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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再次把握住刀柄,说道:“我一边往外抽刀子,一边封住你的几处穴脉,这样就能保证你不会马上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我们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救你了。”
上帝半信半疑的瞄了瞄楚天:“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方柔的命就没了。”
楚天不耐烦的瞪着上帝:“这么啰嗦,你到底让我救不让?”
上帝乖乖的把嘴闭上。
这时,南泽尚秋不干了:“楚天,你真的要救他?他活了,我就得死。”
楚天停下手里的动作,恍然道:“对啊!我好不容易才把南泽尚秋收归旗下,怎么可能再让你把他杀了?”
“你怕了?”上帝冷眼盯着楚天:“那么你考虑清楚,是南泽尚秋的命重要,还是那个女人的命更重要?我手里有解药,可是这解药只够一个人用,不可能两个都救。”
“你可真无耻。”楚天瞪着上帝,说道:“那好吧,我决定——我不救你了。”
上帝大吃一惊:“你想清楚了?我的命没了,方柔的命也没了。”
方柔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蛮腰来到上帝面前,不屑道:“谁稀罕你的解药,老娘今天就明白的告诉你——我,没中毒!”
“哈哈,这怎么可能。南泽尚秋与你有过身体接触,他身上的毒早就传给你了。”上帝大笑,猖狂得意:“楚天,我真是瞧不起你。以前觉得你有情有义,对身边的女人都疼爱得要命。现在看来,狗屁,你也不过如此。方柔为你付出那么多,关键时刻你却根本不愿意救她。”
“救不救她是我的事,你管着吗?”楚天冷眼道:“你用不着用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方柔气极了,毫无征兆的一脚踢在上帝身上:“楚天爱怎样就怎样,他想救我就救我,他不想救我我也心甘情愿为他去死,你算哪根葱管得着这么多吗?”
上帝微怒却不敢招惹方柔,他知道这个小妞看起来脾气火爆,真要把她惹急了,脾气能像原子弹爆发一样威力巨大。更何况,现在上帝要想办法让楚天救自己,他就更不能去招惹方柔。
南泽尚秋笑着说道:“亲爱的上帝,你这招真的笨极了,你用语言去刺激楚天,本来就是自取其辱的行为。”
停顿一下,他接着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你在烛台上给我下的毒早就被楚天给解了。刚才我为了救方柔小姐,确实与她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可是我的毒已经不存在了,她自然也没事。”
“你怎么什么有解药?”上帝无缘震惊的看着楚天。
楚天得意笑道:“你的药叫万虫散是不是?”
“没错。”
“是从一个华夏老头儿那里买的?”
“是的。”
“那老头是不是驼背,耳朵也不大灵,嘴角还长着一颗大大的黑痣?”
“这些你怎么知道?”
楚天笑了:“那个是我师父啊,我以为你会认识他的,没想到只是稍微做了一些容貌上的改变你就认不出来了——你还能怪我污辱你的智商吗?确实不高嘛!”
“——”上帝要气疯了。原来,他从来到华夏开始,就一直被所有人密切注意着行踪,华夏的国安部在明,而楚天的师父老泥猴却在暗。老泥猴武功高强,叫上帝根本防不胜防。
“哼,现在知道华夏人的厉害了?”方柔落井下石,不怕事大,说道:“当初你就不应该来华夏捣乱,活该!”
这一句话无疑是在上帝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他冷冷瞪着方柔,言外之意,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方柔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道:“你真的很欠揍,扎你一刀算是轻的。好好的岛国你不待着,非跑到华夏来得瑟。既然跑来了那就好好待着也行,没想到竟然想偷我们的东西。华宇实验室你进不去,东西偷不着,现在竟然跑来米国使坏——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欠揍?”
“楚天。”上帝的目光盯着方柔,却是对楚天说道:“最好叫你的女人闭上嘴。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可管不了她的嘴。”楚天无奈苦笑:“再说,我觉得她说得太对了,你的确欠揍。”
说完,楚天抬起方柔的手臂看看她腕上的表,对上帝道:“你拖了这么久的时间,可惜,你那些三脚猫的手下不太给力啊。”
上帝的双眼猛然一眯,事实上他之所以在天台上与楚天说这么多,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他早已经下令,让二十名上忍组成一只行动小队,在上帝吸引住楚天的注意力时,他们负责去办公室偷资料。
而这个计划,上帝亲自部署,就连清风都不知道,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楚天又是如何发觉的?
