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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了老丈人,不好,老丈人还关在看守所里呢。女友这几天对我一直不理不睬,这样下去可是不好的征兆啊!
我有点不舍的把卡推了回去,“那啥,赵队,这钱我就不要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哦,你说。”
我搓了搓下巴,“这样的,你们能不能看在我举报这么多毒品的份上,放了我老丈人呢?你也知道的,如果我老丈人不能出来,女友那一关我真的过不去的。”
赵文泽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话,突然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我猛的一下将赵文泽给按倒在地。
突然其来的动作把赵文泽吓了一跳,我靠,这小子肿么这么激动,自己又没有说不帮忙,至于这样打人么!
还没等他出声训责我,突然只听咻的一声,一颗子弹将他刚才站的地方打得火星四射。
有阻击手?
我俩同时吓了一跳,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自由,我立即从赵文泽身上几个翻滚躲在一个墓碑后面。我才没那么傻帮他挡子弹呢。
躲好后我悄悄伸出头一看,赵文泽也早已躲在另一个墓碑后面。他一手拿着枪,一手朝我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利用墓碑的掩护,成之字形朝山腰处运动。
咻咻!子弹划破长空,每每擦着赵文泽头皮而过,将他身边的墓碑打得石飞土溅。看得我是惊心肉跳。
等赵文泽跑上半山腰间,人家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在四周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只好沮丧的回来。
“兄弟,今天可真是谢谢你呀,要不是你那一扑,今天我可要交代在这里了。嘿嘿,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敏捷,真不亏是打猎出生的。”赵文泽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
我在心里暗想,那是我的反应敏捷,肯定又是那个女鬼在帮我的忙。我还有些心有余悸的问,“赵队,这个阻击手会不会是贩毒分子派过来的杀人,是来杀我的?”
赵文泽摇了摇头,“不想,从刚才的子弹轨迹来看,像是专门来对付我的。不过,你以后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的问,“赵队,肿么说你也就是一个刑警,肿么会惹得人家要你的命呢?”
赵文泽认真的看了看我,“这个有些事我不好向你多说,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现象的。对了,你刚才不是让我帮你忙,把你老丈人捞出来么?”
我急忙点头。赵文泽笑道“你呀,还真是一个情种,好,我答应你。谁让咱欠你这么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惹,这钱你还是拿去吧,我知道你现在急需要钱用。”
我开心的直点头,这下好了,不用担心女友不理自己了。
赵文泽让我稍等一下,他走到旁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招招手,“好了,你去接你老丈人吧。哦,对了,他关在城西看守所里。”
这么快?我一惊,原本以为他就是肯帮忙,至少也得要好几天。老丈人能在春节后回来就算不错的了,没想到人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这,这个刑警队长的权力也忒大了点吧。
看到我眼里的怀疑,赵文泽笑着道,“你别犹豫了,真的搞定了。那啥,有件事我得关照你一下,就算这次暗杀不是针对你的,但你举报的可是国际贩毒集团,他们很有可能会对你展开报复的。虽然我们已经封锁了是你举报的消息,但人家肯定会查得出来的,所以你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当时也没多加介意,无所谓的道“没事,大不了我重新找个工作,离开这事非之地。”
赵文泽轻叹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以为你有多少条路可以选择?其实在你四周有很多看不见的墙,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记住了,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也许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愣了愣,不甘的点了点头。
赵文泽走后,我立即跟苏园请了一个假。开车来到城西看守所,报了老丈人名字,人家让我稍等一下,不一会儿老丈人就出来了。
我签了字将老丈人带了出来,一脸歉意的递上一根烟,“二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针对你的,还请你见谅。”
老丈人一脸的怒气,一把推开我手中的烟,“哼!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我没有同意让你叫我为爸,你就怀恨在心哪?啊?想看我的笑话!幸好我小孩舅有点能力将我弄了会来,否则还指不定被你笑死呢!”
