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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于家镇回来已十数日,陆凡除了每天照常早上捕鱼修炼苦玄决,下午练剑外多了两件事要做。就是傍晚尝试过对岸抓水貂和夜晚专研师傅给的残缺的秘籍。夕阳西下,霞光荡漾在河面上,不见往日河边十数陪伴练剑身影,只余陆凡赤裸青筋暴起的小手臂挥动剑刃,河水被或断或切开带起少许水花。
打通‘气血冲脉’,从霸剑门分舵回来再次河边练剑时,陆凡第一次运起丹田内气,通过灵脉输入平时练剑用的那把幽黑如墨无锋剑上,发现在深水较急顺流而来的河水挥动无锋剑不像以前那么吃力了。从前挥动没输入内气的无锋剑像击打急流带起大片水花,练数十下便力竭,要回流水较浅较慢的河边练习,等待回复力气才能再次入深水急流。输入内气的无锋剑像锋利宝剑似的切开急流只带起小许水花,现能练上数百次才需要回河边回气。
夜色沾沾弥漫,陆凡在深水急流中再次吃力地运气体内最后一丝内气输入挥动的无锋剑切开水面。一条在急流中迎面而游的青鱼被切开小段河面的水花击中,断成两半浮起一片鲜红从身边一漂而过。陆凡毫不惊讶,收起无锋剑走向岸边。
因为在深水中练剑击中被急流冲得东歪西倒的游鱼,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之前没有输入内气的无锋剑偶然也击中抽飞游鱼,只不过输入内气的无锋剑击中游鱼的机会增多了,击中不再是抽飞而是剑表面的气切成两段,偶然切开水花的余气也能切断较小的游鱼。
回到岸边把无锋剑插在泥土中,盘腿坐下等待内气回复的同时望向对岸下游的树林河边,想“天已经开始黑了,记得水貂应该就是这个时在那树林河边活动。”突然下游河面上鼓起一道小水花,一小黑影在水花中一闪而没。接着旁边又是一道小水花鼓起一个小脑袋张嘴咬住半边青鱼没入水中,这次陆凡看清楚了,这真是自己要抓的水貂。
不一会后树林河边两只叼着半边青鱼的水貂爬上岸边进食,没想到是之前练剑被切成两半的青鱼先诱出了两只小水貂。随后陆续出现数只水貂在河里捕鱼猎食,陆凡收回目光,感觉丹田已回复一丝内气后,运起法决加快回复速度。
待丹田内气满,感受到比之十数日前,只能容纳一千道内气便饱满的丹田,多出了数十道内气,这都是练成气血冲脉打通灵脉能把内气输出体外的好处。能把体内会聚之饱满的内气全部快速地使用出去,再快速会聚内气增满丹田。可以更快的增满丹田冲击丹田的次数,增加丹田容纳内气的数量达到加快提高内力的效果。
陆凡站起望向对岸下游游树林河边的水貂,现在还下猎食的水貂不多了,只如三四只。拿起插在泥土上的无锋剑走向岸边的一棵树下,解开扎在树上的麻绳,走向麻绳链接的一小木筏上(由数段长两米宽零点二米左右的树木和枝杆麻绳扎成的简陋木筏),是陆凡下午练剑前用无锋剑砍断河边附近小树制作而成。
河边坐在小木筏上面向岸边陆凡单手捂着以面拍向河边的无锋剑,‘运气’内力一送一吐无锋剑带着破风声击打在河面,带起一阵水花划过河底卷起少许砂石。木筏着力而动,向对岸漂去。当木筏速度减缓便再次拿起平方双膝的无锋剑‘运气’面击水面,小木筏增速破浪而行。来到离水貂猎食河边百十步之外的树林岸边走下木筏把麻绳扎在一棵树上,望着远处的四只水貂想着抓捕的办法。
看到在河里猎食的四只水貂其中一只水貂返回岸上,嘴里正叼着一条青鱼。令陆凡想起之前练剑被切成两半的青鱼被两只小水貂分食的画面,手提着无锋剑走向河里。一刻(七分钟左右)后岸边有数条晕倒的青鱼,河边水花四飞,又有一条青鱼飞上岸边,一动不动的,显然不是死就是晕了。陆凡用剑面击飞这条青鱼便上岸,把岸边的鱼收住起来用,拔起树林岸边茂盛的野草结成草绳把鱼穿起扎在一堆草边上。再结一条的长点草绳与穿起青鱼的草绳结在一起。
做完这些后,陆凡再拔起野草在自己身上结满野草,才提起穿了五六条青鱼的草堆来到离水貂二十步外的河边。走向河里深水处,用剑在两条青鱼身上开了两道口子,把带青鱼的草堆扔到河中,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左手拿剑,右手拿着与草堆结在一起的草绳跟着向水貂漂去的草堆向水貂接近。被穿在草堆的青鱼在急流的河水漂浮,时现时沉的犹如会聚在水草边的小鱼群。