“你……”上帝万分疑惑的看着楚天。
楚天说道:“别激动,想看透你这点心思不用浪费我半点脑细胞。”
“楚天!”上帝怒吼:“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这是上帝此时最想说的话,楚天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么说,这么嚣张的态度,这么伤人自尊的说法,简直就是对上帝的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
你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我上帝的智商在你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吗?
看到上帝这副怒火中自燃的样子,楚天无奈的耸耸肩膀:“这年头,怎么说实话就这么招人不待见呢——请问,我哪句说错了吗?”
方柔摇摇头:“没有,你说得都对。”
南泽尚秋直接挑起大拇指,清风虽然什么也没说,便是却默默的在心里开始佩服起楚天了。别人或许不了解上帝的行事风格,可是清风清楚。
狡兔三窟这个词可以十分准确的形容出上帝的处事风格。上帝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往往一件事情他要制定出好几套行动方案,而且经常是几套方案同时进行,而且事实证明,每一次对手都败在上帝的精打细算之中,无一例外。
这次来米国深夜潜入天诚制药,清风虽然也猜也上帝可能会有别的动作,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暗中把组织里其他上忍都调来,兵分两路行动。
上帝亲自做了吸引楚天的诱饵,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一切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楚天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清风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楚天,这个年轻人一次又一次让他觉得今天做出的选择是多么正常——楚天确实比上帝更聪明,更睿智,更适合做领导。
这时,上帝问:“这么说,你已经阻止了我的那些手下?”
楚天点点头。
上帝却不相信:“楚天,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镇定,我不相信你真能料事如神,把我所有的计划都提前预料到。而且,就算你已经提前做出了部署又怎样,我调遣来的二十名上忍都是暗夜樱花组织里最出色的武士,天诚制药公司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保镖们又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楚天挑了挑眉毛,有些不悦,天诚制药的保镖个顶个的厉害,那可都是来自精刀门和孟家的弟子,更何况还有楚南亲自带队。楚南是谁?楚天的弟弟,老泥猴的二徒弟!
“谁告诉你我的保镖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的手下也是精挑细选,经过严格训练的好吗?”楚天走到天台边上,指了指上面,道:“不信你自己看。”
上帝刚刚还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怀揣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一步步的走向天台边,他探出头往下一看,顿时傻眼了。
天台下的广场上,他的二十名高级上忍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个个哭丧着脸十足的俘虏模样。
而在他们四周,以楚南为首的十几名保镖将他们围在中间。上帝再仔细一看,人群人赫然还站着六子、鲤鱼、雅典娜、汪达坤等人。上帝俯视看着他们,而他们也正仰视看着上帝。汪达坤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支烟,身子靠在墙上正冲上帝竖起大拇指,紧接着,拇指朝下倒立,脸上露出浓浓的鄙夷神色。
上帝的胸口猛的抽了一下,他觉得好像胸口再中一刀,而这把软刀子正是楚天亲手扎上去的。
上帝的目光越来越愤怒,因为极度的愤怒使他的眼睛变得血红,面孔更加狰狞。不过这个家伙长得太帅了,即使是很生气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庞仍然看上去很吸引人。
“腾”的一下,上帝突然从天台上高高跃起,很难想象,他胸口上插着刀子的情况下,气力无法凝聚的前提下仍然能跃起这么高,可见上帝真是被气到头了。
人的潜力是巨大的,但往往这种潜力的发挥是在极端情绪中突然爆发出来的,比如此时上帝在极度的愤怒之下,他竟然胸口上插着刀子仍然平地一跃而起,一股凌厉气势向楚天压过来。
上帝不愧为上帝,人们对他的评价是——没人见过他出手,凡是见过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由此可见上帝的功夫的确已经到了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地步。
他高高的跃起,紧接着向楚天压下来,冲刺、攻击,完全不留半点余地。他的动作快得很,让你根本不敢想象,他的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可能随时会要了他命的刀子。
嗖——
上帝几乎拼尽了全力从半空俯压下来,像一只鱼雷蹿入水里,目标坚定无比。他的身子在半空穿梭而过,像一柄利刃划破当空,发出一声细响。
他的目光里闪着浓浓的杀气,因为极度的气愤,他的拳甚至在微微的发抖。如果此时有人可以注意到他的拳头,一定会惊讶的发现,明明是一只肉拳,却像燃烧的烙铁一般通红。那是血液奔涌疾聚到拳头的表现。
上帝要一击毙命,没错,他就是要一拳将楚天的天灵盖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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