泥玛,肿么会是你家亲戚把你弄出来的,分明是我请朋友帮的忙呀!这个功劳可不能不说,我急急的说,“二爷,你弄错了,不是舅舅将你弄出来的,是我请朋友帮忙将你弄出来的。”
“就你?我呸!一个穷不垃圾的东西,你能认识什么贵人?昂?”
我靠!老家伙呸了我一口痰扬长而去。可把我气得,这泥玛叫神马事!
我赶紧打电话想把这事告诉女友,奈何人家就是不接电话。没办法我就准备发短信告诉她,谁知刚发几个字,手机一闪黑屏了。泥玛,关键时候竟然没电了。
好吧,我就开车过去,这事可不能不说清楚,不是我要表功,我是想让女友重新回到我身边。
刚开出去没多远,哧的一声车胎被扎了。等我找到车行补好胎赶到女友家时,人家一家人正在开开心心的陪着她舅舅吃晚饭呢。
看到我过来,老丈人故意举杯道“他大舅,这次幸亏有你在,否则我还真的让人看笑话呢。来!走一个。”
女友舅舅肥手一挥豪气的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先安心的在家里休息几天,等过了春节我在帮你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老丈人开心极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他大舅,我知道办事肯定要钱的,这点钱你拿着,不够在跟我说。”
女友舅舅眼睛一亮,假装推辞一下,然后顺理成章的收进口袋里。
泥玛,从我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份钟了,没有一个人理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不理我也就算了,女友也像没看到我一样,只顾低头吃饭。倒是小姨子红着脸有些尴尬的对我笑了几下,被她老妈瞪了回去。
我靠!不带这样的吧!明明是我请人家帮忙的啊。我真的不死心,对着女友舅舅说“大舅,二爷真是你捞出来的?”
女友舅舅把眼一瞪“咋地?你还想举报我?是不是想把我也弄进去?”
我草,可把我给气的,我讥笑道“真是你出的力么?要不要我把朋友叫来对质一下?”
我女友突然抬起头冷冷的道“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是谁弄出来不重要,重要是谁把我爸弄进去的。”
我一听没气了。得了,人家还是不肯原谅咱。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丈母大声说道“哼!现在的男人肿么这么不靠谱,为了讨好别的女孩,竟然把老丈人送进监狱。小青呀,妈觉得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你的婚事。他今天能出卖你爸,明天就能出卖你。跟这样男人过日子,你还有安全感么?”
泥玛,我真的好纠结,老丈人被抓,确实是因我而起,可是我特么能不报警么!那么多毒品,有点良心有点责任心的国人都会选择报警的。
女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走吧,等我考虑好了我俩的事会通知你的。我家饭菜不够,就不留你在这里吃饭了。”
丈母娘说的更绝,“哼,我就把饭倒给猪吃,也不会给没良心人吃的。”
“妈~”小姨子出声阻击。
丈母娘把眼一瞪“吃你的饭,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嘴。”
小姨子偏了偏嘴没敢在说话。
看到女友那冰冷的表情,我心里凉透了。恋爱三年,从没想到女友会有这么绝情的一面。我呵呵一笑,转身而去。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问赵文泽,到底是不是他把我女友舅舅给救命来了。赵文泽有些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会问这个事,我就把在女友家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赵文泽在电话里笑了,他说我女友老爸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望大里说,不但有买尸罪,贪污罪,还有可能有协同杀人罪。这么多事加在一起,岂是女友舅舅一个小小的县职人员能搞定的事?
我说那也不是你一个刑警队长就能一句话搞定的呀。赵文泽笑笑傲然的说,“兄弟,你赵哥我的权力大的很呢!相不相信我一句话就能将你女友舅舅给拿下?”