之前猎到鱼水貂已jing吃饱离开,现在只余下三只水貂还在水中。穿着鱼的草堆只余数步之遥了,一只离得最近的小水貂首先感受到了先飘到鱼血的腥味向草堆游去。陆凡随水漂动,把草堆缓缓地向自己拉近。其中之前最后击晕飞到岸上的两条草鱼回到河里一会便醒来,在不停地摆动身体想挣脱穿在鱼鳃与嘴间的草绳。水貂游近见到草堆边上两条在挣脱的青鱼,兴奋地加快游动的速度。而且从摆动的青鱼草堆里漂来更重的鱼血腥味。令已抓了很久还没抓到鱼,饿极了的小水貂无法自拔地追着草堆,注意到鱼草堆后边结满野草的陆凡也只当一个更大的草堆并没警惕。
当小水貂快追上草堆时,陆凡已经在鱼草堆边上,右手藏在其中待机而发。小水貂近前,见这草堆的鱼儿没有像其它鱼儿一样一靠近就跑,还在草堆摆动,便高兴的挥动四肢快速向青鱼游去叼向青鱼。就在这瞬间陆凡右手穿过草堆抓向小水貂的脖子,正向这边游冲而来的一大一小两只水貂见同伴被抓,四肢稳停华丽地在水中翻了个跟斗,以比来时更快的速道远去。被抓住的水貂在水中四肢乱抓,在陆凡手上抓出数到爪痕。陆凡抡起左手无锋剑面打在水貂脑袋上张其拍晕,上岸后用草绳把这昏迷小水貂四肢扎起和穿着青鱼的草绳结在一起。提着一只小水貂和四条还能带回家吃的青鱼上了木筏返回对岸回家。
回到家中已将近亥时(21:00~23:00),推门而入,见到母亲坐在木桌前手握一麻布衣正在微弱的烛光下缝补。陆母卫秀儿听到开门声抬头露出温婉的笑容对陆凡道:“凡儿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陆凡也露出微笑道:“娘不用担心~!今天练完剑去河对岸抓到了一只水貂,还有四条青鱼。所以回来晚点。”听到抓了一只叫水貂的动物,卫秀儿好奇的望向陆凡右手提着跟青鱼结在一起的晕倒的小水貂,问道:“这个动物抓来做什么的?怎么跟青鱼扎在一起,用来吃的吗?”陆凡道:“可以用来吃的,不过要先把皮完整地扒下来。我上次进镇子看见有猎户大叔卖这个,听说外边大城的有钱人喜欢高价买下,拿这个兽皮做冬衣。刚好对岸就有这叫水貂的动物,所以今天我去抓了只回来。等多抓几只扒下兽皮卖钱后,就能去镇里买段好布匹给娘和柔儿做一身好点的衣衫。”
听说陆凡是为卖钱后买布匹为自己和妹妹做衣衫特意去抓的水貂,卫秀儿一阵复杂难言的感触涌上心头。放下手中的麻布衣,站起走向陆凡眼带泪光的抱紧她的好孩儿抽搐地道:“凡儿~!”陆凡被母亲抱在胸前,感觉到一阵温暖从心中升起,安心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的怀抱。自从八岁父亲离开,陆凡就开始懂事,收起了孩童的感情,告诉自己要尽快修炼成长起来代替父亲保护家人。从前不想让母亲担心,冲击灵脉再痛苦,身体惜若修炼再辛苦也从不表露出来。但是在被母亲抱着的这一刻,他极度疲累的身心得到了解放,身心感受到舒服的温暖与安详。
良久后卫秀儿松开陆凡抹去眼中泪花道:“凡儿,不用特意攒钱为娘或柔儿买什么的,有心就得了~!攒钱不是凡儿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凡儿好好修炼,健康地成长起来,为娘就很高兴了!”陆凡对母亲笑着道:“不碍事的,我是炼完剑才去抓水貂,只不过是打算抓到就下次去镇里见师父时顺便卖掉,只是尝试一下,没想到很容易就抓到一只回来,不是特意去抓的。现在孩儿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只要再坚持修炼半年就会跟卫枫和卫虎他们一样健康的了,娘别担心。”接着陆凡解下四条鱼交给卫秀儿道:“娘~!孩儿饿了,您去热一下饭菜。我去放下东西换身衣服便出来吃饭。”待母亲答应一声,便回房中。
吃过晚饭后,陆凡向母亲问安后便回到房间修炼。盘腿坐在床上拿出师傅临行前给自己的那部残缺的秘籍出来再次翻看起来,这是一部身法秘籍,其实这残缺的秘籍已被陆凡反复翻看了三次,其中记载的数种身法,只有一种名为游鱼百川身法的最是齐全,只却最后一段口诀。其它的身法都残缺七八成,根本不能修炼。
陆凡专注地细看这叫游鱼百川的身法,把其中口诀记在脑海中。一个时辰后,放好残缺秘籍便开始打坐练气冲脉修炼苦玄决的第三层后半部分,‘通脉强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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