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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萱萱一本正经的说,完全不像是开玩笑。而且听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曲春的心不自觉的活泛起来忙问:“如果你不是忽悠我的话,那该怎么锻炼啊?”
萱萱坐起来把曲春的胳膊端平,手掌摊开,拿起硬币看了看扔到一边,挥手把不知什么时候被曲春拿回家顺手放在门口的快餐订餐的彩页弄过来,撕下小小的一角放到曲春的掌心说。“双眼盯紧它,把全部注意力集中起来,别用脑子想象。就像平时用手拿东西一样,用你精神的力量把它拿起来。”
“你确定就这样锻炼?”曲春示意了下手掌中的一小角宣传单。
“噗……”萱萱看了看一口气把那一小角纸片吹开,又伸手从茶几上纸抽露在外面那半张纸巾上撕下来了一丢丢,轻轻放在曲春掌心上:“这回没问题了。”
曲春边听萱萱说,边照她说的做。
“身体放松,又不是让你肌肉使劲,绷那么紧干嘛!”
“…………”
“集中注意力!你的瞳孔发散了,别走神。”
“…………”坚持了几十秒曲春不得不停下喘起气来。
“你干嘛呢?”
“憋得受不了了。”
“你憋气干嘛?”萱萱很郁闷。
“这样比较容易使劲…………”曲春很无辜。
“使什么劲啊!这么轻小的东西。”
“对你来说又轻又小,对我可不一样啊。”
“唉……”萱萱有点泄气:“你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骑自行车,费力吗?”
“如果是健康人的话,不是大上坡或者顶头风的话应该不算费力吧。”曲春考虑的很全面。
“那对于一个不会骑自行车的人呢?”
“嗯,那肯定费力啦。”
“同样的道理,让这个小纸屑飞起来并不费力,区别在于掌没掌握方法。就跟学骑自行车一样,只要你保持住平衡,第一次把脚踏板蹬满一圈后,这件事对你来说就再也不费力了。”
“好像很有道理。”曲春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半集爱情公寓的时间里,曲春试着从不同的角度盯着纸屑和尝试了数种让自己舒服一些或者比较容易发力的姿势后再次放弃。
“啊~好累!”曲春身体一歪躺进沙发角里。
“笨蛋!起来坐好。”萱萱翻了个白眼拖起曲春,在他坐好后把左手轻轻放在曲春的后脑上轻声说:“集中注意力,记住是用你的脑力托起它,别在脑中想象着它飞起来。”
慢慢的曲春耳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视野中除了掌心的小纸屑其它东西都模糊了起来,眼中的纸屑从纹理到被撕下来的地方杂乱的纤维都丝毫毕现,意识里的掌控感越来越强,下意识的把纸屑向上一托,纸屑便轻轻的离开了掌心。
“呵~呵~”曲春嘴里下意识的傻笑了两声,小心的控制着纸屑在空中小心的翻转了两圈。渐渐的一阵疲劳感裹着强烈的睡意袭来,眼皮不受控制的往一起沾。终于在意识一个恍惚后纸屑又轻飘飘的落回了曲春的掌心。
曲春身体无力的靠在沙发背,强睁着眼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放在他脑后的手拿开,正坐在沙发另一边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萱萱。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曲春困的语言表达能力有所下降。
“没干嘛,只是在你蹬脚踏板的时候帮你扶了扶自行车后座…………”
“………………”
“哈哈哈哈…………”迷迷糊糊的曲春被萱萱极有特点的笑声吵醒,睁眼四下看了看,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用手使劲揉了揉还昏昏沉沉的脑袋,客厅里有一阵笑声传进耳朵。
“嗯?”还不是一个人,曲春似乎听到了两个。不!三个女人的笑声。
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往客厅一看,沙发上果然东倒西歪的坐了三个女的,两个自己认识,萱萱和赤潮研究所的小锐。另一个年龄能大些,长长的头发烫的梨花烫松松散散的,面容很妩媚是个绝对的美女。
稍微仔细一看,好像年纪又不是很大,年轻的面容和整个人成熟的气质很奇怪的没有给人一种违和感。
小锐依旧扎着马尾,一身居家的运动装,不过一直给曲春留下干练形象的她此时已经靠在沙发中间“梨花烫”的女人身上笑得没什么形象了。
再看萱萱,…………嗯,除了刚认识她时整天装傻卖萌外,其它时候就没见她注意过形象。
三个女人听到动静一起看向卧室门口,接着再次组团笑倒。
曲春被笑的有些发毛,看了看门口的穿衣镜。
“…………我勒个去!”曲春被自己雷了一下。有日子没理发了,头发本来就有些长,这一觉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一脑袋头发睡的破马张飞,再染个黄毛整个就一爆了豆的小悟空被一阵东南西北风吹乱了发型。
“你终于睡醒了。”萱萱对正用手胡乱整着头发的曲春说。
“饿啦?不会没吃早饭吧。”曲春刚看了眼卧室的闹钟,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了。
“还早饭,等你我都饿死了。”萱萱白了曲春一眼说。
“一顿不吃饿不死你,小锐来玩了啊。”曲春回了一句给萱萱,又对小锐说。
“嗯,我把你台式机接电视上了,没事吧。”
曲春一看,果然自己的台式机被接到电视上,仨人正用电脑看爱情公寓呢。
“没事,你们吃午饭没?没吃家里吃,我做。”曲春说。
上次跟萱萱一起在菜市场大扫荡了一番,家里现在储备很丰富。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今儿我做!当温锅了。”做沙发中间那个曲春不认识的漂亮女人说。
“温锅”也有地方叫燎锅底,说白了就是乔迁新居后请朋友们到自己新家吃个饭庆祝下。
“温锅?”曲春一愣。
“哦,白姐和小锐已经是咱邻居了。”萱萱在一边解释说。
“白姐……白洁!”曲春心里暗笑,不过面上没敢露出来。嘴里说:“邻居?住哪?”
“跟你家对门。”小锐说。
曲春家对门以前住着个退休很多年的老校长,耳背的厉害,平时基本不怎么出门,雇了一保姆照顾着起居,去年春天的时候突发脑溢血送医院没抢救回来去世了。
丧事大操大办了几天后,对面就再也没住过人,门上先是贴了一堆水、电、煤气的欠费单子,后来又变成了水、电、煤气因长时间欠费被停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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