我虽然心里有些不大相信,但却不敢在冒这个险,立忙让他不要乱来。女友已经对我打起了冷战,在把她的舅舅职位给拿了,那我岂不是找死么。
挂了电话,我发了一个信息给女友,把我请赵文泽帮忙的事告诉了她。女友好长时间没有回信息。我心里凉透了,好吧,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尽人事应天命吧。
嗯,咱还是早点把那不举的病给治好,虽然女友有可能不跟我交往了,但咱也不想做一辈子太监不是。
朱雀虽然走了,但顾阿姨却要求我还是住在她家,理由很简单,一是她得把我这个因人而举的病彻底治好。另一原因,她上班后就小竹子一人在家。虽然有大黑狗在陪她,但顾阿姨还是不放心。
这么一个极品少女一人在家,在加上眼睛看不见,如果在遇到坏人肿么办。所以她让我还是继续住在她家。
我当然点头同意了,反正小竹子家住在青竹园的山脚下,上班也比较方便。最重要的是能整天面对这两位天仙般的母女,是个男人都愿意的。
几天后春节终于来了。胡大膘带着叶子照片满意的回老家去了。我却被故意报复的邋遢经理留下来值夜班。
在心里把邋遢经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经理呢!
大年夜的夜晚,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每家都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
我跟老妈打了一个电话。刚挂下,小竹子的电话就来了。电话里小丫头先给我拜了年,然后叮嘱我别忘记了,下班后去她家吃饭。
我嗯了几声,挂了电话后,又打起女友的电话,女友还是没接。我打几次她挂几次,最后在打过去,人家已经关机。
叹了口气,我无奈的披上军大衣朝后山走去。
天空一片漆黑。说也奇怪,平常白茫茫的大雾,今天却难得一点雾都没有。凛冽的寒风中,我提着一大袋酒菜走向后山的乱葬岗。
强光手电虽然很亮,但在树影重重,墓碑森森,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园里,能见度还是非常的低。不但照不了多远,反而因为整个漆黑的墓园中,有了这束光而显得异样的突兀。
我索性息掉手电,凭着练就的一双夜猫眼,摸索着走到芶毛的坟墓。踢了踢他的墓碑,“墓里的胆小鬼,出来喝酒。”
嗖和一声,芶毛从坟墓里冒了出来,“哎呀冰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总是踢我家的门。泥玛今天是大年夜,你也不带一个门联给我在墓碑上贴一贴,真小气。”
我被他给气乐了,“我说,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你在哪里看到有人在墓碑上贴门联的。知道的是我在帮你贴,不知道准以为我是神经病呢。”
一句话提醒了芶毛,他奇怪的问,“哎呀冰哥,我也没有特意在你面前显出鬼影呀,你是怎么看到我的呢?”
我也愣住了,真的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总是以为芶毛是在故意让我看得见他。
看到我也不知道情况,芶毛突然惊叫,“哎呀冰哥,莫非你是阴阳眼?”
我咕咚喝了一口酒,“艾玛,你灵异小说看多了吧,这世上哪有什么阴阳眼。”
芶毛急了,“哎呀,没有阴阳眼你肿么会看得见鬼魂的呢?”
我给芶毛点上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狠狠的抽了一口,搓了搓下巴有些寂落的说,“这个世上有好多东西我们都看不懂的,管它呢,天要下雨,房要拆迁,这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弄不懂就弄不懂吧。来,喝酒!”
“咦?不对呀,冰哥,你今天情绪好像有些低落,是不是这几天不放便,大姨夫来了?”
我笑骂,“泥玛,你才大姨夫来了。玛蛋,女友一直不理我,你说我能开心么?对了,老鬼呢?”
“哦,他呀,今年不是大年夜吗,他在陪他隔别的那个王老太呢!”
我一愣,靠,还真的有王老太这个鬼呀。
此刻乡村到处充斥着各种烟花炮竹声,声音此止彼伏。我突然一愣,“芶毛,这炮竹声这么响你不害怕了?”
芶毛得意的吸了吸酒味,“哎呀冰哥,忘记告诉你了。自从咱吃了几个鬼魂后,能量大增。现在别说炮竹声,就是枪声咱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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