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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着声音走去,白雾缭绕的坟墓里,一个红衣女郎出现在我的眼前。女郎不但一身红衣,连鞋子都是红色的。
大概是因为雾水太重,红衣女郎打着个红色小雨伞,雨伞靠在她的肩上挡住了头颅。
咦?大半夜的这么冷的天,这个女人不睡觉,跑到坟墓里乱转悠干吗?我本能的警惕起来,大声问道,“喂,美女,我是这里的保安,你是干什么的?”
红衣女郎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难道她是个女盗墓贼?事先来踩点来了?
我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对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速度,不快不慢的向前走着。
我有些生气了,泥玛,这人肿么这么没礼貌,无论你是来做什么的,总得吱一声吧。我气愤的大步快走几步,想把她给拦住。
红衣女郎后面好像长着眼睛一样,我走的快,她也走得快。我走得慢,她也走得慢。两人始终保持着那么一段距离,这下我有点害怕了。
泥玛,这个女人莫不是鬼吧?我吓得一个激灵停下脚步。让我惊恐的是,我站住了,前面的红衣女郎也跟着站住。但就是没有转过身,肩上挂着红雨伞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我前面,一动也不动。
孤寂的夜里,刺骨的寒风,雾气腾腾的乱葬岗。徒然间遇到一个不声不响,一动不动,直矗矗站在你面前的红衣女孩,任谁见了都会吓得半死。
我喘着粗气两腿打着颤,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当时我真想转身逃跑,但又怕跑不过女鬼。突然间我想到自己身上戴有开过光的令符,还怕她作啥!
我咳嗽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大喊,“喂,你是人是鬼?是人就开口说个话,是鬼就赶紧走吧。哥身上可有开过光的令符,别一个不小心伤了你。到时可别说哥没有怜香惜鬼之心。”
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刺骨的寒风虽然呼呼的刮着,但女郎身上的红衣却动都没动一下,像是个木雕一般。
我火了,泥玛,让你跟哥装神弄鬼,哥用令符先打你一下在说。我拿出令符向红衣女郎冲去。
几步远的距离转眼即到,我一手持着令符,一手抓住对方的雨伞猛的一拉。嘴里同时喝道,“让你装神弄鬼,让我看看你是谁!”
雨伞一下子被我给提的离开红衣女郎的肩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无头的红衣女人。不,应该说是红衣无头女鬼!
说她是红衣女鬼,是因为她不仅穿着一身红衣,还有红鞋。且胸前还非常的饱满,身材也是非常的苗条。她虽然没有头,但脖子上却一点血迹都没有。
“啊!”
我本能的大叫一声后退几步。猛的想起手里还有令符呢,我胆子又大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无头女鬼走去。声音却还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你是不是一直缠着我的那个女鬼?说!在不说我就用令符打你了。”
无头女鬼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又怕又气,玛蛋,劳资跟你拼了!
猛的把令符打在女鬼的身上。可是让我惊恐的是,无头女鬼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惊得跳了起来,“你,你不怕这令符?”
这时红衣无头女鬼慢慢的转过身面对着我,伸出一只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吓得刚要跑,突然想起那个吓唬芶毛的无头鬼。心里一动,泥玛,莫非对方是人装的?否则肿么可能不怕令符呢?
嗯,肯定是的!越想越对!
我心里暗乐,哼哼,劳资正要找你,你自己却送上门来了。突然间我一个高边腿飞踹过去。
红衣无头女鬼没想到我刚才还吓得不行,此刻竟然敢动手反抗。仓促间躲闪不及竟然被我给踢中。砰的一声,无头的身子摔出去好远。
“哈哈哈!让你装神弄鬼,劳资今儿个非抓住你不可!”我嚎叫着冲了过去。
无头女鬼极速的爬起来跟我对打起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方速度不但奇快,且力道奇大。虽然我自命打架很有一套,但在对方手里只有挨虐的份。好在对方没学过拳击,只是一阵乱拳猛砸。
为了让对方尽快露出庐山真面目,我拼着挨她几拳,一把朝她的脖颈处抓去。使劲向上一提,同时嘴里大喝一声,“让劳资看看你是谁!”
