡手中的魂牌后,那魂使完全放松防备问道:“主人派你来带走特殊体质女孩吗?要带走谁?”
陆凡冷声道:“要带走一六岁姓陆的女孩,你带我去看看吧。”
那魂使听闻后,接话道:“又是要带走姓陆的?也是六岁?”
听闻之前以有魂使带走姓陆还都是六岁的女孩令陆凡心中一惊,不会被带走的就是柔儿吧?强压心乱的情绪,冷冷地问道:“主人就是这么吩咐的,你带我一看便知道。”
那魂使没再多问带陆凡来到被关押女孩的牢前,说道:“都在这里,你看看要带走谁吧。”
陆凡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心中祈求妹妹要在其中,但是扫望了数次都没有妹妹陆柔的身影。陆凡眼睛立马就就红了,闪过一道杀气问道:“之前被带走的女孩,姓陆名柔,六岁是吗?”
那魂使见陆凡这么激动,当他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才这样,答道:“是的,不会你要接的女孩就叫陆柔吧?”
陆凡强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正是,你确定带走女孩的人是我们的人吗?有说带去那里吗?”
听陆凡的问话,那魂使大惊,不会之前来提走女孩的人是假冒的吧?要真是这样,自己就大罪了。大惊之下连忙答道:“他说奉命带那叫陆柔的女孩回阴魔宗总舵。”
说出去向后,魂使才想到‘不对啊,之前那魂使的声音在总舵我听到过,应该不会是假冒的,倒是这新来的声音陌生得很。’惊醒刚想退后戒备,便被一道黑色剑影闪过喉咙,鲜血从喉间渗喷而出。魂使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向后倒下。
陆凡走近倒下的魂使蹲下,伸手扎下他的面具道“没错,我是假冒的。”那魂使一阵急遽的抽搐断气死了。
陆凡扎下自己的面具,带上扎下的魂使面具,把无锋剑再次藏回袍内向外走去,守在外边的阴魔宗弟子见到守着地牢的魂使走出,恭敬道:“王魂使好。”
陆凡点头学着那被杀的王魂使阴沉的声音道:“我有时外出,刚才进去的魂使暂时代我留守地牢,待我回来后,他才带女孩走。你们守好这里没有等我回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去,知道吗?”数名阴魔宗弟子齐声应道:“知道了!”
陆凡离开不久后,又有数名魂使押来一批被抓的女孩,进入地牢才发现里面已经死了的王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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