蹭的一声,一个人头被我给提了出来。嗯,提是提出来了。但却差的把我吓得尿裤子。
只见我提出来的,竟然是小竹子姐姐叶子那苍白的鬼脸。此时她一只眼珠挂在外面还滴着黑血,另一只眼睛却瞪得滚圆,死死的直直的瞪着我。
我吓得身子一软手一松,哧的一声,无头女鬼的头又缩到了肚子里。
我本来就打不过对方,如今又被她这么一吓,更是手软脚软。被她三下五除二的打趴在地上。
一阵狂殴后,无头女鬼将我翻了个身。将我仰面朝天的踩在脚下,又是新一轮的狂殴。
慢慢的我看出来了,女鬼好像是不想要我的命,专挑我不致命的地方打。可恨的是,她虽然没想要我的命,却想让我毁容,我的脸成了她重点“照顾”的地方。
不一会儿我便成了一个大大的猪头,鼻血更是狂流不止。
我捂着脸大喊,“哎呀无头女鬼,不打了,算我怕了你了。”
女鬼理都没理我,继续狂殴!
“泥玛,我说不打了,你还打,打你妹呀!”
女魄乱拳加重。
“我靠,我不骂了,不骂了还不成么?”
女鬼还在继续。
我快哭了,“无头女鬼,不,无头美女,无头仙女,无头姑奶奶!算咱怕了你还不成么?”
也许是打累了,或许是我的求饶起了作用,无头女鬼这才停止狂殴。她手一伸,将我的桃木令符抓在手里。用力一握,桃木令符顿时变成粉末。
还没等我惊叫出声,踩在我身上的无头女鬼突然间身子变淡,接着便消失不见。
我的令符啊!没了令符以后在遇到其它的鬼该肿么办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个不怕令符的厉鬼干了一架,吓得我浑身一抖。在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嗷叫一声爬起来就跑。
玛蛋,脸上被打的实在太痛了,一大早我就跑到小竹子家。不一会儿顾阿姨下班回来,看到我肿成猪头样,她吃了一惊,忙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哭丧着脸把夜里挨无头女鬼狠揍的事说了一遍。小竹子惊呼这肯定不是她姐姐干的,她姐姐生前可善良了,肯定是狐狸精干的。
顾阿姨让小竹子别瞎说,这个世上你要说是有鬼,也许有人相信。但你要说有妖,那大家只能对你呵呵了。
小竹子委屈的扁了扁嘴,便带上她的断尾巴大黑狗,到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下吹笛子去了。
顾阿姨帮我上了药消了肿,拿出几盒药递给我,告诉我这是治疗不举之症的。她还告诉我,我得的这个病,有很大程度上是心里问题,所以不仅让她们医生帮着按摩。最好还要让我女友也帮忙按摩,这样有利用康复。
我点了点头,在顾阿姨的催促下,我红着猪头一样的脸,扭扭捏捏的褪下了裤子
顾阿姨洗了一下手,职业性的拿出一性次医用手套,不知怎的她又丢回手套,直接按摩起来。
看到我身子很是僵硬,顾阿姨柔柔的告诉我,我可以把她想成自己的女友,只有在心里彻底放松的情况下才会有更好的效果。
我本身就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道德伦理让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乱想。如今听说这样可以有助治疗,我的思想立即如脱疆的野马,胡思乱想天马行空起来。
我在心里邪恶的想,嗯,顾阿姨虽然年龄大了点,但却是个标准的绝世大美女。这样成熟透顶的大美女能亲上一口那该多好啊!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又不受控制起来,我做出一个令我和顾阿姨都无法想像的事。麻痹的,我竟然猛的坐了起来,猛的抱住她狂亲起来。
顾阿姨根本没想到我会发狂,她柔柔的娇躯被我死死的搂在怀里。两一起跌倒在沙发上乱成一团。
顾阿姨大吃一惊,本能的猛推猛拒,然而她惊恐的发现,我的力气大的很,怎么推都无法推得开。
顾阿姨是又羞又急,绝世娇颜一片晕红。她想大喊让我住手,又怕小竹子听到。如果被小竹子知道了,对她和我都是非常尴尬的事。所以她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哀求我住手。
泥玛,她急,我比她更急。
虽然我在顾阿姨脸上乱亲,但这却不是我自意的。我对顾阿姨也只敢在心里乱想一下。现实中借个胆给我,我也不敢动真格的。
可是现在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乱来起来,我急得快哭了。在脑子里不停的命令自己住手,但身体却像是别人的一样,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我在心里大骂自己是混蛋,这种事想想也就算了。肿么能真做呢,这不是要人亲命么!
“汪,汪!”断尾巴的大黑狗不知何时回到屋里,看到我在欺负它主人,它毫不客气的狂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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